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他，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思：“等你完全恢复再说。”
楚予斐笑了笑，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低声说道：“谢言玉，你总是让我等，可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谢言玉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却没有再说话。
病房里逐渐安静下来，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清晰。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为这片刻的宁静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
第99章 情感的隐秘试探
夜深，病房里只有柔和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谢言玉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文件，目光却不时扫向病床上的楚予斐。对方依旧安静地躺着，脸色虽然比之前好转了不少，但还带着几分苍白。
谢言玉翻看文件的动作缓了下来，眉头微蹙。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报告上，报告内容中那些“光环效应”“情感干预”的字眼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文件边缘被捏得有些卷曲。
目光再次移到楚予斐的脸上时，谢言玉的心中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这种情绪压下，但眼底的不安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如果……”谢言玉低声喃喃，声音轻得仿佛是对自己说的，“如果这份感情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被强加的呢？”
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文件夹，脑海中不断回想起纪清的实验内容，那些带着冷冰冰数据的记录似乎在试图告诉他，他对楚予斐的感情可能并非出自真心，而是某种被操控的结果。
谢言玉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眉头皱得更紧。他的手指停下动作，文件被他随手放到一旁。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
窗外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夜色显得格外宁静，但谢言玉的内心却如同被投下了一块巨石，泛起阵阵涟漪。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谢言玉一夜未眠。他坐在病床旁，手中握着楚予斐的手，目光紧紧盯着对方安静的睡颜。他的眉宇间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但眼底的矛盾却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楚予斐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是要醒来的征兆。谢言玉立刻直起身，目光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予斐？”谢言玉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急切。
楚予斐缓缓睁开眼，目光逐渐聚焦在谢言玉的脸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意，声音沙哑却带着熟悉的调侃：“言玉……你守了我多久？”
谢言玉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到一旁，低声说道：“足够久，让你欠我一个大人情。”
楚予斐轻轻笑了，目光中带着几分熟悉的狡黠：“那我是不是得好好还这个人情？”
谢言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声音低沉：“你先好起来再说。”
楚予斐恢复的速度比医生预期得更快，但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难以忽视的探究。在病房里，他时不时用目光追随着谢言玉，像是在观察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某天下午，楚予斐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不时抬眼看向谢言玉。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最近看我的眼神好像变了。”
谢言玉坐在一旁处文件，闻言抬眼看向他，语气冷淡：“变了？”
楚予斐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以前，你看我的时候，总带着点防备，现在……多了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
谢言玉的目光微微一凝，但很快恢复平静。他低声说道：“你想多了。”
楚予斐没有继续追问，但眼底的怀疑却没有消散。他看着谢言玉，心中浮现出一个隐秘的猜测：是因为纪清的实验吗？谢言玉的态度变化，是不是某种人为干预的结果？
夜深，病房里只剩下两人。谢言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但他的眉头却始终微微蹙着，显然内心并不平静。楚予斐安静地注视着他，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谢言玉。”楚予斐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却清晰。
谢言玉睁开眼，看向他，眉头微皱：“又有什么话要说？”
楚予斐勾起嘴角，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认真：“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谢言玉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与他对视，眼中的情绪深邃而难以捉摸。他低声说道：“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楚予斐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调侃：“随便吧，反正我会把所有答案当成我喜欢的那一种。”
谢言玉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低声说道：“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