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怕知道这东西没有害处,他也要先尝试一下,确保绝对安全。
“那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感觉。”
沈岁桉:“?”
她表示不相信,“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那种脑海中突然多了个空间什么的?或者不是脑海中,是其他地方。”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谢聿白依旧摇头。
沈岁桉:“所以,这个东西是干嘛的?只是好看?”
别说,是挺好看的,还是情侣款的。
“「他」并没有说,只说让我们一人戴一个,会对我有帮助。”
具体什么帮助,「他」没说,他也不知道。
沈岁桉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随后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医疗箱放到桌子上,找到测血糖仪器,安装好针,往自己食指上摁了下,鲜血冒出。
她拿起那条白色的手绳,将鲜血滴在上面银色的条框上,又挤出来一滴滴到那条黑色的上面,下一秒,鲜血尽数被吸收。
然而,什么变化都没有。
沈岁桉眨了眨眼睛,不解,“难道是我滴的太少了?”
谢聿白用棉签将她指尖上残留的血迹擦掉,猜测:“或许需要触发条件。”
沈岁桉沉默一秒,“还……挺讲究的。”
想了想,她还是将手绳戴上了。
雪白的腕骨上,白色的手绳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银色的金属晕着丝丝光晕,透着几分清冷和圣洁。
当然,没忘记给谢聿白戴上。
【
第9章 既定的命运
接下来需要应对的便是两日后的那场危机。
不知为何,时间越近,沈岁桉心中那股不安就越大。
手机听筒里好友岑溪兴奋的声音传来:“安安,来给你报好消息了,这次演出特别成功,老板很满意,说是以后要收演出还喊我,报酬给双份。”
“哈哈,马上我就成富婆了,到时候姐姐包养你啊。”
“对了,我跟你说啊,这个小岛非常漂亮,鸟语花香,碧水蓝天,简直是我的梦中情房,等有机会我们一起来玩,你肯定会喜欢的……”
岑溪和沈岁桉也是在孤儿院认识的,不过时间比认识谢聿白短就是了。
她比沈岁桉要大上半年,大学修的是舞蹈系,目前已经毕业,走向她从小就热爱的事业。
可以说,除了谢聿白,岑溪是对沈岁桉最好的人,当然,也是沈岁桉最在乎的人。
沈岁桉恍惚一下,一时没了反应。
那头的岑溪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并拉长语调“哦~”了声,“瞧我这记性,你和谢聿白领证了吧。啧,真是的,一到法定年龄就诓骗你去民政局,生怕你跑了,也不知道挑个好时间,明知道我在外地回不来……”
从小开始,谢聿白对沈岁桉的心思压根藏不住一点。
两人的CP,岑溪从小磕到大。
甜的齁人,又格外上头。
“不过放心,礼物早就跟你们准备好了……”
“溪溪。”沈岁桉轻声唤她的名字。
“怎么了?”岑溪明显听出了几丝不对劲,眉头一皱,“是不是谢聿白欺负你了?”
“不是。”沈岁桉偏头望向窗外,嘴角弯弯,“工作结束就回来吧,我想你了。”
“咦~怎么今天这么肉麻?”岑溪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喜悦,“我订了机票,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估计明天你就能见到我了。”
而沈岁桉接下来一句话,让她懵了一瞬。
“溪溪,以后要好好的,挣钱没有身体重要,适当休息休息,每天要开开心心的,累了就回来,有我们在的地方,就是家呀。”
岑溪听的眉头紧紧蹙着,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安安,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给我说说,我给你出出主意。”
她戴上耳机,忙给谢聿白发个消息过去。
那头没回,似乎在忙。
岑溪看的直着急,恨不得直接飞回去。
沈岁桉说的话,莫名有种交代遗言的错觉。
电话那头的人自顾自的说着:“还有,如果你回来了我不在,你一定要跟着小白,要相信他,如果可以,让他……活下去。”
对于「让谢聿白活下去」,沈岁桉倒不是很担心。
因为那个梦里,谢聿白不仅活了下去,而且生活也不错。
不过交代一句,让她更放心罢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将这些话说完的时候,另一头的岑溪慌的不行,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要笑不笑:“安安,你这话说的我瘆得慌,还有,谢聿白的事,还是你管比较好,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谁能管得住他。”
她深吸一口气,问:“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