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楚予斐挑眉，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他们的目标是我，还是你？”
“你。”谢言玉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深邃，“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派来的。”
楚予斐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他靠在沙发上，语气中多了一丝探究：“纪清已经落网，那些人又会是谁？你的敌人，还是我自己的？”
“你没有敌人。”谢言玉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语气中透着一丝笃定，“至少没有我无法解决的敌人。”
楚予斐低低笑了一声，抬起头与他对视，目光中带着一抹挑衅：“言玉，你这人总是自信得可怕。可是万一，有一天你解决不了呢？”
“那一天不会来。”谢言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楚予斐的眼底，“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什么是我解决不了的。”
楚予斐微微一怔，随即低声笑道：“言玉，你这话听着像是誓言。不过我记得，你不太喜欢承诺这种东西。”
“不是承诺，是事实。”谢言玉靠近一步，低声说道，“楚予斐，你必须明白，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你。”
楚予斐眯起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缓缓站起身，与谢言玉近在咫尺，声音低哑：“谢言玉，你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一点？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是在……喜欢我。”
“误会？”谢言玉的声音更低，他直视楚予斐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如果这是误会，那也无所谓。”
这句话让楚予斐的瞳孔微微一缩，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一时翻涌出复杂的情绪。他本以为谢言玉的反应会是冷漠或警告，却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坦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张力，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近。楚予斐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推开谢言玉，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言玉，你这样，我会当真的。”
“那就当真。”谢言玉低声说道，目光依旧深邃而笃定，“我不会改变。”
楚予斐的笑意瞬间僵住，他的目光在谢言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他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谢言玉，低声说道：“我可不是容易被驯服的人。”
“我知道。”谢言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冷静，“但我也不是轻易放手的人。”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楚予斐站在窗前，目光看向远方，心中却一片复杂。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窗沿上，微微用力，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言玉。”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抓不住我，你会怎么样？”
“不会有那一天。”谢言玉的回答依旧笃定，他走到楚予斐身后，站得极近，低声说道，“除非我不再存在。”
楚予斐微微一震，他缓缓回头看向谢言玉，目光中多了一抹探究：“你这人，总是说得这么绝对，不怕哪天打脸？”
“如果真有那天，我会承受。”谢言玉的目光依旧深邃，“但在那之前，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窗外的阴云愈发浓重，风声呼啸着掠过别墅周围，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拉开序幕。
楚予斐靠在窗边，抬手松了松领口，动作懒散却透着一股无声的优雅。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窗外，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言玉，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是冲着我们两个人来的？”楚予斐忽然开口，语气低沉而意味深长。
谢言玉站在几步之外，目光冷冽：“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楚予斐缓缓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抹探究，“纪清的实验已经结束，但实验背后牵扯的东西未必如此简单。那些人不是单纯的复仇，更像是想要得到什么……或者，摧毁什么。”
谢言玉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如果你在试图说服我分散注意力，那你大可不必。”
“哦？”楚予斐挑眉，目光中多了几分戏谑，“言玉，你真的觉得，这场棋局你掌控得住？”
“我从不觉得自己掌控不住。”谢言玉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走到楚予斐面前，与他目光相对，“但我需要你配合。”
楚予斐低低笑了一声，目光落在谢言玉的脸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配合？这可不是我的风格。不过——”他顿了顿，抬手轻轻拍了拍谢言玉的肩膀，“看在你这么认真保护我的份上，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谢言玉的目光微微一沉，他抬手抓住楚予斐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势：“楚予斐，你最好别再试探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