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了了热得直冒汗,嗓子也干哑得疼,索性也不再赖床,推了推他,又从他怀里折腾了出来。
“你一早就是折腾我。”蒋天奇尚未清醒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喑哑,听着懒懒的,很蛊人,“是不是对我昨儿晚上的表现还有异议啊。”
提到昨晚,孟了了清醒了大半。
抚着手腕上被一对玫瑰金的镯子拷出的痕迹,她的脸比此刻东升的太阳还红。
耳边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孟了了回过神,低头去看。
蒋天奇倒在床上,轻轻挑着扔挂在床头的一副作案工具。
金镯子打在铜制床头上,发着清脆又幽深的响动。
蒋天奇的眼神随着金镯子的晃动又暗了暗,视线划过凌乱的床单,落在孟了了身上。
孟了了对他这土狼见着肉的表情早已经不陌生,知道他又要兽性大发,披着被子就要逃下床。
可她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疏于运动的人,又哪里是成天儿在街面儿上执勤的警察的对手。
她被轻易地捞了回来,身子一转,背上立马压上来个烙铁精,比之前更热、更坚硬。
“别闹……”孟了了有些担心自己手腕上的痕迹,要再折腾一回,她今天就别想出去见人了。
蒋天奇嗯了一声,刻意躲开她泛红的手腕,只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濡湿的吻顺着孟了了的背一点点往下蔓延,在腰间地势最低处,蒋天奇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似这一处洼地里有世间难得的甜蜜。
孟了了浑身发软地扭捏着,手被蒋天奇控制住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就像昨晚一样。
身后的人开始了他的早课,每一次的贴合都带着他最大的虔诚。
这门学问,学无止境。
唯有多学、多练,方可大成。
所幸他好学,更有慧根,在点滴灵感的洒落间便获取了生命极大的奥义。
但孟了了却经受不住这一大早的用功。
她很快在金镯子不断敲打床头的叮当声中败下阵来,轻轻叫着蒋天奇的名字,让他多少也收敛些,别到时候他们婚还没结,人已经成药渣了。
蒋天奇虽然意犹未尽,却也知道孟了了的极限在哪儿。
轻轻抱着她躺了回去,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平复她的心绪。
“我昨儿梦见咱们去蜜月旅行了。”蒋天奇低低说着,声音里还有些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咱们开车跑了趟318,到了拉萨,一路上风景美极了,我们都舍不得走。”
“拉萨?”孟了了听着有些神往,“我一直想去来着。我要去舔布达拉宫的墙,那上面有牛奶、白糖、藏红花。”
蒋天奇乐了,说好嘛,人家上拉萨是磕头去,您倒好,上拉萨补血去了。
孟了了伸手去打蒋天奇的破嘴,才打了几下,蒋天奇的警务通就响了,电话也随即跟着响了起来。
蒋天奇叹了口气,无奈地亲了亲孟了了的手指,接了电话,简单应了几句,就起身去换衣服了。
临走前,蒋天奇又回来亲了亲孟了了,说实在对不住,辖区里有人因为晨练闹起来了,老太太平时跟我特熟,我得过去处理处理。
孟了了见怪不怪地摸着他的脸,把他落下的手铐递还给他。
“你去保护人民群众吧。”她在蒋天奇的眉心落下一个吻,笑着说,“小心别又被挠了。”
蒋天奇也笑了起来:“我不怕,这不有你保护我呢么。”
第68章 前车之鉴
蒋强和周红定好,两天后去把证领了。
上午定下的事儿,下午蒋局就领着蒋天奇和孟了了跑了趟姥姥姥爷家。
老蒋握着他们的手,请他们放宽心,自己就算再婚了,也不影响他继续照顾他们,更不影响蒋天奇的地位,他是大太子的事儿没跑儿。
两位老神仙一直拿蒋强当他们的亲儿子,自然希望他好好的,身心健康。得知他要再婚,当即包了俩红包,一个给他,一个给他新媳妇儿。
至于蒋天奇的大太子地位坚如磐石,他们说他们信,蒋强这身体不咋样暂且不论,他新媳妇儿应该也绝经了。霸道老公安爱上绝经的她,可歌可泣。
然后,二老又把孟了了的手攥在手里久久不放,说好,真好,非常好,特别好,蒋天奇一直被他们当右眼珠子疼,如今有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他们左眼珠子也疼了。
孟了了瞥了眼蒋天奇,心说他们真是一家子,说话全这风格。
“还不是媳妇儿呢。”蒋天奇过去抱住二老,趁机告他爸的黑状,“我爸要抢在我前头结婚,还说婚礼撞一块儿不好,他让我们再多相处两年再结。”
二老一听立刻不乐意了,二话不说,拿起龙头拐杖就把蒋强打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