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美景,祝荷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反而好整以暇地观察祝练的忍耐与痛苦,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咯咯地笑。
“你也有今天啊。”祝荷扬眉说。
“你想得到我的疼爱吗?”
祝荷笑道:“你求我。”
祝练脸颊通红,眼睛逐渐迷离,他痛苦地央求道:“求你......”
祝荷却没如他所愿,只是道:“今天就先绕过你了。”
祝练身体战栗,每一缕头发丝俱在颤抖,片刻后,他滑腻的面皮上浮出娇羞的绯红。
祝荷:“小白,啧啧,你家主人把地板弄脏了。”
白蛇拱拱祝荷,希望她消气。
祝荷:“我没事,我心情不错,好了,我该走了。”
祝练喘息着清理自己:“别走。”
“不行。”祝荷顿了顿,凑在祝练耳边,低语道:“今天你很听话,终于是有些像小白了,值得表扬,其实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你若要将我在意的人杀调,那第一个该死的人就是你了。”
祝荷轻轻哼着歌离开了。
直到门重新合上,祝练才收回眼神,深深嗅一口空气里残留的余香,香气揉杂了他的气息,好似他和祝荷水乳交融,使得他愈发沉迷愉悦。
脑海中不断回味适才祝荷最后吐出的话,祝练不住痴笑。
待在这里也不错。
天知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锁在地下牢房里多惊讶,他又一次刷新祝荷的认知,她胆子真大。
祝荷说,他若想见她的话,最好听话些,莫要想从这里逃走,乖乖被她锁在地下。
从此以后祝荷是上位者,命令者,而他变成了听从命令的下位者。
祝练真诚地笑,没有一点儿反感,甚至兴致勃勃,觉得太有意思了。
啊,上一次被关是在什么时候?他隐约记得是在儿时,他被视为不详,被寨子里的人扔进万蛇窟接受万蛇噬心的惩罚。
他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小白,那时若非小白保护,他奄奄一息时怕是真的会死。
上一次被关进的是鬼门关,而这一次却与众不同,祝荷高兴,他也享受。
不过虽然他乐意陪祝荷玩双赢的游戏,但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他难以被满足,难以接受要隔上好几日才能见到祝荷,见到后也才共处不到一个时辰。
祝练想要扯断这寒铁锁链,却很困难,因为他现在体内不知有蛊毒,还被连珠下了药,致使内力无法运转。
呵,不愧是他的好哥哥,他在外面和祝荷逍遥,却让弟弟一个人受苦。
祝莲,祝练怨恨道。
迟早有一天他也要把祝练关起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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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荷和长河隔一日就去雪荷堂接待客人做生意,有时是隔两日,偶尔做一做甩手掌柜,其他日子,祝荷会和长河她们去西湖游玩,去酒楼吃饭,尽情潇洒。
薛韫山住在隔壁,在他不懈努力下,他藉由贿赂的方式讨好了萧雪葵,并修复和长河的关系,而连珠,薛韫山则是对症下药,经常去连珠医馆帮忙,博得好感,拉近与连珠的关系。
等祝荷回过神,薛韫山俨然成了妇女之友,哪怕从前讨厌他的长河也会说些他的溢美之词,两人的梁子俨然化为乌有。
所以在他提出一起去玩,长河等人并未反对,祝荷见状也点了头。
薛韫山混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着实一日比一日好,这可羡煞了周玠,周玠愈发妒忌薛韫山,但也只能待在府里,眼巴巴观望。
因着相无雪来了,他时常会给祝荷送酒,祝荷礼尚往来,会邀请相无雪来家里做客。长河、萧雪葵对相无雪颇有好感,连珠和相无雪极为聊得来,祝荷对相无雪也有些不同,薛韫山看在眼里,次数多了,薛韫山竟去学相无雪的姿态气质,闹了不少笑话。
连珠满意眼下的日子,确信自己没有选错,他本该是将死之人,却瞒天过海以女子之身活下来,所以连珠开设医馆,为自己积攒功德,只为求得老天开眼,让她再活得久一些。
哪怕以秘法活下来,连珠的寿命亦不会长久。
至于祝练,祝荷依旧在和他玩游戏,同时祝练被迫充当了连珠的试药人,被利用得干干净净,反正他死不了,命太硬了,硬到让连珠羡慕妒忌。
连珠断定若祝练功力恢复的那一刻,第一个死的就是她,但连珠不会给祝练这个机会,她还得靠着祝练来试药,以此救助更多的性命,为自己争取功德以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