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应该没后续。”
女生长得不错,就是个不高,一米五几,甜美系长相。他很满意,只是觉得女生不思进取,整天是逛街,下午茶,夜店,要不然是各类奢侈品店买买买。
“她有花天酒地的资本,对她们来说很正常。她出生就在山顶,还能上进到哪儿去?”要是她有这种资本背景,也天天躺平,睁眼就花钱,闭眼也想怎么花才开心,可现实不支持。
“她可能习惯被所有人围着转,不是付出型。并且消费水平并非我能负担。”
郑意丰希望他的老婆能帮到他,比如社交应酬,帮他和有价值之人的老婆维系关系。家庭里帮他打理地井井有条,生活上的潜在社交,对方要替他维系。
他虽没这么说,苗锦郁猜测是这般意思。
郑意丰的家庭非大富大贵,父母是小县城的公务员。从前两人在学校关系不错,是在同一片海里嗅到同类的感觉。苗锦郁回忆他以前的女朋友,都非富即贵,要么院长女儿,要么前学生会会长。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发现,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浅表面。
郑意丰问她,何时解决终身大事,而非用离异人设忽悠。
她没回话,若有所思看着包厢门口,门开了,梁司聿出来往厕所走,毫无疑问,他看到她的方向,冷冷一瞥,眼神与看任何陌生人无异。
苗锦郁催促人该进去了,郑意丰应声,看她没有要走的动作,问她:“不进去?”
她只让人先进,同时进只是落实暧昧关系。郑意丰:“不要在意他们的话。”
天生性格导致她会在意外界声音,以前会因此内耗,现在不会,但也不希望有不实言论扰她清净。
郑意丰开玩笑:“那就让坐实流言?”
“快进去,才喝几杯就开始说醉话?”
郑意丰进去后,她仍站在原地,直到梁司聿从过道尽头走过来,他的目光全程未落她的身上,却又目不斜视,直至进到包间。
她本想喊住人问问健身房请私人教练的事,那生怕和她沾染关系的模样、
算了,阴晴不定的男人,稀罕问他。
苗锦郁也随之进去,没坐一会儿,她先寻借口退场,趁着众人注意力在其他身上,偷偷拿着包走人。
——
后来几天,梁司聿没再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听人说他去上海开峰会,苗锦郁只觉得清净,无关紧要的烦人精,终于不在了。
不过在耳畔杂谈中,她总能敏锐听到那道讨论他的声音。说他在峰会和哪个富家千金约会吃饭,说和富家千金的合照里,两人挨很近,很暧昧,说他可能在何人谈。
苗锦郁听完,只反思问自己,听垃圾话做什么,和自己无关。
周末在健身房遇到他,她在电梯里,忙按电梯,直到慢慢合拢的电梯缝夹断他的幽怨。健身房是程久桉开的,免费使用,私教是她另请,但程久桉给她打八折。
第一天,教练没上难度,热身和初级动作,她就喘得不行,紧皱眉头强忍疲软。
“来,呼吸!鼻子吸气,嘴巴吐气!”
“再坚持一下,最后一组!”
几组波比跳后,教练问她要不要休息,苗锦郁咬咬牙,继续坚持。
她在透明玻璃的瑜伽教室,他在器材区练背,能看到她痛苦不堪的表情,也能看到她休息时,教练拿筋膜枪帮她拉伸。
程久桉过来,再顺着梁司聿的目光看过去,笑说:“这教练可是我店里的销冠啊,你把人刀了,我上哪儿找第二个?”
第64章
梁司聿缓缓将目光收回来,程久桉:“瞪我做什么,我是无辜的。”
“你第一天认识我?我看谁都这眼神。”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吃醋呢。”
梁司聿肘击他的侧腰,眼神警告。程久桉嚷嚷痛,说:“谋杀亲爹?!你等着,别落我手里!”梁司聿头也不回,不带理他,直奔淋浴间。
他先一步走,苗锦郁的车紧随其后,互不搭理。梁司聿再次发挥幼稚心性,故意加塞她面前,她连按两下喇叭以示愤怒。前车人置若罔闻。
不仅如此,他不让人超车,不给她让道。苗锦郁只觉得这人有病,在下个路口左转,远离。
梁司聿看着她的车往左,突然觉得没劲儿,冷静下来反问自己在做什么?
苗锦郁临时起意,去花鸟市场闲逛,挑两盆好养的花回家。货比三家,临时看养花攻略,最后挑了两盆小的,一盆大的带走,让客厅有些鲜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