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娃娃没什么感情地陈述道:“他自己能解决。”
琥珀色的眼睛眨巴两下,“你对他好有信心哦。”
她也相信阿纲啦,毕竟也见到过十年后的教父先生。
雪娃娃那么肯定的语气。
难道雪娃娃也认识阿纲吗?
“不是他自己说的吗?”蓝瞳中闪过一丝疑惑,“是在说大话?”
花知皱了皱鼻子,“也不是啦,只是作为朋友,我会担心他呀。”
雪娃娃摇头,“不明白。”
花知摸摸他雪色的发,“等你长大一点点,就明白了。”
雪娃娃跟以前的她一样啊。
都没什么朋友。
“我的朋友会是最强的。”他浓密的雪睫颤了颤,“我不需要担心他。”
花知装作伤心的模样,“难道你不会担心我吗?”
他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雪娃娃也摸了摸她的鸦发,“花知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他却不说了。
*
“没事了哦,没事了哦。”
花知温柔地抚着怀中的棕色脑袋,“阿纲超级超级棒的!”
没办法啊!
暖棕色的小狗眼包着晶莹的泪水,这谁顶得住啊!
沢田纲吉消失后,花知每天都在占卜,还好次次都能得到逢凶化吉的结果。
最绷不住的是,她的饲主也消失了啊!
如果不是雪娃娃盯得太紧了,花知都要去研究怎么复原被他毁掉的那个火箭炮了。
在她心态爆炸前,他们总算回来了。
“花知,我回来了。”
“嗯,阿纲顺顺利利地回家啦!”
阿纲身上的味道变了,是她喜欢的柠檬海盐蛋糕的味道。
十年后发生了什么吗?
“花知,我回来了。”
“嗯嗯!阿纲回来啦!”
继续揉揉暖棕色的毛脑袋。
“花——”
“差不多可以了吧,蠢纲。”
长腿一伸,轻轻松松把沢田纲吉从花知怀中踹了出去。
花知有些拘谨地看向成熟优雅的黑发男人。
成年人形态的Reborn先生……
压迫感好强啊。
她都不敢为阿纲发声了呜呜。
黑发男人的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花知缓缓吐出一小口气。
“那个,我先走了。”
花知再次摸摸红眼睛的棕发小狗。
沢田纲吉握住她的手腕。
花知苦着脸对他说:“我真的要走了,阿纲。”
她出门前,恭弥那个眼神真的很让她心惊胆战啊。
“我送你吧。”
花知把沢田纲吉按到床上,再把被子拉来给他盖得严严实实。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眼下的黑眼圈好重的!
花知三两步跳下楼梯,欢快地给沢田奈奈再见。
离开温暖的室内,夜风毫不留情地吹过她。
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好冷呀。
又要到冬天了吗?
好讨厌冬天啊!
温热的大衣罩住她的身体,头顶翘起的毛被帽子压塌。
花知尴尬地搅了搅手指,“ Reborn先生。”
“嗯。”
高大的男人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还冷吗?”
腰上的触感惊人地重。
花知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不冷了……”
身体是不冷了,但心里刮起了凉飕飕的风诶!
“黛茜。”黑发男人声音里带着些许兴味,“你在怕我吗?”
花知大声地反驳他,“怎么可能!”
她才不怕他!
呜呜……
但这个形态的世界第一杀手先生好可怕啊!
她摸上自己的唇,少年形态的他,就没那么可怕。
身体被腾空抱起,花知坐在他的手臂上,被Reborn抵着,背部贴紧了粗糙的墙。
她抬起惶惶的琥珀眸,慌乱地抱住他的脖颈,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要接吻吗?”
来自意大利的绅士,彬彬有礼的语气,像是在邀请她跳舞。
花知想捂嘴,双手又不敢放开他的脖颈。
空落落地被举高,被这样吊着,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她只好撇过头,“不要。”
“太绵软了。”他教导她,“你该用手扼着我的咽喉再拒绝。”
花知震惊地把脑袋扭回来。
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被逮住机会,烙下一个冰凉的吻。
没事人一样把她放下,“我等你想起来。”
花知扒着他的手臂,“你可以现在告诉我!”
杀手先生按住她的脑袋,恶趣味地勾起唇。
“我不。”
花知气呼呼地鼓起脸,一路上都不跟他说句话。
Reborn也不在意,就悠悠闲闲地跟在她身后。
接住小姑娘用力丢过来的外套和帽子,黑发男人潇洒地离开,也没对她说一句话。
好过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