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烟圈被风卷出了帘外,烟灰落地,火星还不死不休地燃着,眼眸间透出一丝轻蔑:“过来陪我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如果我能忍住不动你,我就放你走,之后也不会来找你。”
另一边静默一瞬,随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答应了下来:“好,你记住你说的。”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孟白深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页面,眼神微闪,居然真答应了他。有些匪夷所思间还涌出了一丝莫名的期待,随即给她发了楼层和房间号。
之后,熄灭了烟,起身整理了一下床铺,再关上了窗户,拉起了窗帘。准备再去卫生间冲一下澡。即使水很凉,也依旧降不了他灼热的温度。
南平走的时候直接给段暄铭打了电话,等他一起下楼,心才放了下来。在去居民楼的这段路程里,她简单跟他说了一下这次的行动,让他当成游戏来探索,可能会更有趣一些。
“所以你让我在楼道里吹冷风?”段暄铭眼眸一凝,带了些不爽。
南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不是了,我是让你在那段时间里,想办法让还住在居民楼的人都去307房间敲门,越多越好,最好让他们举着手机把相机打开,开门之后立马拍照,如果能直接发到网上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段暄铭听后,扫了她一眼,没有言语。随即又看向前方快到的破旧居民楼。脑中不由地想起封神演义中的一句诗: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真是应景了。
…
南平到了307的房间门口,敲了几下门。这里的门也是老旧的木门,甚至连猫眼都没有,自然也无法看到外面有几人了。
半晌,孟白深才开了门,看见现在门外的人儿,一把便把她拉了进来。
“穿的这么严实,是不让我月兑?”他把手撑在门上,低头戏谑出声。
南平神色自若的与他对视,看着他光luo的上半身,肌肉线条起起伏伏,在灯光的照射下透出一丝性感,遂也调侃了一句:“穿的这么少,就这么急不可耐?您也不怕寒气进了身。”
“呵”他低低笑着,随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说的也是,那你发发善心来帮我暖暖。”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不适往后仰头,冷冷地嗔了他一眼:“你急什么?不是说好了,忍住不动我就放我走的。”
“你觉得我忍得住吗?”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揉拭了一下。
南平望着他越来越幽深的眸子,里面似有一片燎原星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有烟味儿,难闻。”她挥开了他的手,十分嫌弃地蹙起了眉头。
孟白深“嘶”了一声,有些不愉,只是看着白净小脸皱着生气,又是一阵好笑,这才放开了她:“要求真多。”转身去打开了一边的窗户,遂又把窗帘拉好。
“行了吗?大小姐。”他抱臂望着她笑。
南平仍是不理,直接坐在了他的床上,眉头却没得到舒展。
孟白深见状走过来,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又怎么了?我都给你开窗通风了,还不乐意?”
“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南平抬眸看向他,询问道,眼底带着一丝不解。
“很好奇?如果我说你正好对我胃口你信么?”孟白深嘴角圈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眸间闪过一抹亮色。
硬是透出了几分深情来。
南平不适得移开了目光,没有再跟他反驳,只平淡的说了句:“所以对胃口的程度就是睡完之后,就不了了之?”
孟白深似乎没想她能说的如此直白,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盯着她的眼眸瞬息万变,最后竟难得定格出一抹认真:“你也可以跟着我。”
“无名无份?”她笑问。
看着她有些苦涩的笑容,孟白深这才止了她想拖延时间的嫌疑,只当她是未经人事前的害怕。遂异常温柔地宽慰了一句:“我们可以慢慢来。”给她一些期望也不是不行。
毕竟她确实长得甚合他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南平偏头不理,闷声而出,眼底似带了一丝水光,柔柔弱弱的依偎在他怀中的模样,好不无辜。
孟白深见状,心底立时柔成一片,随即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不骗你,我向你保证。”
“真的?那你现在就告诉以柔,我们在一起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肌,慢慢画成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