如今也是一样,她每次只接三个定制,十个预定,其他想要找她做衣服的人只能排队,等她做完一个会轮着轮着做。
不管多少人来找她量产也好,插队也好,她都不搭理只按自己的来,只注重质量。
她不是爱读书的,所以学校里的综合成绩并不算最好,不过专业能力过硬倒也挺得老师们的喜欢。
而饭店那边,走的也是偏高端的路线,他们现在不缺钱,前期投入大于收入也不怕。
上次参加订婚宴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任务。
接下来的一个月约出去三场席面,至少是不会亏本了,有了这么三场喜宴帮忙宣传,以后的生意也差不了。
袁颂之说他要在学校找好的项目进行投资,没多久还真让他找到几个不错的。
一个是化学学院做日化品的,那几个同学做的产品实在不错,他们找了许多厂子想要合作,但是那些厂子大多还处于固步自封的状态,根本瞧不上他们几个学生弄出来的东西。
有些识货的却又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代表,他们想要的只是学生手里面的配方,并且给的价格极低。
一时间那些学生只能自己制作自己售卖,赚些辛苦钱。
饶是这样,他们其实已经做得比大多数人更好了,只要他们握好手里的技术,假以时日一定能熬出头。
袁颂之找到他们时他们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因为袁颂之给的钱多,又是京大的学生,并且袁颂之在他们的管理中没有要一票否决权,而只是要了参与决策的权力。
几个学生回去权衡利弊后一合计就答应了袁颂之的投资。
到底只是几个学生,一开始希望参与管理权,但真遇上事儿就是无头苍蝇,接连两个月的时间天天来找袁颂之。
苏小银跟着去过几次,给他们提了提意见,还帮忙改良了配方,一时间几个学生就更相信他们夫妻了。
本来苏小银就有做这些的打算,只是因为事情太多,暂时搁置下来了,要是这几人都是靠谱的,那她也可以直接技术入股。
不过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一直忙这事,差不多到九月他们才真正开始盈利。
除此之外,袁颂之还找了些类似于做半导体收音机的,还有做文具的、头花头绳的,最多的还是餐饮。
早饭、正餐、小吃、饮品,但凡看着像样点的他都或多或少地投了一些,对于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干净卫生。
最后他把重点放在了室内装修的投资上。
建筑行业,让他们做学生的自己去闯并不容易,但装修就不同了,只要找到靠谱的工人,有学生新潮的设计,路要好走得多。
他们看似事事顺利,但苏小银把袁颂之的辛苦看在眼里。
从前袁颂之总是黏着她,这半年以来,袁颂之忙着自己的事业,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回家后洗洗已经累得不行了,也没时间闹腾。
苏小银也不想他成天想着那档子事儿,所以每晚都是等他睡着才帮他恢复精神。
他自己是最有感触的,有次他们的香皂原料出了点小问题,袁颂之去帮着解决,接连两天没有回家。
等他回家时整个人憔悴了一拳,胡茬都长出来了。
至于袁颂之为什么这么拼,苏小银这个枕边人多少知道一些。
他们有过早早退休的约定。
饶是这样辛苦,他依旧每周雷打不动抽出一天时间陪伴孩子们。
他一直都很信守承诺。
苏小银没办法事事帮他,只能偶尔给他出出主意,帮他调理身体。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年底时,他自己一个人就赚了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在这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这十万你拿着,剩下十万做本钱,按照这速度,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退休了。”
苏小银乐得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服装厂那边怎么样了,如果钱不够可以拿一些去,我也投点。”
袁颂之把钱推回去,“我的不就是你的,放心吧,够了,我还省了些下来投到纺织厂,足够了。”
夏长星他们到京市来为的就是饭店和服装厂,如今饭店走向正轨,服装厂也筹备得差不多了,等到年后就可以开始投入生产了。
而纺织厂那边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有些人还想捞好处,所以直到现在还强撑着。
顾西他们不乐意用不光彩的手段,所以他们一直在等。
苏小银总觉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