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捡了个小福星(38)

阿软接过看了看,是个粗糙得不能看的虎头绣样,若不是脑袋位置有个王字,她都要以为是个狗头。

阿软才不管他小狗一样期待的眼神,直接残忍拒绝,“丑,不绣。”

阮文耀接过布包和绣样,心里低落,却也没说什么。

“好吧,那我们还做肉干吗?”

“嗯。”阿软仔细看了看他的布包,应该是用了许久,布包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有几个粗糙的补丁,她仔细看了几眼这才放下。

“那怎么做,你和我说就好。”阮文耀重新打起精神,挽起袖子就要干活。

阿软这次没和他争,她让阮文耀把兔子肉尽量剃下来切成条。

这可是个费劲的活,好在山里兔子都很肥硕,还是能剃下许多。

阿软也没闲着,清点了那破衣服,旧皮子,用剪刀剪下成块的,能继续用的放在一起。

阮文耀剃着肉,回头疑惑看了一眼。

“弄这些做什么,都没用了,扔了吧。”

女孩本想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忍住了。

她剪了一块合适的深色长布走到阮文耀身后,用布条量了一下他的头围。

阮文耀愣了一下,由着她在头上作为。

阿软只量了一下,很快回到她的针线篓子旁边,开始剪裁着旧布料。

剪好飞快的穿针引线缝补着布条,阮文耀一边剃肉,一边不时回头看她在做什么。

看得多了,正对了阿软的目光,“看什么,仔细切到手。”

阮文耀赶紧收了神,不敢再看了。

家里剩下的兔肉不多,他忙了许久终于是剃完了,全部剃出来切成条也还有小半盆。

阿软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给他拌料。

依旧是许多的辣椒沫子,加上些酱油、盐调配。

这野兔子肉算不得是肉中顶好的肉质,只得加重了口味,力求让味道丰富起来。

这边阿软下料,阮文耀跟着拌肉,两人越发的默契起来。

“先腌二个时辰。”阿软找了个簸箕将腌肉的木盆盖了起来。

阮文耀洗了手,收拾了剩下的残骨兔皮,又提桶出去打水,硬是一点不歇着。

等他把水缸重新装满了,这才歇了口气,端了个小凳子拿了水舀,坐在阿软旁边看她缝补。

“别喝凉水,有茶。”阿软指了一下厨房。

阮文耀那般皮哪里听,赶紧当是没听见要猛灌两口,谁想阿软比他高一层,不等他灌已经伸手按住了水舀。

两人目光对上,一个嬉皮笑脸,一个板着小脸一脸清冷。

“好,听你的,我喝茶。”最终还是阮文耀让了步,赶紧放下水舀,去厨房里拿了大茶壶过来。

他先倒了一杯递给阿软,自己张嘴对壶嘴隔空倒茶。

阿软瞧了一眼,懒得说他。

“你喝茶呀。”阮文耀倒是催起她来。

阿软放下手里的活,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

阮文耀见她喝得这样慢,到屋里找了个小桌子擦干净放在她椅子边让她放茶杯。

他又去找了些野果,野栗子放在桌上。

阿软瞧着他的动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幸好这家没有婆婆,不然定是要骂死她,哪有伺候得这般好的。

阮文耀忙完,又坐捧着脸看她缝补。

阿软被瞧得有些不自在,说道:“饿吗?锅里还有饼子。”

阮文耀摇头,“等你忙完了一起吃。”

说完他又捧着脸盯着她。

阿软起先很不自在,但看了他几眼,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其实是在看她手里的针线活。

“看什么?仔细扎到手。”阮文耀捧着脸坏笑说着,似要扳回一城,把她刚才的话还给她。

阿软不理他,专心缝制着手里的帽子。

这会儿就是阮文耀也看出来了,她在做一个简单的包头帽子,已经可以看出雏形,前面按头型做的圆形包头,后面开了缝,尾部留了两根束带。

瞧着简单做得精致,边边包了布边收了针线。

“是给我做的吗?”阮文耀顿时坐不住了,欺身上前眼睛都贴到帽子上。

阿软赶紧收了针尖,“等下。”

这人这般猴急的吗,针都要扎在他头上。

“哦,哦。”他赶紧后退,可人是坐不住了。萝卜似的一会儿坐小凳上,一会儿又站了起来。

“还没好吗?不用做得那么仔细。”

阿软收针打着结,眼睛瞥了他一眼,他这性子怕是一点事都藏不住。

有那么一刹那,她想着要不要问下他家的秘密,以她在宅中练就的话术,大抵应该能问出来。

可这想法,很快收住了。

她的生存经验告诉她,蠢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以为聪明。

她如今只是想试着活着,不想沾染太多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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