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程又薇这句似乎没什么水平却水平十足的挑拨,还真是精准的扑捉到了某些真相。
可是不好意思,作为对手的她,演技这块确实是有点强。
南平偏过头,注视她惊讶的表情,缓缓笑了笑,“姐姐说什么呢?一件礼服而已,赶时间我才拿了这件。你昨晚喝了那么多,要不是把我备用的礼裙吐了一身,我也不会特意去取一件回来了啊,唉,姐姐下次还是别喝太多了,毕竟喝酒确实误事啊。”
“你——”!
程又薇刚想出言反驳。这时,只听舞池中央处,爆发出一众惊呼声,那不是喝彩的声音,而是带着惊悚诧异,尤其来源于中央那声刺耳的女性尖叫。
几人注意力立马被成功转移。
同时往舞池中央看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位满脸带血的外国人,手里正挟持着他刚刚因人群骚动而趁机随手抓过来的一名女人质。
恶狠狠地看着周围。
此时——画风一转
镜头又回到了樊九潇的套房内。
瞿蕤琛躺在床上,看着吊瓶中的药水愈来愈少,快到见底,突然起身坐了起来,伸手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
下床往门口的房间快步冲了过去。
只见他飞速拧开了门把手,出了套房。这时斜对面套房的门正好也打了开,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带着两名助理医师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正准备关门之际,突然一道闪电般的黑色身影,冲进了套房内,迅速换上门,摁下锁键。
几人面面相觑,觉得懵逼的同时,又大觉不对劲,立马有些焦急的拍着房门,嘴里还喊着“瞿先生,你不能去打扰孟先生休息啊,他刚刚才——”
睡下这两字,还未来得及说,便听套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大声响。
“轰”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炸碎了。
几人立马像是惊弓之鸟般,火速去打电话找侍者上来开房门。
要知道,这两位无论是哪一位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担不起责任呐。何况九少还特意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孟先生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
“该死的疯子!你还真想杀了我?”孟观文翻身躲避瞿蕤琛用椅凳砸向他的攻势,一脚给蹬了开,甩到了卧房的玻璃窗上,霎时,椅凳穿破玻璃,玻璃碎渣飞溅向二人,两人同时闪躲开。
瞿蕤琛仍旧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孟观文立刻黑了脸,牙齿咬得咔咔响,他妈的,没人跟他说,发疯的恋爱脑是这个犹如丧尸咬人的鸟样啊!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都是下了狠手。很快旧伤处就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孟观文也是有些心累了,不想再应付这条疯狗,随后一个飞跃单腿回旋,把人踹飞到了墙角。
他们督察院出来的人,身手自然不是文弱的外交官可比,要不是瞿蕤琛年少是也军事化管理过自身,有些功底。可能孟观文第一拳,他就已经着不住了。
不过仍旧,不敌他。
“你就这副弱鸡模样还想来杀我?拜托啊,要不是我不还手,你以为我还用得着在房间养伤到现在呢?”孟观文嗤笑走近,挽起袖子,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瞿蕤琛嘴角溢出血水,他伸手抓住了孟观文的脚,就想一把给他掀翻在地。
只是对方够灵活,像只聒噪十足的猴子,边跳边骂骂咧咧,“草你大爷的,你是不是受刺激太过,真变成丧尸了。”
瞿蕤琛踉踉跄跄扶墙站了起来,擦去嘴角的血丝,声音低沉沙哑,“你说你故意不还手?”
正猴子跳跳到了床上的孟观文:“……”
“我说了吗?啊,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还不许我良心发现了,不好意思还手?我毕竟是个畜生,干了欺辱你前任的事,你打我,我也认了。你气也撒了,不至于过来赶尽杀绝吧?你只是一个前夫哥啊,逞什么能呢。我该做的补偿一点不会少给她,即便要我负责,也不是——”
说到这,瞿蕤琛猛得伸拳又打了过来。
“你他妈再提一句她!”
孟观文又翻了个后空翻,跳到了床后的沙发上,正好稳稳落坐,慢条斯理地交叠起双腿,朝他笑了笑,给对方竖起了中指。
你6,就你清高。
随后,套房门被打了开,一堆人冲了进来,看见卧房一片狼藉,再看见站在床边阴沉着脸的瞿蕤琛,和优雅坐在沙发上,正在跟他们微笑挥手说嗨的孟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