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了了之。
谢辞序查过岑稚许的所有情史,通过周姨透出来的这点消息,很快便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无心之举,伤透了别人的心,偏她还浑不在意,早就将轶事忘了个干净。
岑稚许抬起头,自然又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让他帮她揉左边太阳穴,“周姨告诉你这个干嘛?”
谢辞序多少还是气不过,将她抱在腿上坐好,“你前科累累,大概是怕你对我做什么。”
周姨思想观念比较传统,估计以为她和谢辞序只停留在牵手层面。年轻人想法不同,不先试试,岂不是跟开盲盒一样。
“确实应该担心,毕竟辞哥这么帅,想睡你也是人之常情。”
“呵。”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笑。
岑稚许被他背对着抱在怀中,倒是更方便她解外套,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蝴蝶骨将细如丝的透明吊带撑起,若隐若现,里侧犹如仅着一件抹胸。谢辞序沉着眸替她将外套穿好,声线明显像是着了魔,沾着哑,“别勾我,你明知道喝醉了最好别做这种事。”
“我哪醉了?最后半杯酒不是你替我喝的?”
她凑近他鼻尖,狐狸眼潋滟着冷艳的雾气,逼得他不得不往后仰,仅用骨掌拊着她。
谢辞序经不起她这样撩拨,眸色晦暗几分,“周姨提醒得果然没错。”她不仅难缠,还要屡次勾他,比平时更加火热。
房间内的灯带还未点亮,岑稚许就脱了外套,解开内搭,踮起脚吻了上去。醉酒过后,她身上哪里都很烫,像是着了火,所到之处,掀起偏偏异样的酥麻战栗。
借着酒劲,她愈发大胆,找到令她熟悉的热源,抚慰几下,便拽着要自己坐进去。
似乎全然忘了,两人现在还是站立的状态。
自车上起,就在闷声吃醋捋时间线的男人险些让她得逞,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腰,索性往下扣住她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
“岑稚许,你真的好像渣女。”
被称作渣女的人正在专心解皮带上的金属扣,酒精燃烧加持之下,她没收住劲,新做的指甲撇了下,疼得眼冒金星。掐着嗓子唤他,“谢辞序。”
谢辞序听不得她用这种声调叫他名字,满腔妒火和欲念都被浇灭,低眼去瞧,故作冷漠,“活该。”
“抬高点,我看看流血没。”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将她带回浴室,仔细地打量。
把谢辞序骗到浴室后,岑稚许愈发肆无忌惮,在他半推半就下,将彼此扒了个精光。浴缸里正在放温水,谢辞序让她耐心等等,她不肯,直到攀着他胸膛,勉强吃下一点,才心满意足地安分稍许。
可能是她太热情了,对比之下,谢辞序显得过于冷淡被动。
以往他都是强迫她吞到底,再能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吞着动作,不疾不徐地磨。
“你应该庆幸,姓郑的那位比较纯情,当场拒绝了我。要是他真让我亲到,没准他爷爷过来提亲,我爸妈就同意了。”岑稚许有她自己的道理,“我又没有同时钓着好几个,怎么能算渣?”
谢辞序这款永动机的使用方式已经被她摸透,岑稚许一句话就能让他强制开机,档位直飙最高。
他凶狠地咬住她耳垂,掌背垫在瓷砖台面,拖着她坐上去,不加任何怜惜地屈膝分开她的腿。
粗暴之中含着隐匿的温柔,岑稚许指尖蜷紧,想抓住什么,却被他推着往后,连支撑都变得颠簸破碎。
就是这种感觉。
她想要的就是激烈到不留一丝余地。
“说够了没?”谢辞序揉捻着她的蝴蝶骨,将她的腿握紧,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低音剐蹭着耳膜。
岑稚许舒服到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能混乱不堪的气音回应,“够了够了,不说了,你别放在心上。不管以前怎样,我今后就只剩你了……”
从前的事,谢辞序要真上心打听,没几件能让他满意的。当然,她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那是她的来时路,是摸索着分清喜欢和爱的尝试,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黑历史,没有前面的铺垫,她根本不会明白谢辞序于她而言的特别。
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她抱他,不过身体的渴倒是被满足得很好。她拿捏着语调,温声细语地哄,“谢辞序,你亲亲我。”
谢辞序哪里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他就是她手中的一把利刃,全然由她掌控。他松开桎梏她的手,从臀部拖住她,俯身贪恋地吻着她的唇,勉强算是把这茬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