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宁有些意外。
片刻后,她表情如常道:“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话不要再说了,否则被林璨听见,又要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叶成海道:“我和她没有一点儿夫妻情分,如果当初我和你…”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楚伯宁直接打断。
说实话,她对现在的叶成海有点儿反感。
他既然和林璨结婚了,那就应该跟她保持一些距离,两人遇见,互相点头打个招呼也就是了。
可看现在的情形,叶成海貌似还想向她抱怨。
她没有义务听叶成海讲这些,也不想跟叶成海回忆过去。
“还有事,先走了。”楚伯宁头也不回离开。
叶成海倚靠在车门边,烦躁地抽起了烟。
不一会儿,地上就堆积了不少烟头。
他开车回了叶公馆,满身的烟酒气。
林璨见他回来,捂住鼻子,“你又去哪里喝酒了,满身的烟酒臭气,房子都快被你熏臭了。”
她吩咐佣人去放洗澡水,然后一脸不悦地数落叶成海。
对叶成海各种抱怨,说他不把她放在眼里。
叶成海也懒得反驳,他确实不把林璨放在眼里。
没看林璨一眼,叶成海就上楼洗澡睡下。
傍晚吃完饭,林璨躺在床上。
叶成海忙完回房。
林璨道:“我阿爸,还有公公都希望我们早些要孩子。”
说完,她脸色一红。
林璨再强势,到底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提到这种事,她不由得害羞。
她害羞的时候,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
可叶成海知道林璨有多讨人嫌,看着她现在一脸娇羞的模样,他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叶成海把要孩子当任务。
他爬上床,关了灯,勉强应付了二十分钟,便去了浴室清洗。
林璨觉得,除了疼就是疼,根本就没有保姆说的那样舒服。
或许第一次都这样吧。
撑着沉重的身体下床,林璨一个没注意,摔倒在地上。
叶成海正洗干净,从浴室里出来。
他像是没看见,转身就要拉门出去。
林璨恼怒地叫住他,“你眼睛是瞎的吗,没见到我摔下床,还不扶我起来。”
叶成海脚步也没停,下楼叫佣人上来收拾。
佣人见林璨摔在床下,赶紧去扶,林璨恼怒,一巴掌扇过去,“去叫叶成海上楼扶我。”
捂着脸,佣人一脸委屈地下楼。
然而,她根本找不到叶成海,也只能哆嗦着上楼,小心翼翼道:“二少夫人,二少爷他不在楼下了。”
林璨瞪着眼睛,“不在?那他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没用的东西,你还能知道什么?”林璨把火发在了佣人身上。
佣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林璨奚落。
林璨骂道:“叶成海不长眼,你也不长眼睛吗,还不把我扶起来。”
“是,二少夫人。”
叶成海和林璨的婚后生活可谓糟糕到透顶。
尤其是床事,叶成海弄完后,只顾收拾他自己,根本不管林璨。
他甚至很少和她同床睡觉,都是做完之后,就去书房,说是忙生意。
林璨因为这个跟他吵了一架。
之后叶成海倒是愿意和她同床睡了,中间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两人明明是夫妻,却好像不熟。
于是林璨又发了火。
叶成海仍一脸无动于衷。
林璨找叶父告状,叶父也只是偶尔呵斥叶成海几句,叶成海表面一副悔改的模样,实则对她更加冷淡了。
一个半月后,林璨查出怀孕。
叶成海以不打扰林璨养胎为借口,直接去了客房睡。
他们虽在同一屋檐下,林璨却好几日不见叶成海。
林璨气得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叶成海回来就当没看到。
实在没法,林璨只能回娘家,找林父告状。
林父问叶成海,叶成海理直气壮道:“生意上忙,我阿爸身体又不好,平时都是我在经营家里的生意,对林璨疏忽也是有的,所以我找了最好的佣人照顾她,可林璨无理取闹,把那些佣人都折磨跑了。再者,之前岳父您嘱咐我的话,我都记在心里面,所以结婚的这一个多月,我没跟林璨发过一次脾气,她把家里的东西全砸了,我也没说什么。倒是林璨,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朝我发脾气,她可以跟您告状,我却不行,我只能忍着。”
林璨哭道:“你就是故意冷着我!”
叶成海不搭理她,继续跟林父道:“岳父,您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撑起一个家有多难,我总不能推掉所有的生意,天天在家哄着林璨,即便是您跟岳母感情好,也不是经常能陪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