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烛,还能续约吗?”
商烛走到门口,听到他的话,转过身:“什么意思?”
严序和她对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继续做我的保镖,我觉得,我很需要你的保护。”
“我不想接这个工作了。”
“为什么,价钱我们可以继续商量。”
“钱不钱的不是问题,主要是在国内当保镖没有挑战性,我这种人做国内给你当保镖,太屈才了。”
商烛着急要去见小情人,不容他回话,夺门而出跑走。
住院部楼下,体态修长的男人背对而立,商烛跑过去,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我最爱的宝贝,你来了!”
祁恒托住她的臀,把她背起来:“你去南非我都要担心死了,又不敢频繁联系你,怕耽误你工作。”
“就你最体谅我了。”
“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最怕别人打扰了,能理解你。”
祁恒之前的小怨气,似乎因为几天的离别而烟消云散了,两人和好如初,商烛性子直,也不在乎那些别扭,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和谁在一起,就叫谁老公。
回到商烛那套房子,祁恒给商烛做了宵夜,西式煎牛排,商烛很给面子,一扫而光。
两人亲热好几回,才相拥着热乎乎说悄悄话,商烛问祁恒:“我之前打了你们公司的人,他们没有为难你,孤立你吧?”
“没有,他们现在对我倒是客气了很多。”祁恒手指刮在她光滑的脸颊,“也算是你给我撑腰了呢。”
商烛特骄傲:“那是,做我的男人,那就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
“商烛,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你是我最爱的人。”
第二天,祁恒去上班,商烛回了一趟家,和父母大致讲了自己在南非的经历,母亲大惊失色:“你都开始拿枪杀人了?”
“没杀,我不敢打头,都瞄准他们的胳膊打。”
等商烛炫耀完,姐姐随口问:“老妹,你现在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商烛刚想说祁恒,眼前又浮现裴京越的脸,最后心里也没个定数,摆摆手:“随便哪一个都行。”
过了几天,商烛找来二嫂子,打算重操旧业抓捕通缉犯,骑着电瓶车和二嫂子出门时,意外碰到严序。严序拄拐出门,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严序被车身擦到,整个人摔在地。
商烛停下电瓶车,上前捞起严序,见到他摔了,职业操守窝火,抽出随身携带的空瓶子打他:“伤都还没好,出来乱跑什么!还想再做一次手术?”
“对不起......”
“没有我的保护,你能成什么事。”商烛心里看不得严序受伤,望向出租车开走的方向,拔腿去追。
很快,截停出租车司机,提溜回来让其给严序道歉,司机惶恐万分,一个劲儿说对不起,说自己没看到严序是从哪里出来的。
道完歉,商烛也不为难人家,警告几句让其以后开车小心点,这事也就罢了。
“商妹妹,你至于吗?”二嫂子一脸好奇。
“怎么不至于,严序是我保护过的人,我费尽心思把他从南非安全带回来,哪里能让人再欺负他。”商烛自己心里也别扭,莫名对严序腾升保护欲。
她拿水瓶抽严序的脸:“以后不准再受伤,要是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受伤,小心我收拾你。”
“哦。”严序揉揉被商烛抽疼的脸,捡起拐杖继续拄着。
商烛临走前又叮嘱:“保护好自己,不准再受伤,听到没。”
“听到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严序搞上的,商烛也说过不清楚了,只记得严序打电话给她,委屈地告诉她,说自己出院了,回家时在楼梯口摔了。
商烛怒气冲冲找到严序,他正在楼梯口坐着,拐杖掉到下一个楼层去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要保护好自己!”商烛恨铁不成钢,去捡来拐杖,又踹了严序两脚。
她收着力,没敢真踹,骂骂咧咧扶起他进屋。门关上,严序说要给商烛削个苹果,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商烛拉着他到卫生间给他冲洗伤口,找来创可贴贴上。
处理好他手指的伤,又把他拎到卧室揍了一顿。
揍着揍着,严序亲了她,那晚上商烛没回家,浑浑噩噩和严序混在一起,两人发生关系了。
第二天,她闷头坐在床尾,觉得自己中计了,又把严序打了一顿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