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有越不过去的地方吧,那就是故乡。
家乡的菜不一定是最美味的,但一定是最能打动内心的。鹿有松吃得津津有味,嘴巴都粘上了油水,林幼娴就拿着湿巾给她擦拭,其他四个人看到后都装做看不到,低头夹菜。
吃完饭,林妈妈推着鹿有柏回了酒店,四个年轻人逛马路消食,“哎,对了,捧心前任……”鹿有松说了一半闭上了嘴巴,看了眼萧寿。
“是啊,我前任就在这个城市。”宋捧心可能故意想气萧寿。
“都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个渣了。”林幼娴看萧寿脸色变了变,赶紧打断了话题。
“你有没有前任?”鹿有松为了转移话题,故意问了句。
“什么呀!”林幼娴甩掉她牵着的手。
“你是她初恋,这点我可以作证。虽然幼娴从高中追求者就不断,但一直没谈过。”宋捧心替闺蜜澄清。
“我知道是初恋,检验过。”后半句,鹿有松小声对着林幼娴的耳朵说。
或许是话语太暧昧了,或许是鹿有松呼出的热气打得,林幼娴的耳朵都红了。
路过了鹿有松的高中,四个人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鹿总,您高中学习好吗?”宋捧心看着校门问。
“还行,很努力,但是不得要领,我不是个聪明的学生。”鹿有松望向学校里,思绪飘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一心要考上大学脱离农村,不可谓不尽力,是一段艰苦而又充实的时光。
“后来您还是考到了Z大了嘛。”Z大是本省最好的大学。
“也几乎用尽了全力。”鹿有松想到高中,想到那段苦读的岁月,想到了那时的心态。
林幼娴转身抱了抱鹿有松,德市,是个来了之后鹿有松就心事重重的城市,这是她的起点,是她走过的路。
鹿有松思绪飘远,牵着林幼娴的手走了很久,把回忆走了个遍。
四人回到酒店时已经十一点了,萧、宋二人和她们对门,隔壁是林妈妈,林妈妈和大哥对门。
洗漱完躺到床上,鹿有松又黏了过来。
“不许了,开了大半天车,今天好好休息。”林幼娴用双手撑住鹿有松压过来的肩头。
“想抱抱你。”鹿有松每次都是说只抱抱,只亲亲,最后都是星火燎原。
“早上不是已经……过了嘛。”林幼娴小声说,她早上起来去洗澡,在浴室里被追来的鹿有松按在玻璃门上要到腿软,这才十几个小时。
“隔一天了。”鹿有松开始亲吻撑在她肩头的手。
林幼娴正要好好安抚她,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俩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床头的墙壁,在寂静的夜里,连隔壁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我的天,这么猛。”听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鹿有松感觉更强烈了。
“这也太不隔音了。”林幼娴满脸绯红。
“幼娴……”鹿有松说着便强行亲吻上来,她实在忍不住了。
“不行,太不隔音了。妈妈就在隔壁。”林幼娴看着这种隔音的房子更不允许了,死命推着鹿有松。
“你小声点,没事,我会很温柔的。”鹿有松扒开林幼娴的手,吻了上来。
林幼娴扑腾反抗的手被鹿有松拉住压过了头顶,反抗的声音也被身上的人吞咽了下去,反抗的心也在心爱的人温柔的亲热下变得越来越软弱。
林幼娴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最后关头实在控制不住,咬住了鹿有松的肩头。
鹿有松被咬得不禁闷哼了一声,细吻着林幼娴汗湿的额头,帮她慢慢平息下来。
林幼娴的眼神没有聚焦,头脑一片空白,脆弱得让人心疼。
“幼娴,我爱你。”鹿有松温柔地亲吻安抚着。
恢复理智后,林幼娴看到了鹿有松渗血的肩头:“出血了?”
肩头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微微渗着血。
林幼娴赶紧打前台电话要碘酒和棉签。
“没事,小伤口。”鹿有松不以为意。
“消毒下,别感染了。”林幼娴小心拿着棉签消毒。
“你的口水难到会感染我?香香的呢。”鹿有松趴在枕头上,有些累。
“你就没正形。”林幼娴正说着,听到了敲门声。
俩人对视了一眼,一点多了,谁?前台?不可能啊。
开了门发现是妈妈,“你们怎么了?我起夜听到你们这边有动静,过来看看。”林妈妈睡眼惺忪,披着外套。
“哦,没事,我做了个噩梦,您赶紧睡吧。”林幼娴的脸红成了柿子,不会被妈妈听到了吧,她心里犯嘀咕。
“噩梦,没事吧?”林妈妈担心。
“没事,有松在呢,您回去吧。”林幼娴堵着门不敢让妈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