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他闭上眼睛安静的感受着。
之后,他压下身子,朝她靠近。
他的唇终于覆上了她的唇,轻轻啃咬着她。
随后,逐渐加重了力道。
唇齿交融时,他感觉灵魂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被他拼命压制的小怪物还是悄悄冒出了头。
艹。
他在心里暗骂。
这该死的感觉,磨人的要命。
他将那股该死的感觉强压下去,双手撑床,缓缓起身。
他漂亮的眸底有浅淡的水汽,眼尾因强烈的克制逐渐泛红,前额也渗出细密薄汗,汗液顺着前额的细发末梢,滴在她的脸上。
“阿禾。”
他轻声唤她,声音带着贪恋的欲。
他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汗滴,顺势将她遮了眉眼的黑发拨到耳后,再在她眉心处落下深深一吻。
他没再对她做什么更深入的事,只是替她将裙边稍微整理了一下,捡起地上的被子替她盖上。
走到门口,关上了灯。
-
回到自己房中,沈烬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缓缓咽下。
闭着眼,方才的记忆在心头涌现,他的唇边始终勾着浅浅笑意,带着勾人的惑。
原来,吻上去的感觉,比想象中要美妙太多。
睁眼时,他眼神落在手里的屏幕上。
惬意的欣赏着女孩子那一张张美妙绝伦的睡颜。
艹!
心中那阵该死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
他坐在椅子上,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看了几秒。
然后,他支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第14章 他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人
次日清晨,五点整。
天才蒙蒙亮,天边的弦月仍有淡淡余晕。
苏夏禾从沉睡中醒来,脸颊泛起淡淡的红。
她立马翻下床跑去卫生间,接了一抔水浇在脸上,试图让自己降温。
她羞怯于昨晚做的那个梦。
梦里,她好像迷迷糊糊的吻了一个男人,而当她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更是心跳到不行。
梦里的男人,好像是……
沈烬。
想到这里,她又浇了自己一抔水。
清醒下来后,她开始深刻的教育自己。
他这么无私的帮你,是因为他高尚的品格,因为他乐于助人的精神,不掺着一星半点的私心。
就算换成一条狗,他也会这么做的。
你并不是他的例外。
可是你呢?
你没有地方住,人家好心让你借住,你可倒好,居然还想觊觎人家!
竟然还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苏夏禾,你那么多年的思想教育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深刻教育过后,她瞬间端正了自己的不良思想。
洗漱过后,她下了楼。
楼下没有人,只有厨房时不时传来声响。
是周姨正在厨房做早餐。
她走过去:“周姨,我来帮你吧。”
周姨摇头:“你是大小姐和沈医生的客人,就别来厨房忙活了,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苏夏禾态度坚定:“我在这里借住,要是不帮着做点什么的话,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周姨见她态度诚恳,也没再推拒,就让她帮着洗菜。
她觉着这姑娘性子温和又有礼貌,对她的印象倒是不错。
沈烬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客厅里,苏夏禾正把早餐端上桌。
有中式早餐,也有西式早点。
沈烬走到餐厅,看了眼餐桌上的早点:“阿禾,早餐是你做的吗?”
苏夏禾不敢邀功,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周姨做的,我只是帮着打下手。”
周姨笑着搭腔说:“苏小姐做起事情来可利索了,菜和碗都是苏小姐洗的。”
沈烬的眼神不自觉的移到苏夏禾的手上。
那纤细白嫩的指尖,漂亮又精致,怎么可以用来洗菜洗碗?
明明用在别的地方会更有用,比如……去描摹一件贴身之物。
“周姨,”他转而看向周姨,“以后别让阿禾洗菜洗碗了。”
周姨猜不到雇主的意思:“沈医生的意思是……”
沈烬温柔解释:“阿禾是学琵琶的,她的手可是很矜贵的。”
苏夏禾立马说:“没有没有,不打紧的。”
她又不是什么名家,哪有那么娇贵。
周姨这才反应过来,她之前倒也听说过,好像有个弹钢琴的大师,给自己的手买了巨额保险。
她不太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但是,顶级豪门的想法哪是她这样的平凡人能猜得透的。
周姨应下:“好的,我明白了,沈医生。”
“周姨,”沈烬在餐桌边上坐下:“去叫姐姐和冬冬下来吃早餐吧。”
“好的。”
周姨上了楼。
“坐吧。”沈烬看向苏夏禾。
苏夏禾依旧有些拘谨:“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