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低声软语,细腻的声线之间透着浓浓的无力和脆弱感, 无端怜人。
瞿蕤琛没有理会, 大手越过的地方频频点燃燥意, 指节分明的游走, 在一片黑色森林中找到了唯一的水源。
那是被花瓣|包裹的中心。
他眸色幽暗得瞧着这可爱的地方,也丝毫不着急。只是细致观察, 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南平,在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除了眼底的一抹深色之外,脸部紧绷着, 审视的模样像是没有动过情一般。
冷静得有些可怕。
只余两秒,指节又开始活动起来。他眼皮微挑, 黑眸被炽灯照得通亮,带着水雾缭绕的幽沉感,势不可挡地直击人心深处。
南平不耐地向后仰, 他便往前进。
每每探索的地带,都不自觉地收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一次到丁页的涌泉下,停住了活动。
眼前一滩软泥似的白水豆腐,随着升腾的温度, 一点点的染上了粉红色。
他觉得调和的足够了。
遂微微起身,在箍紧那细软的月要时,送入洞|房中的偌大、器皿开始变得凶|猛异常。
仿佛在寻找那最深处的宝藏。
待到触及一道高墙时才停止下来。瞿蕤琛眸色转淡,心底强忍的暴戾气终于消散,这里尚无人闯入。
他重新恢复平静,缓缓退了出来。尽管那处还是月中月长不土甚。他仍旧选择忽视而过。拿过一旁被搁置的花洒,帮她清洗起来。
细细处理完之后才草草打理了自己,关掉水源,拿起浴巾包裹住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轻轻把她抱出了浴室。
…
南平安稳地躺在了床上,待她睡着,瞿蕤琛才出了门。只是他不知地是,在他关门的一瞬间,原本睡得正沉的女人,蓦然睁开了双眼。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淋了一身水,随后又从沙发上拿起被瞿蕤琛搁置在一旁的浴巾,往身上随意一裹,便赤脚出了门。
飞快地跑向了右侧方向最里面的那间房前,不停地按着门铃,脸上神情恍惚又迫切,仿佛这对她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
待门被打开,南平就颤着身子躲了进去,因跑地太急,身体前倾的惯性太大,直接就向地面上扑倒而去,樊九潇伸手,一把把人搂了起来。
见她这幅只裹了一块布料的模样,他平静地关上了门。松开手时,眼神也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这种带着湿濡的潮|红,明显是不正常的状态。
况且,脖颈和锁骨处的痕|迹鲜艳异常。这很难不让人猜到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瞿蕤琛干的?”樊九潇移开视线问道,踱步往客厅走去。
南平停顿两秒,轻轻‘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樊九潇转头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见她仍旧发颤的身体,便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我按你的吩咐和魏淮泽来往,被瞿蕤琛撞见,之后他便失控了……”她咬了咬下唇,眉间浮现一丝痛苦。
失控这词用在瞿蕤琛身上异常违和,但这两个字眼却是卢南平咬得最重的音节。不难看出,这让她确实很受伤。
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瞿蕤琛对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底线又在哪个层次上。
说实话,樊九潇虽感到有些意外,瞿蕤琛毕竟是爷爷一手扶持的人,仅仅是被刺激了一下就失控,难道真合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成?
还是说,十一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魅力?
他的视线又回到了卢南平身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弱模样,在那一身的玫色点缀下,愈发地有种强烈的破碎感,与你对视下的怜爱眼神,极易点燃男人心底那点恶劣的火星。
再厉害的人,终究也不过是男人,本性如此,如若刻意刺激,确实有失控的可能性。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你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一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你顺便也写一封分手信,不出意外,瞿蕤琛在一个小时后就会找过来。”至于为什么会找到他这里,樊九潇没有明说,这一点南平也能猜到,瞿蕤琛若是找不到她,就会去查酒店的监控。
这是最快的法子。
南平应下他的话,就离开了沙发,走到一旁的小书桌上开始拿笔写信,或许觉得麻烦,她没再坐下,微微俯身的姿势,让胸前的雪色又透出几分。
那里也有玫粉色的痕迹。
樊九潇眼神微敛,移开视线的同时把玩起了小拇指上的尾戒,轻轻转动着,似乎在琢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