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洲顿时被气笑了,“得,是爷自讨苦吃。”紧接着换了一个座位。
天知道他当时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到了军区别墅内,瞿蕤琛把南平送进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言知洲正好瞥见了最后一眼,白得发嫩的脚丫子,随着瞿蕤琛的行走,一荡一晃,勾着风,像芦苇似的飘,就是得不到安宁。
他收回目光,神情也跟着收敛。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却就是不能再三,否则就超出了底线,也打破了平衡。
他绝不容许仅因上次的一个吻,就把事态发展逐渐走向失控。
这是他的好友,而那是他好友的女人。
瞿蕤琛把南平放在了床上,脱去她的鞋袜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此时的小人儿已经完全熟睡。
睡着后的模样乖巧异常,只手还紧紧抓着他衣服的一角。
他笑了笑,关上了灯。
黑暗中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像是漫长的抒情交响乐。
…
再见魏淮泽时,是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那桃花似的眼睛,被金乌刺得一弯,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依旧能把一旁路过的几名年轻女孩的三魂七魄给勾去一半。
更别说这一身一丝不苟的军装,都被他带出一股民国军|阀的气质,配着长靴的腿笔直修长,每跨一步,都是焦点。
“怪了,倒是不知你们也住在这里。”他一边问,一边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领口,军帽取下来时,额前散落的碎发仿佛都被打了一层光泽。
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可南平却无暇欣赏,只疑惑一名企业家为什么能穿军装出行呢?
她的疑惑并没有坚持多久,便被瞿蕤琛的话打断了,“魏总是来找人?”
魏淮泽懒懒扫他一眼后点头,视线在两人之间跳了跳,直白的说了一句,“大白天就情侣行动,不怕耽误公事么。”
瞿蕤琛笑笑,没作回复,牵着南平的手就出了院门。
南平不动声色地瞟他一眼,随即又朝后看去,看着魏淮泽那挺直的背脊,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她收回视线微微思索,不知他腰间那玩意儿到底是真是假。
她依稀记得进军区是不能带木仓的。
显然,这特权可不是一般的大。
瞿蕤琛带南平去了一家西餐厅吃意面,京城他也算熟悉,以前出差办公时来过。
南平看着眼前正在点餐的男人,不禁回想起半夜醒来盖在她床被上的男士风衣。
深色的瞳孔中就蕴了一层柔雾。
“给你点了红茶,酒就别喝了。”他勾唇,把菜单递给了一旁的服务员。
南平听话地点头,正好她也并不想喝。
午饭吃的快,意面的份量并不多。
面对面坐着时,瞿蕤琛喜欢看南平吃东西。
只见她小口小口吃的秀气,微微张开嘴时还能看见卷起面的嫩红舌尖,她咀嚼的细致,数不清嚼了多少口,依旧慢条斯理的模样恐怕世家千金都不及她的餐桌礼仪。
瞿蕤琛温柔的注视着她的吃相,遂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果香四溢挥洒在腔内,香甜的气味像是南平喝醉时的娇憨可爱。
这杯果酒还有一个好名字,叫sweet pamper。
“与江棱西餐店内的相比,如何?”
南平闻言喉咙一动,咽了下去,扬了抹笑:“倒是更甜上几分。”
瞿蕤琛低低一笑,也没有否认。
短暂的午餐时间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别墅内,言知洲和傅颐生留在别墅内用餐,商邛不知去向。
两人吃完午饭后仍旧还坐在餐椅上,瞧见他们一起进门,神色如出一辙的平静,傅颐生轻轻颌首,算是跟瞿蕤琛打了个招呼,移开视线后,继续分析起手里的案例,言知洲则是晃荡的二郎腿,身形散漫的靠在椅背上。
正经问了句,“魏淮泽来找人,知道是谁吗?”
瞿蕤琛扬起眉梢,作询问状。
言知洲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说了句人名,“孙清,他哥的得意下属。”顺便解释了此人的身份。
“他也在军区居住?”瞿蕤琛问道。
言知洲却摇头,“不住,就是巧了,昨晚才过来在家属院睡了一晚。
南平坐在对面的小吧台上,两只胳膊都要放到桌上,用手肘支撑着,认真在听这两人的对话。
她今天穿的清凉,内里的吊带领口处已有些松垮,锁骨下露出的大半白肉,挤做一堆,裹在衣料里成了高耸的珠峰。
炽黄的光线撒下,添了一抹sexy之态。
言知洲虚咳了两下,若有似无的眼神略过南平转向她身旁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