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听这么,这才作罢。
饭后,钦慕顶着两位老人家期许,又次端着红烧肉走进了妹妹房间。
还像昨天样叩门,“喂,吃饭了。”
潋今天真忙着赶作业没空理,摆摆手,“放那吧,我等下吃。”
钦慕走近看,“哟,真在写作业呢。”
潋头也没抬,奋笔疾书,“废话,写作业干嘛,打你玩?”
“啧,你这告白被拒,化悲愤为进了。”钦慕把碗放在旁,站着话腰疼,“下午体育课事我听了,早让你死了这条心吧,怎么样,被当面拒绝滋味,好受吧?”
潋把笔倒拿着,趁注意,用笔帽那头,打撑在桌手,钦慕疼得弹开。
潋无视吆五喝六,得意洋洋道:“谁跟你我放弃了,我那么容易放弃人吗?”
钦慕站在边揉手,“你还准备作什么妖?”
潋收回眼,眼神里有股服输倔劲,“走着瞧。”
“你要学习有这股冲劲就好咯。”
钦慕恨铁成钢,看潋样子,倒知道该替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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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过后,三中迎来了年度校庆月。
潋作为班唯能歌善舞种子选手,即将代表八班参演十月下旬校庆晚会。
准备节目古风独舞,从个星期周末开始,每周都要去艺术楼排练。
十月份已入秋,中午穿个短袖冷热。
但母方芳怕晚回来着凉,仍把长袖外套放在了包里。
刚从艺术楼出来,潋感觉到丝凉意,把外套拿出来穿。
起排练人多,现下都走了大半,等潋出了学校大门,同行人也差多都走光了。
平时排练回家晚,都钦慕来接,今天钦慕去同学家了,训练到半发短信让同学顺道来接。
潋于蹲在门口等了会,秋风瑟瑟,晚气温果然下降得厉害,庆幸早没把外套从包里拿出来。
潋裹紧外套,张望会,发现没有人往这边走。
时间也早,想着给钦慕发给消息自己走回去。
消息编辑到半,被道影子拢住。
抬头,撞进那双清冷眸子里。
潋站起来,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嗨!好巧哦。”
徐舟点头表示打过招呼,没什么,经过往右边走。
潋还站在原地,想着钦慕来接人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就听见前方有个声音回过头来问:“走?”
“啊?...走,这就走。”潋追去,并且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未编辑完话发送出去。
和徐舟并排走着,话多,大多在。
来去,最后到个问题,“你要去哪啊?”
徐舟狐疑地瞥眼,随即把手收入口袋,“你家。”
“哈?”潋明白过来,“喔,你要去找我哥吗?但现在在家诶。”
徐舟挺住脚步,用种看傻子眼神看,“你哥没跟你?”
潋愣住,然后手机收到条短信。
“怎么回事,你没见到徐舟那小子吗?跟我已经到了啊。”
靠。
潋闭了闭眼,怎么也没想到钦慕叫来同学居然。
这狗哥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潋明白了前因后果,嘿嘿笑了两声,对自己没弄明白情况傻样感到抱歉,“好意思,谢谢你啊,我没弄清楚。”
“嗯。”徐舟甚在意,继续往前走。
背影很高大,在夜色映照下安全感十足。
潋追去,偷偷侧过眼瞧,侧脸轮廓精瘦紧实,那架眼镜带,恍然从那天运动少年变成了文邹邹气质公子。
白色衬衫妥帖自然,配笔直西装短裤,活像杂志封面走出来模特。
得,徐舟颜值和气质这些年见过男生里,最抗打,没有之。
就在潋看着颜流口水时候,徐舟冷冷地侧眸瞥眼,“看路。”
“啊?...啊,疼。”刚完,潋没来得及细想,刚转头,额头猛地撞到眼前近在咫尺电线杆。
徐舟:“......”
简直没眼看。
潋捂着脑袋,结结实实撞在柱子那会,这个人都蒙了,差点疼得蹲下来。
“好疼啊。”看徐舟停下来,把疼痛喊得加剧了几倍,戏真得眼泪都快留下来,“疼...”
徐舟听叫唤得厉害,无奈调头走回去,“把手放下来,我看。”
潋哭得更厉害,抓住袖子肯撒手,“你看啊,撞了个包。”
被拉着手,徐舟只能已肉眼分辨伤势,天又黑,压根看出什么,只闹得厉害。
“怎么办,好疼。”
潋瘪嘴,眼泪在眼角残留,眼里泛着水光去看,倒增了几分楚楚可怜。
徐舟没处理过这种事,也知道这丫头故意,于道:“那去医院看看。”
“医院啊...”
潋哭声渐弱,捂着脑袋,眼神滴溜溜四处乱看,突然看见前面摆摊小贩,当时破涕为笑,拉着袖口,指着前面:“我想吃那个,吃完我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