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时候做这个是——”司荼白嘴巴还硬,并不愿承认自己似乎处境危险。
只是钟遥夕没有与她多周旋的意思,勾起了司荼白被束起的手,抬起来一提,挂在了车窗上方的小钩子上。
“是我以前太纵着你了。”钟遥夕抽出另一条半透的蕾丝缎带缠在自己手上,细长白皙的指尖触上了司荼白光洁的长颈,“以后不这样了。”
“怎样?”司荼白还作死挑了挑眉,“姐姐今天还挺有兴致,莫不是要在车里把我吃掉——”
软湿的舌潜入口腔,钟遥夕的吻落得又急又凶,司荼白方寸一乱,张口要说什么,却是给了对方继续深入的机会。
以往总是被动接受司荼白挑拨的钟遥夕一手掌着司荼白的细颈,一手撑着司荼白的下颌,迫着她抬起脸迎合自己,唇瓣磨着她细细拨蹭。
司荼白本能地想要挣起,只是如今她处境堪忧,正是个待宰羔羊的姿势,被打上了缎带挂在掌权人专属的车后座上。
像一份非常私密的礼物,装点在一地的鲜花之中,香气四溢地呈给了眼前的上位者。
“......这可是车里,我们在车库噢。”司荼白掩饰着不安。
钟遥夕有些不一样了,不管是眼神还是语调,但司荼白就是不认。
“吃你还要挑地方吗?未婚妻?”她翻过手掌,看了看自己缠着缎带的手指,又将掉出去些许的蕾丝在指上重新绕好。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往下滑,找到了一碰就颤的地方。
钟遥夕轻轻一笑,倾身挟着雪松的冷沁袭下,“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
第67章
“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是不是?
司荼白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被抵着细颈压在了车窗上。
先是嘴角,再是唇瓣,然后是贝齿、柔舌和抑不住的津液,司荼白整个人都失控了。
反之钟遥夕稳稳把握住了这混沌迷乱的氛围,她欺身而上,拾起一只曼塔玫瑰,先是在司荼白的鼻尖上碰了一下,然后又往下游移,用鲜嫩的花瓣将自己用缎带装点的礼物细细描摹。
曼塔玫瑰的花语,刚好是:梦开始的地方。
低饱和度的灰紫色玫瑰没有桂冠那么明艳,香气也低调许多,但却内敛优雅,特殊的花型向外翻卷,所以花瓣容易被折起,自带了些破碎感。
拿来欺负人的话,倒也不会显得太强势,反而意外地合宜。
“上次给我留了双鞋是吧,那这次我也给你留点?领带好不好?”
钟遥夕问,同时解开了司荼白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握着司荼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得她四肢酥麻,根本用不上力,自是挣脱不得眼下的桎梏。
曼塔的花香和司荼白身上专属的桂冠醇沁交织在一起,钻进钟遥夕的的鼻腔,诱着她沉沦。
色香味美,不过如此。
这是专属于钟氏掌权人的珍藏,钟遥夕早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把司荼白缚起来,饰之以她喜爱的花,束之以她喜欢的颜色,予之以她喜欢的......
绝妙体验。
潮红晕满司荼白的双颊,钟遥夕凑上去细品她的每一丝喘息,堵住她每一次呢喃。
曼塔玫瑰从锁骨扫弄着探入白色的绸料衬衫,再往下是什么地方,怎么软而丰实,触之似有无名火起,沿着花瓣烧了上来,要钟遥夕差点抓不住手里的花枝。
司荼白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张口想要更多的空气。
钟遥夕的另一只手从后颈磨着司荼白的下颌线往前游到了她的下巴,掐着司荼白抬起脸来,却不是要让她顺畅呼吸,而是使坏地要她承下又一次不容喘息的热烈。
好奇怪,但还想继续是怎么回事?
司荼白溺在一汪芳泽里,起伏却不由她,只能被动地攀上她所触及到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乘风摇曳的鸟,突然被猎人网住,被缠缚着无法挣脱,这车厢是她的牢笼,还是她的温床?
司荼白展翅欲飞,却不断地坠。
“姐姐......”
她无意识地漏出几个碎词断句,“姐姐,你别......我,等等......”
这哪能等。
钟遥夕心底的火已经燃开,燥热烘着她去渡些凉来解这闷热,她哪还等得及顾得上什么。
早就耐不住了。
吻依然炽烧,且烈且烫,撵得司荼白防线尽毁。
两个人靠得很近,司荼白的白衬衫早就被她自己挣来挣去的动作搅得凌乱,柔软的面料之下是绝顶的胴,细腻的肤质泛着粉色,不堪一折的柳腰若隐若现,催着谁来揭开迷蒙。
钟遥夕的吻慢慢缓了些许,却还是一下下碾得很重,司荼白只能放任自己以同样的热度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