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孀,我可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温孀看到季夫人的笑脸,再次一惊。
“…阿姨好。”
“好好好,我们都好,你快进来吧。就等着你来开饭了。”
季夫人热情拉起温孀的手,把她往里面带。
这还是季夫人第一次在季家对她笑脸相迎。
温孀有些受宠若惊。
季夫人亲昵在温孀身边坐下,季老夫人听到声响也急匆匆下来了,一口一个孀孀宝贝,孀孀心肝的,让人听了心都化了。
“孀孀这段时间为了照顾阿深瘦多了,可得多吃点!”
季老夫人给温孀夹菜。
季夫人也一直夹菜,“我们阿深这小子啊,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孀孀,这段时间,你照顾他,辛苦了!”
温孀飞快看了眼季深。
男人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季深..也是因为我才受伤,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她想,应该是她们还不清楚季深受伤的事情,所以才对她那么热情。
她自己还是要解释清楚。
谁想,两人听了,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阿深是人民警察,保护群众是应该的!孀孀,他就该给你挡刀。他那时候,要是不挺身而出给你挡刀,我们就要给他插刀了!”
奶奶这话说得义正言辞。
季深直笑了,“奶奶说得是,你不用有心理压力,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这一顿晚宴。
温孀受到了季家人前所未有的热情款待。
以前她来季家吃饭,最多就是奶奶热情。
今天晚上季父和季夫人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热情,那程度,温孀都要怀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季父温和问:“温孀,你现在还是继续在舞蹈团上班吗?”
温孀点头:“是的,还在舞团。”
“好,下次我们家就过去包场!”
温孀连说不用。
季父微笑:“你这孩子我喜欢,这都是应该的。”
吃完饭后。
温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人要是太热情起来,也会让人觉得不知所措。
温孀去了洗手间。
季父眉梢一扬:“阿深,怎么样!爸妈这次够给力吧!是不是特别好?”
季老夫人:“你们可别把我未来孙媳妇儿给吓跑了!笑得怪渗人的。”
季父、季母:“……”
季深抱拳:“谢谢几位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季老夫人:“重谢就不必了,让我抱孙子就行。”
季深:“……”
您老人家是不是打算的太快了点?
温孀原本打算吃完饭后就回家了。
没想到季深追了上来,她一看到他就想起,“你今晚换药了吗?”
季深怔住:“…还没。”
“还不快去换。医生说你就算出院了,也得每天坚持按时换药,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温孀有些着急。
觉得季深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季深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不过我的药膏在房间里,还有伤口在后背的位置,我…”
温孀皱眉:“我帮你涂!”
季深狭长眸中飞快划过一丝笑意。然后
带温孀回了房间。
一踏入季深的房间。
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
这里的摆放和曾经一模一样。
季深:“我现在脱?”
温孀收回视线:“你脱吧。”
这两个月里,她不知道已经帮他换了多少次药,早就已经不会尴尬了。
但季深对着她,双手举上,快速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的时候。
温孀还是难免有些脸红。
男人就算受伤后,身材还是那么好!
敞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布满伤痕,肌肉紧实,野性难驯。
季深穿上衣服是冷峻,脱了以后就有一股野性。
季深眸中闪过几分促狭,“害羞了?”
“没有!”温孀嘴硬,“药呢?”
季深把一袋子的药递给她。
温孀打开药罐,帮季深抹药,不过男人太高了,她就算垫着脚都有点儿够不到,“你蹲下来些。”
季深坐在了床边。
她就这么垂着眸子,一点点细致的帮他上着膏药。
“疼吗?”
“能忍。”
温孀下意识力道更轻了些,上完后,她还轻轻吹拂了好几下。
“你这伤口还是不能沾水,平时洗澡的时候要注意。”
季深颔首。
他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药膏上完后,还处在黏腻状态,要先等干透了,再套上衣服比较服帖。
温孀视线不可避免落在男人身上。
小麦色的肌肤性感,肌肉线条优美。
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好看。
“好看吗,孀孀。”季深扬扬眼梢,“好看你就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