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他即使有九条尾巴,她都要给他扯下来。
程又薇的狗,不拿来用用,怎么铺垫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呢。
南平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间泛起了一抹潋滟晴方:“一直以来找到的替代品都不好用吧?看你这么可怜,难道我的演技水平差到都不能安慰你,哪怕一刻吗?”
程驰在她的眉眼处流连了几秒,才轻笑出声:“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同情我?”说着,手的力道就重了不少。
“你看不出来吗?我不是同情你,我是喜欢你啊。”南平呢喃低语,眼中迭荡出的爱慕直射入对方的眼眸,变得扎眼起来。
程驰身体一僵,突然的停滞让南平顺势推开了他,束缚一断,她就反客为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先说起了话:“这禁|忌之恋,我来帮你圆满吧。你想和姐姐做的所有事,我都满足你。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奢求的吗?”
“所有的事?”低靡的声音传入耳内,南平知道他开始心动了。这几乎快成了他毕生唯一的念想,诱惑之大,自然不可小觑。
“可是你能承受得住吗?”他又笑,眼色中带着嘲弄。这个夸下海口的妹妹,算不算得上是女英雄呢,为了目的,还真能付出。
不过,他望向她的眉眼。
他很喜欢。
因为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替代品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南平莞尔一笑,清纯至极的笑颜,是一颗瘾种,埋进他的心里,不断刺激着他的摧残|欲。
让他兴|奋的血脉|贲张。
…
两人去了龙井湖墅的私人住所,这是她第一次进到程驰的房间,他的房间有很多不同的仪器,罕见到叫不出名称。
南平看见了被他挂在墙上做装饰的骨鞭,白色柜台上放置了几个香蜡,形状透着古怪,可她却被旁边的东西吸引了目光,她走上前,拿在手里打量了一番,暗忖这玩意的造型可真是逼真的很。
只是他明明找过那么多替身,还用这个东西做什么?是嫌那些人脏,还是为程又薇守贞呢?
一边守一边又找,还这么能隐忍欲|念,怪不得心理变态。
她放下东西,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条连体的针织包臀短裙,随后,她脱掉了打底袜,露出了笔直修长的腿和脚,慵懒地坐在了黑色床被上,强烈的对比,衬得她愈发的白皙娇软。
这时,门“咔嗒”一声响,程驰穿着浴袍走了进来,看着她晃着一双白嫩惹眼的脚丫子,一脸姿意的模样,在这满是冰冷器具的房间,不禁生出了几分微妙的诡异感。
“所以,要怎么做?”眼前的少女如同求知若渴,望着他的眼神中,是十足的探知|欲。
程驰勾起一边的唇角,伸手拿起柜台上的香蜡,用打火机点燃,之后取下骨鞭,朝她走了过去。一切动作自然的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做了很多遍设想。
“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它们。”他半蹲下来,笑了。
南平注视着他手里的物件,不免心底冷哂,可面上还保持着愉悦的心情,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手,香蜡上还冒着些微的烟雾,断断续续,飘渺虚无。
程驰对这个味道很熟悉,甚至闻多了都会让他感到迷离,就像是猫闻猫薄荷一般,容易上头迷失。
他拿着它,微微偏移。
南平则一点一点看着他手的移动,随着这个频率,马上蜡油就会滴落下来,透过她的皮肤,灼伤进r里。
让刺痛和燥|热并存。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瞅准了时机。
一把抢过了香蜡,就往他胸口处一倒,随着油的溢满,形成了一个小水滩,只要倒一点,都会荡出一连串。
它们像水却是高温的水,在肌肤上连成颗颗繁星,闪耀着光泽却逐渐变红。
“好像这样你反而会更快乐呢。”南平轻语,软软糯糯的音调,透出一丝凉薄。似雪山上的青莲,能散去他胸口燃烧的热量。
冰与火,两种极端。
竟奇异得让他觉得很舒服。一种另类的感觉浮出水面,力量的张力就要爆发。
南平见他眼色滟漓,发着红。
她便趁势取走了他手中的骨鞭,扬手落下第一鞭,划过了两粒红豆,惹了一个颤。第二鞭,划过了f间八块方格,添了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