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计划我是听过，不过和我那时候生活的地方很远，一下就没消息了。”衍墨说道。
“我倒是知道。”黎茗说道，“不过也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听导师提起过，还拿来做案例了，不过对于为什么被压下消息了，导师也是不愿多说，所以那时候我们专业阴谋论很多，不过在网络上光明正大的讨论会马上被封。”
“案例？你大学到底学的什么？”沐卿云问道。
“法医啊，这种尸体真的很合适。”黎茗说道。
“……好吧。”沐卿云说道，“那你尸检这次的尸体没发现什么吗？”
“我接触过消除计划的里面的病人尸体标本，而且按照科学院和研究所的报告来看，有人对它进行了修改，导致我没有发现相同之处。”黎茗说道，“而且我大学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尸体，这个还不算什么。”
“消除计划是针对某一类人吗？”沐卿云问道。
“我的导师说消除计划被它的研发人叫出消除残缺基因计划，现在看来死者只有男性，十五年前也是男性死者，我现在做实验也在只有雄性小鼠会死亡，雌性小鼠目前还没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我记得我的大学导师说消除计划的药剂可以提高女性的体质，现在我们找到的药剂并没有这种情况。”黎茗说道。
“或许可以让人去第一批病人那看看有没有出现雌性动物死亡，刚刚加大剂量后雌性小鼠也死亡了。”衍墨放下手中的活在旁边的本子上记录着。
“这可能和剂量有关，什么东西剂量大了也会死的，你看一下它是不是被撑死了。”黎茗说道。
“……我注射的。”衍墨说道。
“……”黎茗沉默了一会，她刚刚怎么会说出撑死这个词。
两人沉默的时候，沐卿云准备带秦泠枫走了：“那不打扰你们了。”
“走吧走吧，衍墨你去看看前面分量注射的的小鼠怎么样了，我来剖你刚弄死这只。”黎茗说道。
“好的。”衍墨拿着本子去记录。
沐卿云安排人搜查第一批病例居住地的下水道，每六个小时检查一次。
同时来换班监视新水厂的古月寒也新发现了。
“沐队，我说看见他们运一货车的麻袋进去了，不知道装的什么，要查吗？”古月寒打电话和沐卿云知会一声。
“现在这个情况，你去取点样回来，每袋都取。”沐卿云说道。
“好。”古月寒挂掉电话就带人出去出示了证件，“帝都公安局重案组，查案。”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负责人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古月寒指了指他们在搬运的东西。
“消毒杀菌的。”负责人说道。
“我们要取样带走。”古月寒说道，“最近城南的水源除了工业园那片基本上都检测出了一种特殊物质，而那种物质导致医院病患爆满，希望你们配合。”
“可以，我们绝对配合。”负责人说道。
古月寒带人每一袋都取了三份样品，让人送回去。
夜晚，慕子舟还在实验室研制解药，手机振了一下，她拿出来发现是X的消息。
【X：你的实验室权限多半是郭睿修改的，他最近的确和司徒逸私底下见过面。】
【慕子舟：多谢X博士。】
【X：不用谢。】
慕子舟放下手机看向反应炉里翻滚的液体，不然加点猛药？想到就干，慕子舟有了新方向，她不想救那些人，她厌恶所有残缺基因，不过有人想把她当连任的垫脚石，那就别怪她了。
“慕博士，郭院长找你去他办公室。”
这时候找我干嘛？没安好心。慕子舟“哦”了一声：“桓殷帮我盯着点反应炉。”
“好。”桓殷点了点头。
慕子舟出后实验室在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药剂后前往郭睿的办公室。
“你找我。”她直接推开门说道。
“你来了，把门关上，我有事问你。”郭睿说道。
慕子舟先是警惕的看了一圈屋子里才把门关上，“什么事？”
“最近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郭睿说道。
“你怀疑我？”慕子舟看着郭睿说道，“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郭睿盯着慕子舟，慕子舟也不回避对视回去，两人僵持了十分钟，郭睿开口道：“你现在查到什么了，我听他们说你把他们留在医院自己带人回来配制解药配方。”
“我不需要没有用只会帮倒忙背地里嚼舌根的残缺基因。”慕子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