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白深在郝君鱗这里吃了亏,迟早会找回来,如果在度假村的建设那块给他下绊子,郝君鱗应该会花费一些精力去解决,这样她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会深很多。
虽然她知道郝君鱗会收拾他,也并不全是因为自己,更大的原因是孟白深的目中无人。
好半晌,郝君鱗才把孟白深压制在地,拳脚好久没用,差点就被这崽子给占了上风。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吗?”郝君鱗翘起唇角似好脾气的问道。
孟白深现在可以完全肯定这个人以前一定是参过军,而且很可能是特种兵出身。
“君鱗哥真的跟我父亲因为竞标的缘故,刚认识吗?”他很怀疑,总觉得关系不简单。
郝君鱗挑眉,对于他的疑问只笑不作声,看来孟和州那老狐狸什么都没跟自己儿子讲呢。这样就让他来参加他们的酒局,是不担心他儿子被忽悠么?
抑或是觉得他儿子可以自己悟出来?
倒真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这很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就可以了,不要总这么随心所欲的不听人话。”随即猛得按了一下孟白深的麻穴,让他瞬间失力。
郝君鱗起身,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看来你在军营的训练还不够啊,怪不得会被你父亲遣出来跟我一个商人合作,这难道不是奇耻大辱吗?”
接着:“升了官职又如何呢,那只是小打小闹的调配而已,你父亲他根本没想扶持你。你该思考的是这个问题才对。”
说完,郝君鱗转身走上前,拉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车子很快开始发动了起来。
孟白深望着一涌向前的车影,微眯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麻劲过了,他撑地起身,整个外套都染上了污水,不由地眉头一拧。
这时,一道温润地女声响起:“先生,拿纸巾擦擦水吧。”紧接着把纸递了过去。
顺着纸巾,孟白深的视线上移,原来是路天戊旁边的那个女人。
他接过了纸,却没有道谢,而是往路天戊的方向睨去,见路天戊一脸笑容的回望他后,便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多想。
姚宛青见男人不说话,便假意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先生是认识南平吗?我跟她是补课班的同学,你如果有什么事找她,我可以帮你转告的。”
孟白深听闻停顿了一下,这才重新打量她,这个女人,他在饭桌上并没过多留意她的容貌,现在看来,确实也不差。
眉眼弯弯,轮廓柔和
偏向婉约柔美。
不同的味道。
思及此,他嗤笑一声,这两好兄弟倒是挺会玩。
“你能帮我什么?我看你们似乎关系也一般吧。”他戏谑。
姚宛青愣然,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道明,不过只一会儿就回了神,扬起一抹嫣然笑容:“可我能当情报员啊。”
像一朵盛开的百合,温婉怡人,配上那双纯净的双眸,竟也有种莫名的动人心弦。
孟白深瞟了一眼她的眼眸,忽然就很想笑,是不是和卢南平认识的,都对他感兴趣,可她本人对他却并不感冒?
这是中了什么邪呢。
“加个微信吧。”他说。
姚宛青偏了偏头,甜甜的应下:“好啊,一定会帮到你的。”等添加完以后,她便跟他辞别离去。
路天戊还在等。
孟白深瞧见她向路天戊的方向跑去,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同样与其他男人有牵扯,可他就是独独想睡卢南平。
遂脑海中又想起刚刚郝君鱗的话
该死的——
孟白深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朝他车的方向走去,上车以后,猛按了一下方向盘中间的喇叭,等吵杂的尖锐声盖过了心底的燥意,才得以舒缓。
望着前方的幽深寂静,一脚踩下油门,冲进了夜幕中。
…
“怎么聊了这么久?”路天戊揶揄道,虽眼神平静无波,可却一直注视着女人的面容,想探寻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
姚宛青莞尔一笑,解释道:“他刚刚要我的联系方式,说以后方便找到南平,可我哪能给他,毕竟南平还帮了我,我就给了他一个假号。”她俏皮的吐了一下舌,真诚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属于谎言的漏洞。
“这样啊,我们宛青对朋友可真厚道,走吧,我送你回学校。”路天戊自然的揽过她的腰,朝车停靠的位置走去。
姚宛青也尤其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动作熟练地像对亲密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