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你们。”青笺点了点头。
“林佑之？还记得我们吗？”沐卿云说道。
“当然……沐队，枫姐。”林佑之看向两人，“这回打算用什么？”
“我们收到了一份带着林佑之血液样本碎骨肉沫的甘蔗渣，那种程度的碎骨如果不是掉进除髓机里基本上是不可能造成这种样子的，正在的林佑之已经死了对吗？”沐卿云说道，“你只是一个拥有和他同样DNA的克隆人？”
“哈哈哈，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是林佑之，我就是林佑之，我的DNA我的样子我的一切都能证明我是林佑之。”林佑之说道。
“是吗？你的小动作和真正的林佑之根本不一样，从心理学角度，你不是原来的林佑之。”沐卿云说道。
“我就是林佑之。”林佑之不会承认自己不是林佑之的，如果轻易承认了那么他们的计划还有什么用，不过她们是去哪里搞到的甘蔗渣，林佑之是和他搏斗时跌落到机器里，活生生被搅烂的，想起这些他的有些兴奋。
秦泠枫注意到了林佑之的表情，说道：“你看见他跌落到机器里面被搅碎的画面了对吗？你很享受那个画面，他会跌落到机器里面也是有你的手笔在里面？”
“枫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林佑之说道，“什么他，我就是林佑之。”
林佑之咬死了自己就是林佑之，没有什么替换的痕迹。
“那你为什么和Z混到一起袭击我？”沐卿云问道。
“自然是有利可图，他开出了我满意的条件，可比我在局里上班得到的多。”林佑之说道。
“你的搏斗术和警方系统训练里面的很不一样，林佑之是不可能短时间内学会另一种搏斗术的。”沐卿云说道。
“卿云和我大致描述过，你用的是边境雇佣兵常用的博斗术，或许我们见过？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代号”秦泠枫说着一管药剂打在林佑之身上。
“见过……我叫……”林佑之陷入了卡壳。
“好像突然通讯卡了一样。”沐卿云观察后发现，她有了别的想法，“青笺少将麻烦你看一下这附近的信号波动。”
“他不是机器人吧？”不过青笺还是照做了，让下属观察了这附近的信号波动，还真发现了异常。
得到回复的沐卿云对秦泠枫说道：“再试试，看看是不是巧合。”
“好新奇的东西，我没见过。”秦泠枫说着继续了打吐真剂问询的流程。
异常信号波动持续。
“我们需要一间被完全屏蔽信号的屋子。”秦泠枫说道，“现在不清楚是不是他被植入了什么东西，控制了他的说话，刚好屏蔽掉关键线索。”
“行，也不用换。”青笺按下一个按钮，整个审讯室内没有任何信号。
秦泠枫再次问道：“在边境我们见过是吗？告诉我你的代号。”
“见过……我叫猎狼，不……”林佑之说完一脸惊恐，“不可能，我是林佑之，你在诱导我胡说八道些什么，别搞笑了。”
“猎狼？不是死了吗？”青笺回忆起这个名字，“被君泠打死的。”
“你怎么活下来的？”秦泠枫加大剂量。
“意识，意识上传。”猎狼说完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意识上传？”沐卿云好像明白了什么，“Z制造出了林佑之的克隆人躯壳，放入了猎狼的意识，让他潜入我们之中。”
“给他做个脑部ct看看，之前带进来没做检测吗？”秦泠枫问道。
“做过基础的，但是没有脑部ct，意识上传，是芯片还是接口，这有些超纲了。”青笺说道，“我马上给他安排，你们还要问吗？”
“问。”沐卿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但是猎狼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头突然耷拉下来，沐卿云试了以后发现人没气了，“死了？”
“应该是屏蔽信号后触发什么机制了。”秦泠枫推断。
“尸体要留在特战这边解剖，你们可以让你们的法医过来进行尸检。”青笺说道。
“好，这次算是我们大意。”沐卿云说道。
“我去联系黎茗让她过来看看。”秦泠枫说道，“信号可以恢复了。”
沐卿云盯着“林佑之”的尸体问道：“恢复信号他会不会有活过来了？”
“不清楚，不过他都停止心跳脉搏了，躯体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意识上传也得要一副活的躯体，他需要和林佑之的DNA及各项体征一样，就不可能是机械仿生人，再像人的机器也会有纰漏，他显然不是个机器人。”秦泠枫说道。
信号恢复后“林佑之”的尸体再没活过来，大抵是真的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