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舔了一下唇,小丫头胆子这么大,估计是以为他在这,不能“胡作非为”。
江怡被白桁直接扛在了肩膀上,跟土匪下山抢媳妇差不多。
白桁在江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听话,我温柔一点。”
“白桁!”江怡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挣扎着:“我跟你闹着玩的,你放我下来。”
白桁扛着江怡走了出去,外面守着的兄弟见状也都愣了,什么情况。
“你放我下来,你别混啊,我一会还得训练呢。”江怡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一点都不禁逗。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进了车里,车门重重关上。
随后身边的人将车子围了起来。
江怡手抵着白桁:“你要是敢犯浑,我就直接回家去。”
白桁俯身,腿跪在后座的座椅上,另一条腿撑着:“我怎么就犯浑了,我总不能饿着我的宝贝,不是吗?”
江怡眼圈泛红。
白桁轻轻吻着江怡的唇,他倒是想混,但怕把小丫头的罪狠了,得不偿失。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声音哽咽:“我不喜欢车里,永远都不要。”说着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桁抱着江怡:“放心,我舍不得委屈我的宝贝,不哭了。”他起身降下车窗,让江怡能够呼吸新鲜空气。
“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跟你在车里怎样过,才讨厌,而是,我在这里,会想到被拖进小树林...”江怡抱着白桁委屈道。
江怡当时绝望的不行,挣扎,大喊,求救,都没用,还被掰开嘴喂了东西。
白桁吻着江怡,他应该把那两个东西就地活埋了!
江怡闭着眼睛,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
白桁余光看向车窗旁,随后又闭上,加深了这个吻。
沈图挑着眉,就这?他还以为,白桁玩的这么开,在车里就算了,还开车窗。
一吻结束后,江怡小声道:“你怎么吻的那么涩啊,我看人家电影里,都可唯美了。”
白桁每次接吻,不把人吻的透不过气,是不会松开的。
“因为他本身就涩啊。”沈图手搭在车窗上,笑着道。
江怡木讷地转过头,然后看到了沈图那张放大的脸,她闭上眼睛,梅开二度。
今天出门,就负责嗷嗷丢人...
白桁升上车窗,声音暗哑,沉沉的:“继续。”
外面还有人看着呢,这怎么继续啊,江怡抵着白桁:“你别闹了,我们不是要考虑晚上去哪吃饭吗?”
“还早。”白桁说着再次吻了上去,他现在,只能靠这个,来满足自己了。
沈图甩了甩手,差点就被夹住了,他点了根烟,站在外面等着。
江木从远处跑了过来,从沈图身上摸了烟,然后对着沈图的烟头,点燃了香烟:“我正找你呢,你可算结束了。”
“我开个背,按个摩,能用多长时间?”沈图说着弹了弹烟灰。
江木拍了拍沈图的胸口:“少特么来这套,放心,我不嫌弃你,能用就行。”
沈图:“...”
也懒得解释了,估计是看他跟按摩师在房间里,就认定,他没干好事。
“你想个办法,让我去A国玩玩呗?”江木早就想去了,但一直去不成,白桁故意的,所以一直审核不通过。
沈图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木,然后吐了口烟圈:“你跪下,我就帮你。”
“操--”
江木忍不住爆了声粗口,但仔细想想,能去A国,跪就跪。
“我他妈让你现在跪了?”沈图试图躲开,他可不想在外面表演...
江木拍了沈图一巴掌,事真多,还得挑个地,她起身后,顺手拽了一下车门。
车门没锁。
江怡的背带掉了下去,白桁正吃呢,幸好他反应快,外面应该没看见什么。
“我看你是活够了。”白桁抱着江怡,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眼神冰冷,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
江木“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然后甩了一下头发:“明年的今天,记得给我敬酒,要喝最辣的。”
沈图无语,刚刚江木开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转过了头,包括他。
如果真看到了,弄不好,小命就真交代在这里了。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脸红的要滴血了:“白桁,以后,再也不许你碰了,一下都不许。”说着她整理好衣服。
白桁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伸出手,但因为是在背后,他又看不见,扣了几次都没成功。
“以后别穿了。”白桁皱着眉,声音沙哑。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单手解的时候,倒是痛快,扣,扣不上了。
白桁沉着脸下了车,沈图点了第二根烟,站在外面等着呢。
江怡站在白桁的身后,抱着他的胳膊,脸埋着,她的脸要是知道,出来要这么丢,估计都想死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