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泠枫摇了摇头。
“她们都是帝都大学毕业的学生可能要去学校查？”青笺问道。
“我让月寒跑一趟吧。”沐卿云说道，“如果东西只在帝都大学查到，那么是不是同组的周祺昇周祺语有可能知道？”
“很难不知道吧？可能是因为这两份不予通过的研究可能是主要负责人第一顺位是楚天祁，如果是妈，她能说出来的时候研究都成功了可以投产了。”秦泠枫说道。
青笺看着她们梳理的东西也差不多懂了。
“那就现在当君泠原本的身体已经死了，她的意识提前上传了，现在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那个人身高体型都和泠枫差不多，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沐卿云说完看着两人。
“那个人我应该认识，但是我没有凭空出来的新朋友。”秦泠枫说道，“这样意识上传我们是不是可以推翻了？”
“那现在没有合适的理由解决这个问题，那我们就从你身边的人开始排除，女性身高体型和你差不多的，我算一个，青笺矮一些不算，黎茗也比你矮一点不过体型差不多，月寒170排除，衍赤好像和月寒差不多高……”沐卿云边回忆边排除。
“如果你觉得是老朋友的话，说不定可以从暗链这边人开始排除。”青笺提议道，“不过如果对方做了伪装比如增高垫？”
“垫增高垫我应该可以看出来。”秦泠枫说着发现沐卿云写下一个人的名字，她好像想到什么了，“如果是她，她很符合，但是她没有时间。”
青笺和沐卿云看向那个名字——沈凌钰。
又听见秦泠枫说道：“机场那次，她也在，监控里有她。”
“这对吗？沈凌钰一个集团老董，帝都商业巨鳄，她为什么呢？也是秦清的任务？”青笺不解。
“等等，泠枫，这不成立，我记得你说过沈凌钰，大学就读帝都大学金融系，毕业后出过留学拓展沈家在国外的版图，她怎么有时间来军方成为君泠的？”沐卿云说道。
“我记得国外有关沈凌钰的报道是很多的，她出现在那些现场都是实打实的。”青笺说道。
“所以我说她没有时间。”秦泠枫自嘲笑道，“怎么可能是钰呢？应该不是的，我真的是疯了，等下次她出现我一定要给她留下记号，我一定要找到她。”
“想办法把钺水和绫君、还有那个毒蝎引出来，君泠肯定会出现的。”青笺说道。
“要不查查这三次沈董在干什么？”沐卿云说道。
“我们查，青笺你安排一下，方案可行我们就行动。”秦泠枫说道。
“好。”
秦泠枫和沐卿云找到了沈凌钰在国外的活动轨迹。
【2019年，君泠进入特战后执行第一次行动，同年，沈氏宣布沈凌钰任国外沈氏集团新子公司总经理。】
【2020年，针对Z集团制毒工厂围剿成功，沈凌钰带领子公司成为国外二线企业，出席多次重大会议。】
……接下来的几年基本上君泠和秦泠枫出任务的时候沈凌钰都在国外出席各种活动，她们看起来就像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君泠执行倒数第二次任务的时候沈凌钰回国任沈氏集团董事长，最后一次任务的时候沈凌钰向纪长卿高调示爱并求婚，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那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可是为什么呢……卿云，你说意识有没有可能对半开？”秦泠枫捂着头说道。
“这……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沐卿云说道，“不过意识对半开不就是精神分裂吗？哎，华科长把调查结果发过来了。”
“给我看看。”秦泠枫凑到沐卿云旁边，顺手抱住她，“其实我好怕你和阿泠一样哪一天消失了。”
“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沐卿云感觉君泠在秦泠枫心里的结越来越大了，虽然秦清和封梦语都治疗过她的梦魇，但是心里最后一道还没解开。
“卿云，有你真好。”秦泠枫说道。
“我们都是幸运的能遇到对方，看看华科长发了什么吧。”沐卿云说着打开文件，“你要是抱得太紧我可能会不太舒服。”
秦泠枫松了一些但是有抱紧了沐卿云，“我能不松吗？”
“你怎么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沐卿云亲了一下秦泠枫安抚对方。
“嗯，突然有些敏感了。”秦泠枫说道。
“我感觉现在的你和第一次见你你很不一样，第一次见你你像个绝对理智的家伙，你比之前更像……人了？不是说你之前不是人。”沐卿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