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崇给俞辛拆掉手上的纱布,伤口缝了十几针,伤口已经结痂,可以不用在用纱布包裹了,只需要之后不要沾水,好好养养就可以。
至于俞辛脚上的伤,已经完全消肿好了大半,只是走路还是会有些痛,不能剧烈运动。
江崇把俞辛秀气的脚握在手里,俞辛的脚很瘦,根本不像是男孩的脚,皮肤白皙光滑,握在手里手感极好。
江崇掌心的温度传到俞辛的脚心,俞辛觉得有些痒,想要把脚收回来,可是却被江崇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脚腕。
”江崇,你.......你放开我。“
江崇握住俞辛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俞辛,眼里都是浓浓的情欲,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不放。“
六月的晚上,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屋内开了空调,可是江崇和俞辛身上都是汗,江崇坐在沙发上,俞辛跨坐在江崇腿上,
嘴里咬着牙,不断地喘息着。
因为姿势的原因,俞辛感觉到进入的特别深,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就这样江崇还嫌弃不够,按着俞辛的腰让他往下坐。
”不行了,江崇.......不行了.........“
”小狐狸,你可以的。“
这一晚俞辛睡得特别好,前一晚的消耗还未补起来,第二晚又被江崇压榨了大半夜,俞辛被抱着洗完澡,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俞辛拿起手机,看到江崇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局里有事,我先走了,家里没有吃的,起来之后去餐厅吃饭,家里玄关处有卡,刷卡就可以。“
俞辛手里拿着卡,啧啧了两声:”奢靡,实在是太奢靡了。“
俞辛在感叹江崇奢靡的时候,江崇正在文峰山里,穿过警戒线,江崇站在一棵树下,看到树下吊着的人。
马平川递给江崇一副手套:”队长,今天早上有上山的驴友报警,说有人上吊自杀,县里警局派人来一看,发现是徐三,就赶紧让人来通知我们了。“
江崇一边带手套一边问道:“法医来了吗?”
马平川看了一下时间,点了点头:“方法医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还有五分钟就到。”
江崇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地处文峰山的中心,人迹罕至,徐三逃到山里一躲,只要他不出去,很难被人抓住,他怎么会上吊呢?
“我.......我来了。”
方叙穿着白大褂,身后徒弟方小洋背着一个工具箱,这里车上不来,只能靠人走上来,从山下到这里,要走五公里的山路。
方叙累的不行,张大嘴巴喘着粗气,江崇皱着眉头有些嫌弃:“方叙,你一个警察,体力也太差了吧。”
方叙瞪了江崇一眼,双手叉着腰骂道:“江崇,老子是法医,法医,我又用不着上前线,我体力那么好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呀。”
方叙是市局唯二敢骂江崇的人,另外一个便是江崇的师父吴局。
方叙骂够了过了嘴瘾,准备开始正是干活。
“双脚下垂,还好还好。”
在法医界,法医会见到各种各样的尸体,其中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吊死、并且脚尖与地面平齐,脚尖冲着人的尸体。
如果是自己上吊,那么因为重力的原因,人体在死去的时候,脚尖会呈现自然下垂的状态。
可是若是他杀,人在上吊之前已经死去,会产生尸僵,脚尖和脚是成垂直状态的,人死之后再把人吊上去,因为尸僵的缘故,脚尖不会出现自然下垂,会呈现脚尖冲人的状态。
“慢点.......慢点.......”
在孙小洋的指挥下,几个民警把徐三给放了下来,方叙看了一下尸体,徐三瘦巴巴的,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整张脸都肿起来了,颜面部及口唇发绀、睑球结膜点状出血,典型机械性窒息的死法。
”怎么样?“江崇看到徐三颈部明显的勒痕,开口问道。
方叙抬手示意孙小洋记录:”根据尸体的情况,初步推断是机械性窒息,双脚下垂,初步怀疑是自杀,更多的要回去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又死了一个人,每次调查俞辛父亲的事情有一点进展,线索都会断掉。
俞辛父亲、李贵加上徐三,还有一个牢里的杨超,一共四个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背后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轰隆隆!”
天上响起了一阵惊雷,就快要下雨了,一旦下雨,环境线索都会被毁掉,所有警察都加快了侦查的脚步,方崇吩咐袁凯去给发现尸体的几个驴友做笔录,然后叫上了李芳菲:“李芳菲,过来抬尸体。”
在刑侦支队快一年了,李芳菲已经彻底对江崇失去了滤镜,在心里默默的庆幸,幸好今天穿的是旧衣服,这个班已经不值得我穿新衣服、不值得我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