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她哭唧唧地说,“死了死了死了。”
看她的确痛苦,商曜终于恢复了一丁点人性,将她扶起来扔进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
夏珠见他坐进驾驶位,没着急着开车,而是低头看手机。
她好奇地望了过去,却见商曜在ai助手里输入问题:“女人要死了怎么办?”
Ai工具一本正经地回答:面对女性生命垂危的情况,需要立即采取行动,首先请记录女性的呼吸、心跳、意识等生命体征。
商曜伸手探了探夏珠鼻下的呼吸,然后摸到了她左边心脏的位置。
闭上眼,皱眉摸了接近一分钟之久。
一时之间,夏珠居然看不出来这家伙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演她。
直到,他暗搓搓地...揉了一把,捏了两下。
这一刻,混蛋两个字,从未如此清晰而又具象地在她脑中形成画面。
夏珠真觉得这家伙…是老天派来克她的。
她已然没了力气,放弃挣扎,死鱼一样靠在座椅上——
“带爸爸去药店买布洛芬。”
……
药店里,商曜买了布洛芬,又给夏珠接了水递过来。
夏珠一开始不敢喝,小心翼翼抿了一口,确定这个混蛋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直接100度开水烫死她的程度,才从他手里叼走了药片。
商曜无语地评价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珠:“拜托君子以后不要随便半夜爬小人的床了好吗。”
商曜滑跪:“您是君子,我是随便的小人。”
他将药片放进小姑娘书包里,又根据ai的建议,买了两盒枸杞和红枣。
回到家之后,夏珠洗了澡换下弄脏的裙子,出来准备洗掉洗衣房里,她站在水池边,将衣服用洗衣液浸泡了一会儿。
戴着耳机的商曜走过来,倚在门廊边看她。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想什么?”商曜问她。
“在想,想把你求进起来,毒哑你,让你永远开不了口,最好扒光了,捆起来。”
见他久久不说话,夏珠偏头:“怎么,怕了?”
商曜喉结滚动了一下:“竟然有点期待。”
“……”
“变态离我远点。”夏珠嫌弃。
“谁想求进谁?”商曜走过来,推了推她后脑勺,“跟沈以柏呆久了,不知道谁更变态。”
她冲他吐舌头。
商曜冷嗤了一声,水花弹她脸上,夏珠不甘示弱地反击。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商曜又在手机上搜到了“生理期不能碰冷水”的热知识。
他索性接过了她的内裤,帮她搓洗了。
夏珠不给,大少爷便硬抢。
“我都洗完了,你抢过来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沈以柏会帮你做这些事?”
“他会。”
“以后,你的内裤我承包了。”
夏珠:……
好不容易,等到姨妈离开。
晚上下了一场暴雨,冬雷震震。
温暖的房间里,商曜抱着夏珠不放手,他们没有口口,只是拥抱。
而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拥抱,夏珠深刻体会到了他对她的想念,她也想过他,但绝对没有他想她那么浓烈。
雨水滴滴答答,拍打着窗外的伞蓬。
“这一年,你和沈以柏过的怎么样?”商曜捏着她的下颌,摩挲着,仍然是霸总的手势。
“星星对我很好。”
“他当然会对你好,你是他从我手里抢来的。”商曜嗓音带了点不甘,“我和他,谁更好?”
“无法比较。”
“总有可以比较的部分。”
商曜开始撩拨她,捏住的瞬间放开,酥麻的感觉漫遍全背。
“嗯?”
夏珠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们男人,是不是总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分个高下?”
“当然,X能力是一个男人尊严的基石。”
夏珠故意说:“还是他比较厉害。”
“我猜你对他,也会这么说。”
商曜表面平静开玩笑,动作却更加凶狠。
夏珠感觉自己像一桶在暴风雨夜的行穿上颠来倒去的葡萄酒。
“你一向喜欢欺负我们两个。”他呼吸急促。
“我欺负你们两个,还是你们欺负我?”被他撞着,她嗓音几乎碎裂得不成句。
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欺负谁了。
这种事情,没有输赢,也没有对错。
窗外玫红色霓虹,笼着她白皙的肌肤,那张脸是明艳艳的。
眉眼五官,又娇又媚。
直至这一刻,商曜才真正拥有了月亮。
过去一整年,那一束月光,夜夜照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