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以他的性格,咽下这口气不是他的作风,何况还被人打了。
可能重头戏还得回了龙井湖墅,才能表演。
…
“听说曹禹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前段时间就转院了,你不去探望一下这个‘老朋友’么?”陆高鹤坐在车上,把头埋进怀中人的劲脖间,低声询问着,声音还有些莫名的嘶哑。
空气中似乎弥漫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南平自然顺势而为,也搂住了他的后背,小声呢喃:“我没听说呢。”话还留了一半。
陆高鹤低低笑了两声,用鼻尖刮蹭了一下她的侧颈,似乎很陶醉的又轻咬了一下。像是在惩罚她的不诚实。
随后又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处,手则伸进了南平的衣服里,在她腰线的凹槽处反复揉捏,感受着这里的嫩滑触感。
手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像是给人按摩一般,不觉得有什么多余的不适感。
南平趴着头,眼神却转了一下,陆高鹤的掌心很热,即使突然探进她的衣服里,也不会觉得冷。
只可惜,他这双手似乎并不‘安分’。
她眼神一暗。
这双手正在往上探寻,似乎想透过层层面料的阻隔,裹住那对丰盈的桃儿。
南平在这之前转头,张开嘴,咬上了他的耳垂。酥酥靡靡的痒意顿时席卷他全身,还夹杂着一点痛感。
让陆高鹤停住了手,咧嘴笑了。
唇边勾勒的弧度凸显出他此刻的愉悦。
遂伸手抚摸了一下南平的头:“可真不乖巧。”
也不出言讽刺,只等南平松了口,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与他平视,只隔了短短几秒的停歇,他就又贴了过去,吃起她的小嘴来,故意吸出声响,把她的‘地盘’搅了个天翻地覆。
同时勾着她回应。
前方正开车的南叔,却像是毫无察觉般,只照常开着车,没有多看一眼。
直等到了龙井湖墅后,两人都有些轻微的缺氧。
陆高鹤把她抱出了车,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直接抱进了别墅大门。
亲自给她换鞋,后又抱她去洗手,在洗手的功夫,又把她放在洗手台,吃了几口翻涌的‘蜜汁’。
温柔的给她洗干净了手,又把她抱去了餐桌处,顺势放在椅子上。
这才吩咐李妈上餐。
大概过了五分钟,菜就全部上完了,他又把所有佣人都遣了出去。
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今天特意让李妈准备了一些你爱吃的菜,快吃吧。”说着,陆高鹤就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了南平的碗里。
南平睨了他一眼后,便笑着吃了起来。既然他要继续演,那她也奉陪就是。
等吃到一半,陆高鹤又开口:“知道睿诚吗?”询问间,神色自若。
南平点点头:“略有耳闻。”
“这次竞标成功的就是睿诚,你知道吗?显丰就差临门一脚了,郝君鱗这厮果然是个野狼,出手毫无章法,却能一招致命。”陆高鹤轻笑。
南平却挑眉,纳罕他居然这么正常得跟她讨论起这些企业的情况,看来这场戏的最终目的就是睿诚的郝君鱗了。
“你是想让我去接触郝君鱗?”她了然的先提了出来。
陆高鹤看向她,笑意更浓,半起身把她抱了过来,放在了腿上,像是在跟自己的‘爱人’轻语一般。
“你能做到的,对吗?”
南平随即也笑了,觉得有意思得很。她俯身靠了过去,似无意地把手放到了他的腿间处,应着:“当然。”
只不过结果是不是如你所愿,那可就她说了算。
…
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这人摸清了她的课表,知道她下午没课,不过全修班的课倒是少上了一节。她准备现在打车过去,至少最后一节还能上到。
只是路过‘那栋’别墅时,她又停下了脚,观望了一会。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卢清荷那张充满假意的脸。思索着她和这个疯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不然还能打探一番。
遂收回视线,转身走出了龙井湖墅。
等到了全修班后,她才发现,今天来上课的人很少,似乎都请假了,而姚宛青不知为何,也是跟她同样,只赶上了最后一节课。
她们在江御一品门口相遇时,还说了几句话。
今天最后一节课上的是心理课。以观察人的微表情为主,来探测人的内心活动。
上课期间,老师放了很多表情图,从这些细微表情里,教她们如何侦探和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