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妍妍知道,他无论在哪方面都不会输给帝修炎那个登徒子。
他只会比他更加勇猛,更加爱她。
“裴墨辰,你不可白日就寝,于礼不符。”慕婉妍闪了一下,没有让他得逞。
“而且,我也不认识帝修炎,你不要冤枉了我。”
裴墨辰:“我的妍妍都不爱我了,本王还在乎什么礼数?”
他一双丹凤眼里因为欲望和愤怒,而被熏得猩红。
人长得很英俊,但此时的他却像极了一头可怕的兽,看上去让人害怕。
慕婉妍拿出帝修炎送给自己的玄月,悄悄藏于身后,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如果裴墨辰敢亲过来,她一定会对着他的后背刺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适时响起了敲门声。
小顺子在门外神色匆匆地喊道:
“王爷,宫里派人来传话了,万岁爷让您出席今日的去早朝,群臣都未走,还在殿内等着您。”
裴墨辰:“不去,快滚。”
小顺子:“王爷,宫里的马车还在外头等着呢。”
裴墨辰:“直接告诉那些太监,说本王病了。”
小顺子:“王爷,宫里说南方地区闹了水灾,万岁爷等着您去商量对策。”
听到这里,裴墨辰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自己的大掌从慕婉妍的肩膀处挪开。
他方才一直掐着她的肩膀,非常用力。
而慕婉妍的皮肤本身就娇嫩,只捏了几下,现在无论是手上,胳膊上,或者是肩膀处,已经起了不少淤青。
裴墨辰对她太过渴望,实在舍不得就此离去。
本已经走到门槛前,却又再次退回,来到慕婉妍身边,猛地将她的脑袋贴到自己胸膛上。
沉声道:“等我,辰哥哥不可能就此放过你的。”
接着,长指一点,几下将慕婉妍身上的穴位封住。
夹杂着重重的鼻息,裴墨辰道:“妍妍乖乖在屋里等辰哥哥回来,你做错了事,夫君罚你天经地义。”
“夫君只是让小乖长教训,夫君绝不会让妍妍失望的。”
言毕,裴墨辰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慕婉妍的寝殿。
无论她骂的多难听,喊的多凶,他都只是回头阴恻恻地说:“妍妍乖,本王去去就来。”
等他走到蒹葭阁的院子里。他又命令宫人道:
“将蒹葭阁层层包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随后,为保万无一失,裴墨辰还让侍卫们将香芹、小桃等一众婢女绑了起来。
他不允许任何人去通风报信,也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今日的计划。
一个老嬷子拿了一根长绳子过来,有些为难道:“王爷,那些贱婢老奴都已经绑好了,扎得可紧了。”
“那慕王妃……需不要也绑一下?”
“不用。”裴墨辰脱口而出。
但随即他又立刻改变主意,不惩罚她,她又怎么会长教训呢?
裴墨辰:“同样绑一下,一切等本王回来定夺。”
嬷嬷福身欠了一礼,连忙拿着长绳往慕婉妍屋里去了。
裴墨辰又把人喊住,“记得在绳子上缠些软布,妍妍皮肤娇嫩,若伤到了她,本王唯你是问。”
嬷子:“……”既要绑人还要担心对方受伤,是有点精神不大正常了。
对着裴墨辰拱拱手道:“是!”
——
皇宫,早朝。
裴凌松见裴墨辰过来,才把水灾的事情布置下去。
几个皇子中,他最疼老三,也最看重他。
因此,南方水灾,明明裴凌松和帝修炎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他仍然特意等裴墨辰过来,要让三皇子也共同参与一下。
裴凌松绝不会放过任何让裴墨辰表现的机会。
他认为:大丰未来的江山,还是要靠辰儿来继承。
……
很快,下了早朝。
群臣们边走边寒暄,有些关系好的还会互相调侃一番。
裴墨辰盯着前方一抹颀长的身影,面露杀意。
心道:本王若有机会,一定会亲自阉了帝修炎,再将他车裂。
几世的仇怨,他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正在这时,走在帝修炎边上的顾烨然忽然指着他表哥的脸上惊道:
“表哥,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个手掌印?”
顾烨然眼睛瞪得老大,“这都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问题了,这是太阳从南边出来了啊。”
“哈哈,谁敢扇我家修武十级的摄政王啊?”
帝修炎瞪他一眼,也不争辩。
得意地伸出手掌,摸了摸自己的左边侧脸,嘴角却弯得嚣张。
“呵,好家伙,表哥,您怎么看起来非常兴奋?”
过了一会儿,顾烨然终于看出端倪,八卦道:“不对,这个手掌印小小的,指头印儿细长细长的,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掌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