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薅进裴京越的头发:“我越打你越爽是吧,今晚就让你爽死。”
半小时后,商烛坐在地上玩手机,裴京越躺地上一动不动,商烛踹了他一脚:“死了没,没死就起来做饭。”
裴京越不出声。
商烛点开通讯录随意翻看,点了昵称为【前男友】的联系人,电话拨过去:“来我家一趟,给我做点吃,不想点外卖。”
“懒得去,让你老公给你做吧。”男人冷声道。
“我老公好像被我打晕了,你过来吧,顺便送他去医院。”商烛吩咐完,利索挂断电话。
一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商烛去开门,发现是沈樘。她对几个前男友的备注从不直接打名字,全部是前男友,平常要找人时随手一点,点到哪个算哪个。
沈樘走进门,先是搂了搂商烛,视线投进客厅:“你老公呢?”
“在书房。”
“先去看看。”沈樘拥着她朝书房走,看到裴京越双目紧闭躺在地上,脸上有些青紫,没出血,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他蹲下查看,呼吸正常,似乎没有重伤。他还是了解商烛的,商烛是狂躁,但还算有分寸,力气大不过下手还是心里有数,不可能真把人打死。
商烛也蹲下:“装的吧,我都没下重手,怎么可能晕过去了。”
沈樘拍拍裴京越的脸:“兄弟,不出声我们把你送医院了啊。”
裴京越纹丝未动。
商烛灵机一动,抱住沈樘亲了起来:“来来来,趁着他还没醒,我们先亲热一下。”
沈樘双手按住她的肩:“我叫什么名字?”
商烛搂着他的脖子:“沈樘嘛,我是记性不好,又不是智障。”
“这还差不多。”
沈樘宽大掌心托住商烛后脑勺,抿起淡红嘴唇,露出个笑容:“我好,还是裴京越好?”
“你好。”
“你和裴京越睡过了吗?”
商烛很老实,诚然道:“睡过了。”
沈樘又问:“他好还是我好?”
“你好。”
沈樘起身坐到一旁的小沙发,拉过商烛的手,抱到自己腿上,嘴唇在她脸颊轻蹭,居高临下俯视躺在地板上的裴京越,语气傲慢:“裴京越这么装,能伺候好你吗?”
“就是不能,所以才找你过来呀。”商烛手指卷着沈樘的领带玩,“你系领带干什么?”
“我上班了。”沈樘和商烛在一起时,是不上班的,全职在家陪商烛当无业游民。
商烛突然给了他一巴掌:“好啊你,居然敢偷偷上班,是不是想背着我偷人?”
“我哪里敢偷人。”沈樘对她的暴力和蛮横习以为常,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商烛这个人很霸道,不是一般的霸道,她管天管地,连前男友也要管。
分手了也对前男友们有强烈的占有欲,不允许他们谈恋爱。和她在一起过,就一辈子是她的人,不允许背叛她。
而且她说到做到,隔三差五到几个前任家里溜一圈,坚决不允许他们偷香窃玉。
沈樘下巴抵在她肩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肯定有啊,我天天打你都是为你好。”
“那你什么时候离婚,离婚了,和我结好不好。我也想和你结婚。”
“这个不好说,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得看我爸妈的意思。”商烛捧住他的脸,“说这些干什么,离婚了多没意思,我们这样偷情不是更加刺激吗。”
两人亲了不到十秒钟,裴京越总算是忍不住,睁开眼站起来:“商烛,你别太过分。”
商烛捧腹大笑:“哈哈哈,我就猜你是装的。”
她从沈樘腿上跳下,站到裴京越面前,跳脚就想踹:“我让你装!”
裴京越眼疾手快握住她抬起的脚踝,轻轻扯拽,商烛摔在他身上,两人又一同滚倒在地。
裴京越抱住商烛,吻了上去。商烛没羞没臊,热烈回应他的吻,两人亲咂作响,抱在地上翻滚。裴京越腾空瞥眼坐在沙发上的沈樘,骤然腾升出朦胧的高贵感。
商烛太特殊了,她不是一般人,她像是某种基因进化过的产物。
得到她的青睐,的确值得骄傲。
沈樘翘起二郎腿,悠闲看着兴致在头的两人,语气不急不躁,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商烛,你叫我来,是为了你给助兴吗?”
商烛放开裴京越的唇,扭头看沈樘。
火气再次冲破壁垒,不明白,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这几个杂种都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