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鸡皮疙瘩的程度,她嫌弃脸,“正常点。”年纪大了,受不了肉麻那套。
他不走了,苗锦郁拽不动,反被他带进怀里,猛力下,两人连连后退两步,他紧紧搂人,“不叫老婆叫什么?苗小姐,苗总,还是其他?”
以前吵架,叫她名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怎么,现在嫌这三字不够亲密了?
他咬着耳垂,压低嗓音,魅惑道:“还是说,你喜欢职业play,在床上喊。”
“嗯?苗总。”
苗锦郁听得懂,脸哄着,心一横,手轻刮喉结,“你衣柜里有条红色领带,是不是想过无数次,绑手腕?还是蒙眼?”
梁司聿顿了顿,本是他吃准人脸皮薄,被反将一军,她朝下一撇,啧了声:“这么轻易就......梁总的自控力不行啊。”
惹完事,自然得跑。她将人独撂在大庭广众下,快步离开。梁司聿低咒两声,环视一圈,好在没人,也快步追上去。
晚了一步,电梯门关上。不仅如此,苗锦郁反锁楼上门,安心睡觉去,电话被某人打爆,她毫无反应。他哄着人,发消息给她,苗锦郁洗完澡才理人。
他问:【老实说,你是被谁带坏的,懂挺多啊!】
【你以为就你知道?】
【谁教的?是不是宋岭乐带的?】
【我才不会出卖她。】
俏皮话说完,她正经回话。【我们是大学,成年后才看过一些,不像你们,高中的每个周末都窝在一起看碟。】
【?什么时候?】梁司聿不记得有被她抓过现行的时候,宋岭乐时常闯进家门都没发现什么,她怎么知道?
【没有每个周末,偶尔。】
【不记得哪次,反正进你们家,一群人猫在电视机前,我一来就关电视,一个个鬼鬼祟祟,不是看这些,能是什么?】当时不懂,画面是记得的,等懂的,再回忆,恍然大悟。
【以后别看了。】
苗锦郁:【为什么?】
【只能看自己老公的。】
【神经病!】指望他说正经话,白日做梦!发完反扣手机,闭眼睡觉。
翌日,她醒来已是十点,神清气爽解锁上楼,和某人打招呼。“早啊。”
梁司聿练完腿,从浴室出来,没好气儿将毛巾丢她头上。正正成她的盖头,她刚想扯下,梁司聿兴起,攥住她的手腕,止住动作。狠狠亲上去,泄愤。
就半分钟,他离开她的唇,鼻尖贴着她,下一秒,扯开毛巾丢掉,四目相对。再下一秒,他紧扣她的后脑,霸道强势的亲咬,她主动送上舌尖,挑起他的所有神经触觉,加大入侵力度。
他不忘问人:“走了吗?”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自动寻她的唇,缠绵,而答案,自己可以确认。
苗锦郁极力克制着,不想被他的手带走心神。
他得到答案,眼底难以控制的浓情,在人耳畔说:“超乎我预期的热情。”
她再看向他时,分明没有酒精侵蚀,却视线涣散,迷离而失控。
她渴望,迫切,宁愿做砧板鱼肉,任他处置。
可天公不作美,铃声划破房间的意乱情迷,是她的电话。他无视,她推他,“万一是业主。”
梁司聿无奈,赤脚踩着散乱衣物,闻声寻电话。苗锦郁胡乱套上他的T恤,在他欲接起电话前夺了回去,“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我打第三次了!”
她胡乱搪塞,宋岭乐没心没肺,只催促人下午早点过去,陪她去给小狗洗澡。苗锦郁看向脸色难看的某人,阴郁下沉,倘若她不先开口,梁司聿接起来只会劈头盖脸骂某人。
她垫脚轻啄,“好啦,我去洗澡,一会儿我们早点过去。”
——
宋岭乐和盛临提前搬进新家,是作为他们婚房,盛临父母名下的一套别墅。虽未领结婚证,盛家父母提前将房产过渡到宋岭乐名下。
以后有两家父母爱,盛临爱,外加一只小狗,宋岭乐的尾巴翘到天上,确确切切感知到幸福。
自打订婚后,宋岭乐忙着开店,装修,鲜少和苗锦郁联系,闲聊,每次联系都开门见山讲正事,或闲聊两三句就被其他事打岔。
看到苗锦郁和梁司聿同行时,宋岭乐竟有些意外,苗锦郁先一步打消她的联想,“车送去保养了,蹭他的车。”
宋岭乐将小狗抱给她,让她熟悉熟悉,双手环胸审视梁司聿,“哟,大忙人来了。”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要不是苗锦郁,她都怀疑人出意外了,没了!
“盛临呢?”梁司聿才不和她闹,迈腿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