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娓娓道来:“说来也巧,我今日还准备向皇兄要个免死金牌,虽没有弄到,但断不会到影响你和雁归。只不过要是这事是赛娜捅出来的,即便是皇兄恐怕也会觉得棘手。”
南寂烟听到苏言溪为自己和南雁归考虑好了后路,她的心就止不住酸酸涨涨的,她错开苏言溪的目光。
“她没有发现。”
“嗯?”苏言溪假装听不懂,她道:“现在想起来,那日她给我喝了那种酒,又备了那样的戏,她好像…观察我的反应了。”
酒是情/药,戏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戏,至于反应,那便更不用说了。
南寂烟看向苏言溪担忧的脸,她一时着急,口不择言:“我说你身体很好,是我受…”不住…
话语还未说完,苏言溪就立即将她拉在怀里抱着,细密的吻就落在了南寂烟的脸上,下巴上…
天知道,南寂烟用白皙端庄的脸,清澈又淡然的眸子,却说出这般近似挑/逗的话是多么的令人心动。
她的声音低沉:“什么哥哥…”
苏言溪咬她的耳朵:“到底是哥哥还是情妹妹,你不知道吗?”
南寂烟用双手推拒她,即便也不是白日,可怎能在床/榻之外做这种事,她被她亲的声音也开始低/喘:“你…”
不似平时的气愤又羞恼,反倒婉转低吟,声音里像是掺杂了剧烈的情/药,让人气血翻涌,情/欲迷离。
南寂烟只吐出了一个字,剩下的字都被苏言溪尽数含住,她用了些力气紧紧的按住南寂烟的肩膀,邀请她接吻。
南寂烟早已发现了,苏言溪亲吻过的地方像掺杂了一些电流,落在身上酥酥麻麻,让人使不上力气,她又紧紧的锢着她,南寂烟便更使不上力气了。
南寂烟挣扎的动作突然变缓,苏言溪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似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人。
她看向南寂烟带着水光的唇,声音沙哑。
道:“你今天开不开心?”
南寂烟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苏言溪弄乱了些许,她伸手整理。
开不开心,她不知道。
她刚刚有些…陷入进去,倒是真的…
苏言溪…的手段一直渐涨,她明白是这些日子来在自己身上实验而来。
可六年前,苏言溪才十六岁,她便已知道了那般多的东西…
更不用说前些日子,即便照顾到了她,在床/上表现出来的也知之甚多。
“只能…那样吗?”
“当然不是。”
苏言溪一个女子,到底是如何知道那般多的…,即便六年前看起来颇有些生疏,可上次根本就不像是只有一两次那般…
即便没有听到南寂烟说自己开心,苏言溪也不觉得难受,她今日已经很满足了。
“我和赛娜真的没什么。倒是…”苏言溪舔了舔唇:“她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
南寂言脸上的绯红未消,道:“没有。”
苏言溪:“那便好,不瞒你说,她长得也确实算不错,我还挺担心的,可是她那个人情感之事上实在是乱来,连我都接受不了的程度,何况是你了。”
南寂烟:……
*
苏言洄知道赛娜去找了苏言溪,当晚就去问赛娜情况。
赛娜观察他的脸色,脸色红润,看着没多大事了。想来定是吃了自己给他的解药,可那药也不过只能压制而已,且最多是三年,到了那时候,即便找到了真正的解药也无济于事了。
而且,这药让苏言洄上/瘾,每月不吃解药都会痛不欲生,在永丰放这么个人,她不怕收集不到永丰的消息。
只是不知苏言溪会不会也将药吃了,按照她的估计大概率是不会的,苏言溪有南寂烟帮忙,断然不会轻易吃她的东西。
可那瓶玉露琼膏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她可不想下次见到苏言溪时,苏言溪的美貌已经荡然无存了。
赛娜将情况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苏言洄瞬间变了脸色,他咬了下贝齿,不过转念一想,从三个月变成了三年也算是赚了。
可他也不是那般容易受制于人的人。
道:“谢谢三公主出手相助了,不过我在都城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不如和三公主一起回南疆吧,即便弄不到军防图,我也对永丰的作战有所了解。”
赛娜轻嗤了一声,心想苏言洄恐怕还不知现在的永丰边疆的将军是楚云袖。
不过苏言洄说的也没错,将他带回去做个吉祥物也是好的,说不定可以动摇永丰的军心。
苏言洄和赛娜走的很匆忙又做了伪装,苏言溪发现时,他们已经走出了城外二十里地,苏言淙又禁止她对赛娜动手,追上时,苏言溪带的人也不免有些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