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和言上将一起交流过,他很风趣。说起来他的个性似乎与孟督察官有些相似之处,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孟首席了。”娄荻笑着,后又发觉不对,便又摇头道。
樊九潇唇角微微上扬,摆手:“观文不在乎这些所谓的称谓,阿荻你不必在意。”
“确实,孟观文虽然嘴上不饶人,心眼还不至于这么小。”李华朗嗤笑一声,一想到孟观文嘴欠的模样,他就笑得有几分抽搐。
那家伙也不知是哪里入了上面的眼,明明狂得很,与言知洲相比,他讨厌得多的多,嘴贱程度,无人能敌。
要不是同与樊家交好,他才懒得跟他扯上关系。更别提,现在还帮他说话。
“那便好,我是没想到华朗你也与孟首席相熟。”娄荻的神情显然有些诧异,看着李华朗的眼神却不似作假。
李华朗眼睫轻浮了一下,顿了顿,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我说娄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几人幼时在同一大院一起踢过球啊。”
“哦?”娄荻疑惑,随后努力回忆起来,仍旧没什么收获,便有几分抱歉:“我真是不记得了,你也知道,我幼时在江棱没待多久就去了京城。”
“那倒是。”李华朗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记得也很正常,你当时也只跟孟观文踢过那一次球,而且也不是同一队的。”
“下次有机会可以给你引见一下,观文性格直爽,你会喜欢的。”樊九潇也笑着朝娄荻说道。
娄荻点头,“我也很期待了。”
几人又一起谈笑几句,樊九潇就因身有要务先走了。
而与此同时,南平那边也逛的差不多了,准备返程。
钟家这边的车也提前到了安蝉寺门口。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开口。
南平闻言摇头:“不用麻烦,一会程家司机也就过来了,你先上车回去吧。”
“那怎么好留你一人在这里,要不你先跟我一起上车等吧,外面天气炎热。”钟白鹤知道她不愿麻烦,便换了一种说辞。
果然,南平思绪一瞬,抬头望了一眼仍旧火力十足的天,便点头同意下来,跟他一起上了车。
在车里吹着空调确实比在外面等要舒服的多。她向司机发去了一条信息,询问他怎么还没过来,早在他们准备返程之前,就发过一次消息了,钟家甚至住的更远,都能提前到达,程家这是在干嘛呢?效率如此低下,以前也从未出现过这种纰漏啊。
她不禁有些疑虑。
眉头便蹙了起来,钟白鹤瞥见,伸手按了一下智能键,车内的隔离门板便升了起来,隔绝了前方的司机和保镖。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关心道。
南平回过神,给了他个安心的表情,摇头:“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你不用担心我。”
钟白鹤静静地注视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探究出其他的任何情绪,他不信她的说辞。
他也清楚,她不信任他,所以不想说。
“真的没事。”南平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见他沉默不语,便随口扯了一句:“好吧,其实我很苦恼,为什么你不拒绝我母亲的暗示。你应该能感觉到吧,她想撮合我们联姻。”
这确实也算是她的疑问,只是并没那么苦恼而已。
可钟白鹤似乎真的信了,他怔了一下,紧接着,俯身凑近,神情异常认真:“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想要同你联姻,你会相信我吗?”
南平眨了眨眼睛,“我是很想相信,可是我们才认识都不到一个月,换成是你,你相信吗?”
确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实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他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个名字还是消失在她的世界,比较好。
那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回忆。
钟白鹤心知肚明。
“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他眼神一瞬不错地紧盯着她。
一见钟情?
这都第几世纪了,上层圈里还流行这个剧情吗?
南平心底有些想笑,面上却不表现任何,只是有几分无辜,“我没有决定权呢,若是家里满意你,那我只能接受,若是又改变主意,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指望我做什么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
钟白鹤还是能听懂的,他也不气馁,“好,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家选不到比他更好的人选,只要你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