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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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睡着后黑影从楼上下来, 站在沙发旁定定瞧着枕着抱枕,嘴角都在上扬的alpha,垂在腿边的手不停磋磨着指腹,另一只手握着格洛克手枪。
【你应该去尝试,找一个你能接受的人。】
【不要再把自己藏在壳子里。】
【你的壳子里已经没有充足的氧气了。】
【如果我成功了会怎么样?】
【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另一种颜色。】
【如果我不喜欢怎么办?】
【你没看到过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喜欢,不要否急于认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而是给所有一切一个机会。】
【那个我能接受的人会怎么样?】
【他会让你感受到爱,感受到你没有体会过的情感,也可能会带给你伤心和难过,但是没关系这世界有这么多的人,我们只需要去掌握自己爱的能力而不是一定要拥有爱。】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会影响我的心情,我的思考,我的决定。】
闪电刺破黑暗照亮郁执纠结的神色,紧接着响起的雷声让沙发上的lpha打了个哆嗦向下掉去,郁执握枪的手抬起伸出。
一切又归于黑暗。
沙发旁的身影蹲了下去,带来死亡的格洛克手枪没有见血,而是出现在毫无察觉的alpha身下将人接住。
池砚西几乎躺在了郁执怀里,睡梦中的人鼻子灵敏的嗅了下就又往郁执怀里拱了拱,嘀咕着梦话:“郁郁公主别怕,就让潇洒英俊,风流倜傥#**&.&*#的我来保护你!”
郁执握抢的手无声收紧,指节将alpha背后按下去几个肉感的坑。
池砚西估计在睡梦中战斗着,举起拳头,只是睡着的人没什么力气,拳头软绵绵的向前锤去,一下两下锤上郁执心口,像是一个执着的叩门人非要把这扇门给敲开。
窗外暴雨转缓。
郁执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因为这阴雨天泛着酸疼,只有脚踝那个伤疤除外,郁执试着去感受时只能想起那晚的酥麻和温热柔软。
停留在池砚西脸上的目光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把池砚西放回了沙发,抽手离开时对方抓住他手腕,黑漆漆的枪口就对准着alpha干净的眉心,只要他轻轻勾一下食指就能解决掉这个麻烦的根源。
哆嗦。
秋天的雨夜,房间里已经有些冷了,不是靠他的火力就能只穿一件衣服光着屁股挺过去的。
【如果他足够重要,那么会,验。】
【
的人,太危险了。】
天亮时雨声渐歇,沙发上的池砚西翻了个身骑在了被子上,胶原蛋白满满的脸睡得红扑扑的。
*
高家的事情果然是闹翻了天,包括高家在内但凡是和高家沾上关系的轮番进局子接受审讯,就连几个高官都被拉下了马。
眼看着有点要发展成为帝都反黑行动的意思,一时间整个帝都的人都老实了许多,就连晚上出门的人都少了一些。
郁执此时正在主宅听池鸣戈讲话,他坐在红木椅上轻磕茶盖,对于池鸣戈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是红姐交代过的,等你到了池家,老头要是找你训话你可千万别认真听,别真往心里去,不然你容易被老古董教育成小古板,人是会傻掉的。
他一向很听红姐的话。
池鸣戈见座位上的beta全程一声不吭至少态度上是良好的,要是他家砚西那小子早就屁股长针坐不住了,还得一句句顶嘴。
绮红不让把人送回去,砚西不让把人送走,这姑侄俩隔着天南海北,目标倒是一致。
高家现在不会成为麻烦,如果他不再继续惹事也不是不可以留下他。
池鸣戈脸上的皱纹为他增添了些温和,他老了,不再像年轻时全副心思都在生意场上,万事只从利益考虑,现在的他总是会时不时想起以前他的孩子都在家时的场景,想要一家团圆,想要孩子们承欢膝下。
想他离家这么多年的女儿能够回来,想为了他早逝的大儿子再对砚西好一点。
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他池鸣戈杀伐果断一辈子,老了老了却被这些小辈拿捏住了。
“你和绮红是怎么认识的?”
郁执正吹开茶杯里的浮叶,记忆被这一句话带回去了他14岁那年。
还是那个阴暗的小房间。
一身瘦骨的郁执坐在纸壳上,在这里他们的食物和泔水垃圾没什么区别,虽然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得强壮不得不吃,但毕竟是拔高抽条的年纪,营养始终是跟不上的。
少年定定看着对面空了的位置,被统一且随便剪成的寸头有点长了,根根发丝竖立炸开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顽强的蒲公英。
一个陌生的男生走了进来,什么都没说,背对着他躺在了那张原本属于小亮哥的纸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