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笑,“那要看你自己了。”
说着随意套上裤子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来,朝里头的卧室走。
卧室那边始终是恒温密闭的,空气中荡着好闻的馨香,让人不自觉放松。
后来温燃才知道,这辆游艇是今年的最新款,一千多万美金,薄祁闻只在线上看看样子,就订购了,好在来得及,在她生日这天运送到海城,给她足够的惊喜。
怕薄祁闻当晚再借机折腾。
温燃没答应和薄祁闻一起洗澡,早早洗完出来,钻进被子里等薄祁闻一起睡觉。
期间茹姐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晚上过得怎么样。
温燃嘴角翘了又压平,说薄祁闻带自己去看海上烟花秀了,还说今晚两人在游艇住。
隔着电话茹姐都能嗅到恋爱的酸臭味。
多的话没说,她就嘱咐温燃一句,记得做好措施。
温燃双颊微燥,小声说了句,“他有分寸的。”
这话倒不是让茹姐放心。
而是薄祁闻在这档子事儿上,确实回回准备得够充分。
温燃甚至都不知道那盒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就撕开包装用上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么运筹帷幄的人,怕是早就惦记着在这里把她这块“失地收复”。
正腹诽着。
薄祁闻穿着浴袍出来。
昏暗的卧室里。
身后兀地袭来一阵沐浴露的清爽气息,混着男人身上独有的荷尔蒙。
温燃一扭头,就看到薄祁闻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侧身搂住她。
刚洗漱完,男人口腔里满是清甜的气息,温燃没忍住,配合着和他亲了一小会儿。
眼看又要起火。
她喘息着把薄祁闻推开,吐槽他说,“你真是一点儿也不节制!”
“好不容易把你追回来,你还让我节制。”
薄祁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不管我死活啊。”
温燃噗呲一笑,拱了拱身子,撅着屁股在枕头上躺下,顺便关了灯。
室内本该漆黑一片,却因舷窗透过一小片皎洁清冷的月光,浪漫又静谧。
温燃好喜欢这样的氛围。
特别是薄祁闻也躺下来,一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独一无二的心跳声。
莫名有些感慨,温燃眼眶微微泛湿,她轻声说,“薄祁闻,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挺矫情的话。
说完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可爱一个人,恰恰不就是她说什么,你都会觉得可爱,都想听,都想回应。
薄祁闻又哪里会觉得她矫情。
他轻笑了声,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说,“当然是真的,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没有走散。”
这两个字,成功把温燃的眼泪勾下来。
她把头埋在薄祁闻的胸口,闷闷吸着气,“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是我?”
薄祁闻顺了顺她的后脑勺,语调悠然地扯唇,“爱情这东西哪有什么道理,你问这个没意义。”
在正好的时间,正好心动。
这就叫命中注定。
温燃像个小孩子一样,抬眸看他,眼睛有点儿肿,“那在我之前,你喜欢过别的女人吗?”
薄祁闻倒还真认真想了一下,“只欣赏过。”
温燃说,“谁?”
薄祁闻说,“在国外上大学时的一个女教授,她学识渊博,为人和善,我遇见她那会儿,她就已经四十岁了。”
“……”
温燃觉得他在故意挑好听的说,重新趴在他胸膛上不说话。
薄祁闻却柔声道,“真的,不骗你。”
修白如玉的手,轻轻卷着温燃带着清香的长发,他又说,“老太太信佛,她从小对我要求很严格,尤其在男女之事上,一直告诫我不许乱来,她说那叫yin/邪,犯了佛家忌讳的。”
最重要的是。
当初薄老太太的大儿子,就是纵yu过度而亡,因此薄老太太才会管教得这样严格。
温燃虽不算是虔诚的信佛人。
但这些规矩多少还是听说过的。
她抬起头看薄祁闻,“那我和你?算吗?”
薄祁闻笑,“只要两情相悦,对彼此认真如一,奔着走到一起的想法,就不算。”
温燃又说,“那在遇到我之前呢,你真的打算联姻吗?”
薄祁闻眼神里是过分的宠溺,正因为这份昭然的偏爱,无论他说什么,温燃都不觉得刺耳,都不会不开心。
他揉了揉她的耳垂说,“实话说,是
准备的。”
薄祁闻这样的男人,高贵矜冷,位高权重,具备所有女人对豪门掌权人美好的幻想,他神一样慈悲,也有着神一样不可亵渎的冷漠。
他从年少就和家族斗争,从别人手里夺饭碗。
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从来都是张弛有度,目的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