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个字,透露出她满腔怒火。
利亚姆看着那只光裸的手臂,上面还有点点吻痕,他目光深了一点。
乐澄诡异地看懂了他的眼神,立刻将胳膊收回去。
“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有这种体验了。”
利亚姆听到这句赌气的话,放下手里温热的牛奶,坐到床边,手指缠绕乐澄的黑发,“宝宝,起来吃东西吧。”
他做好了菜,几乎把她喜欢吃的都做了一遍,时不时要进来看她一眼,然而她睡得很沉。
乐澄赌气地不转身,“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不知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什么叫量力而为。”
“你自己身体好,你想过我没有,我好久都没跑步了,这种长时间的有氧运动对我来说有多难?”
“边际效用递减知不知道啊,做多了就不好玩了。”
她气鼓鼓地抱怨,身体刚刚恢复一点就全部拿来控诉利亚姆的非人举动。
利亚姆耐心地听着,心像是陷进了云朵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道歉的话术倒是很熟练,虽然说话不知羞耻,但是态度非常诚恳,语气也很卑微。
利亚姆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
乐澄被吓得躲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让他出去,自己要换衣服。
利亚姆其实很愿意代劳,但是她脸皮实在太薄,他只好按下心里的期待,离开了。
乐澄确认房间里没人之后,才重新探出头,房间不冷,她从旁边抽出来利亚姆暖好的衣服,边换边骂。
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脸色再次爆红,总觉得自己再也没法画那些东西了,没法做一个单纯的色批了。
她自己检查了自己穿着,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客厅里有浓郁的香味。
她的肚子立刻开始叫,已经两天没吃过好饭了。
乐澄看着缠在她身边一个劲撒娇的卢米,它的叫声总来没有这么嗲过,尾巴像小狗一样甩来甩去。
简单的洗漱后,她出现在了餐厅里。
利亚姆服务态度依旧很到位,什么都送到她嘴边,时不时帮她擦擦嘴角的油渍。
乐澄是不会因为这一点蝇头小利就原谅这个无耻之徒的!
她吃得很凶狠,绝对不会和他搭话,也不会向平常那样,会夸他的手艺!
利亚姆自从她出现后,嘴角的笑容再也没有消退,脸色泛着柔和的爱意,很腻歪。
她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又埋头大吃。
“你怎么做这么多啊?”
吃到最后,桌子上已经还有很多没有动筷子的菜。
利亚姆这才拿起筷子,先收拾了乐澄吃剩下的东西,在挨个吃那些没被动过的菜。
他的饭量是她的两倍,此刻就更不用提了。
等他吃完,乐澄觉得肚子也不是很难受了。
她被抱去沙发上窝着,利亚姆则开始收拾残局。
乐澄像一只小猫,眼睛随着利亚姆移动,看他擦桌子,洗碗,拖地,收衣服。
干完这些后,利亚姆去了房间,乐澄好奇地看着被他关掉的房门。
片刻后,利亚姆换了一身西装,头发也被抓得很精神。
他紧紧地看着乐澄,走到她面前,然后单膝跪地。
乐澄像是预料到什么,她小脸又呆住了。
“我从前以为自己是坚定的保守者,我对自己发生婚前x行为这件事非常抱歉。”
乐澄可一点也没觉得他有很抱歉。
利亚姆顺势取出了口袋里的盒子,纯黑的丝绸包裹着盒面,她似乎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说了很多话,乐澄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样说,绝不是因为这是发生关系后的补救,这个想法产生很久了。你不用这一次就答应我,我只是想说,我非常渴望我们能够建立一种稳定持久的关系。”
乐澄听他乱说,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脑袋,等他说完,才磨磨蹭蹭地从毯子里出来。
“你这个心机狗,自己穿得井井有条,我可还穿着睡衣呢。”
她伸出手,拿起那枚戒指,利亚姆脸上闪过喜悦的光芒。
“看起来还不错,下次再说吧。”等她看完,又递了回去。
利亚姆看着乐澄在这种时刻照旧要表现出一种得意。
他低声轻笑了下,还是低估她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泄气的,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利亚姆抱着她挪到了卧室,他的西装质地良好,她贴着那层微凉的西装面料,猛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力度不算轻,加上撞上了锁骨,所以痛感应该算是比较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