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你等等,留下给我评评。”
白小吉:“......”
“你瞧瞧那金映雪一来,这把你们宗王给急得,恨不得立马把我从窗户扔出去。”
“白汐!”胡尔烈打断白汐,声音阴沉得吓人,“你别忘了,映雪救过你的命。”
“我用她救?”白汐混不吝,不仅没被吓到反而还急眼了:
“要不是她我早死了,我告诉你胡尔烈,是你把我变成了鸟,如果连你都不要我,我情愿一死。”
话音落后白汐给自己说委屈了,忽然觉着小视频没白看,自己还被熏出点儿演技来。
再看胡尔烈果然噤了声,偏开头看不清面目表情。
白汐乘胜追击,继续晒道:“哼,还真就是‘天降胜竹马’。”
胡尔烈重重吹口气,吹开挡在额前一捋银色发丝,斜了白汐一眼,“谁跟你竹马。”
“打小儿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还不叫竹马?”白汐一激动直接蹦进白小吉怀里,毕竟被抱着还能站高点,不用太使劲仰脖去看胡尔烈。
白小吉一时僵成木娃娃,只剩眼皮一翻一翻。
白汐的嘴仍没停,“就连小伊都是在你后头才遇见的。”
“对。”胡尔烈立马摆正脑袋盯着白汐,“自打王小伊来了,你恨不得立马把我从窗户扔出去。”
白汐:“......”
胡尔烈左手不知何时攥起拳,另一只手猛地抓起白汐后脖子,从白小吉怀里拔萝卜似的拔出来,扔回窗台:
“因为只要我在家,那个女的绝不会来找你,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怪物,在你眼里我更是累赘!”
“......真就是没良心。”白汐心里起急又蹦回白小吉怀里,“胡尔烈啊胡尔烈,你要不要哥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白小吉:“......”
“哼......”这次轮到胡尔烈冷哼,突然一伸手又抓住白汐后脖子甩回窗台:
“你为了能让那只狐狸来家里,还特意给我准备了个大铁笼,恨不能装下一头大象!”
“狐,狐狸?......对!”白汐倒吸凉气,较劲儿般又跳进白小吉怀里,还故意扭两下,“所以我不是把那个狐狸精给关进去了?”
白小吉:“......?”
白汐脑袋一扬,“笼子小了她进得去吗?!”
白小吉猛咳一声又憋回去,连眼皮都忘了翻......
“这窗台是踏马撒钉子了吗!”胡尔烈下一刻像被碰了逆鳞突然爆粗口,苍白脸颊腾地罩上乌云。
他边吼边掐住白汐脖子猛走两步直接把白汐扔去床上,随后刀锋般眼风扼向窗边的白小吉,“滚!”
“是!”白小吉吓得“夺路而逃”片刻不敢停留。
胡尔烈自上至下俯视着扎进“雪堆”里的白汐,话头没断:
“你别想狡辩,那笼子本就是给我买的,但后来你发现能跟王小伊一起钻进笼子里岂不更快活!?”
“我的苍天......我特么跟你说不清楚了......”白汐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坐起来,干脆自暴自弃瘫在床上挺个白肚皮:
“我就问你,她当时怎么都算个客人吧?我把她一人关里头能行吗,我不得陪她一起进去才合适?这叫待客之道,你压根儿不懂。”
胡尔烈:“......”
胡尔烈气得一时没搭上话。
“其实你当初要是没跑走,哪儿还轮得着那两面三刀的王小伊?”白汐抬起翅膀拍拍肚子,“行了,别吃干醋了。”
“你说谁吃干醋!”
白汐话音没待落地,胡尔烈腾地抬起大长腿跪去床上,直接用手心攥住了白汐的嘴,“你个疯子,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嘴掰碎。”
白汐梗着脖子,下一刻却掀起翅膀颤巍巍裹住了胡尔烈的手。
胡尔烈:“......”
胡尔烈触电般松开,但仍半跪在床上。
白汐咳了两声后轻笑起来,“你干啥,就算你刚才流露出......想再亲我一次的表情,但......”
白汐边说边慢慢转头看向门口,冷风从牙缝里钻出来,“但你的地下老情人已经进屋了,要不等她走了我再满足你?”
胡尔烈:“......”
金映雪:“......”
胡尔烈噌地从床上下去,背过身摆了摆手,“映雪,你别听他胡说。”
“怎么叫胡说,你口水都进我胃里了。”
“哈哈哈哈......”已经进屋的金映雪刚才虽愣了半晌,现在却堆出一脸笑容。
屋里最不可能发出笑声的人最先笑了出来......还笑出一脸朴实和亲切,这点着实让白汐没想到......
白汐:“......”
金映雪似一阵春风走来,淡淡兰花香扑面而来:
“白先生,你甭听那些流言蜚语,什么就老情人,我就是胡尔烈他姐。”
白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