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被他抱起来，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娇声喊：“干什么？”
姿势原因，男人抬头攫住她的眼睛。
“不是不要我洗冷水澡么？”
慕瓷呼吸停顿了两秒，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之后, 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不敢和他对视, 把脸埋在他胸膛。
男人胸腔振动了几下, 低声笑开了。
柯霁行把她抱在洗漱台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扔掉了, 身上最后两件衣服是纯黑色的 ，在白透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和漆黑的衣服形成极致的反差。
他的视线太过放肆，慕瓷终于后知后觉有些不自在, 她舔了舔唇，脸颊烧红：“……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什么眼神？”
柯霁行用虎口掐住她的下颌，不让她躲避：“迢迢，我用什么眼神看你，嗯？”
他亲昵地用鼻梁蹭着她的脸颊，嗓音低沉磁性。她整个人都泛着一股青涩与稚嫩，柯霁行有些好笑，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勇气和自己说那些话。
“过分？露骨？欺负你？还有别的么？”
“你不喜欢我这么看你？可是迢迢，你应该知道，我还会更过分、更露骨地欺负你。”
慕瓷怔怔地抬头，望向他。
柯霁行很高，一米九几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整个人都把她笼罩住，灯光几乎被他完全挡住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他眼眸里那股沉沉的欲.色却露骨极了，清晰的被她捕捉到。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一刻感受到，她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有很深很重的欲.望。
柯霁行的指腹在她身上划过，漫不经心却又好似带着一股引诱。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皮肤开始细微的颤抖，慕瓷很不想这么没出息，每次被他稍微弄一下，整个人就难以自持，她极力克制，却怎么也忍不住那股不知从哪窜上来的痒意。
感觉到身上忽然一松，最后的束缚被松开。
柯霁行俯身，亲上她颤抖的眼睫。她的睫毛就像仓皇失措掉入陷阱、展翅欲飞却怎么也飞不出去的蝶一样。他忽然伸手，一把拽过，把她从梳妆台拉下来，轻声哄着她将双腿并拢。
慕瓷双眼茫然，觉得很热，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柯霁行叹息着贴过去，密而急的吻着她的耳廓，极有耐心的说：“宝贝，乖一点，腿上用点力气，嗯？”
慕瓷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他的力气却越来越大，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女孩身子被撞歪。
柯霁行呼吸粗重，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他的掌心滚烫，桎梏在她的腰间，力气大到让她感觉到疼痛，腿上也摩擦的生疼。
她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感觉从交缠的地方腾空，没忍住腿上用了些力道。
柯霁行闷哼一声，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深呼吸，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慕瓷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她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男人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暗哑：“哭什么？”
慕瓷不知道，她双眼失神，词不达意的表述道：“……好累……好热。”
男人低声笑了笑，“迢迢，我根本就没舍得让你动一下。现在就累了？是谁刚刚大放厥词说要教我？嗯？就是这样教的么，宝贝？”
女孩眼角沁出泪珠，被他舔舐掉。
“真的累，你快点儿……”
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化成蒸汽升空。
男人把她抵在浴室的墙上，炙热的手掌替她隔开冰凉的瓷砖，嗓音紧绷地哄着她：“嗯，马上就好了。”
*
柯霁行抱她洗过澡，回到床上。谁都没说话，男人低头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
慕瓷环住他的腰，过了好久，她问：“你为什么不——”
她的话没说完，柯霁行却知道她在问什么。
慕瓷不觉得柯霁行是那种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那天晚上的人。
男人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过了会儿，开口：“迢迢，我是个正常男人，也没打算禁.欲，很想要你——”
他顿了顿，想到刚刚女孩说的话，“也完全知道正确的步骤，知道东西应该怎么用。”
察觉慕瓷又害羞，柯霁行终于放过她，正经开口：“小舅舅说你不能剧烈运动。我们之间的日子还长，不急这一刻。”
慕瓷不服气，小声嘀咕：“我早就好了。”
对上柯霁行的眼眸，慕瓷缩进被子里，想起刚刚在浴室的荒唐，忽然觉得晚一些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