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和乔希瑶自然不肯,沈梦雪对她们俩做得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能接受,他们凭什么觉得他们女儿犯下大错,给一些钱,一个回城的好处名额,或者拿他们的职位欺压,她们就会屈服。
她们油盐不进,沈父气得放下一番狠话,气急败坏地骂她们和沈梦雪一通,气哼哼地回首到都,找到人民报,登报纸跟沈梦雪断绝了父女关系,以免这个扶不上墙的玩意儿影响他得仕途。
沈母恨铁不成钢,到底沈梦雪是她唯一的女儿,她狠不下心跟她断绝关系,只能每天哭天抢地的哭求舒曼两人,放她女儿一把。
直把两人哭得烦了,对她退避三舍,沈梦雪正式在牢里服刑,她见这个事情再没有转圜的余地,这才蔫蔫地回到首都。
而宋向荣的老娘和他大姐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好几出大戏,都被解堰用强硬的手段压下去,让她们翻不出花来,直到宋向荣在县革委会外的大广场,被绑着绳索,当众枪毙才停手。
宋老婆子目睹惨状,当即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气成了半边瘫,瘫痪在床,整天骂骂咧咧,无人照顾。
杨小琴被判处二十五年刑期,杨和平没有任何意外,什么话都没说,倒是杨老爷子,杨老婆子,杨会计三人,苦苦求乔希瑶好几天,哭求无果后,也只能认了,让杨小琴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早点出来。
面对家人们的劝说,杨小琴无动于衷,只是服刑前,冲着乔希瑶疯狂大笑:“乔希瑶,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等我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乔希瑶皱紧眉头,想说什么,解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听她的话,未来的日子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没人可以再伤害你。”
乔希瑶心头一暖,轻轻点头:“我知道,我信你。”
当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村里开小学的事情也被提上议程。
村支书解志结合村里诸多社员们的提议,觉得让好几十个小孩子在村里四处玩闹也不是个事儿,在一个风调雨顺的傍晚,召集起全村人开了一个大会,让村里人举手表决是否开小学,最终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
解志马不停蹄的向公社进行申请,申请了一批资金下来,在村子东面一处低矮的山坡下,动员全村人箍修了成排的窑洞,填出一个大操场出来,又到县里买了一些基础用具设施,一个简陋的乡村小学就建好了。
学校建好,谁去学校当老师,成为村里人议论,知青们重点争取的事情。
村里人都以为乔希瑶会去学校当老师,毕竟除去舒曼和付凯旋一心想在村里干出一番大事业,无心当老师之外,乔希瑶是最有资格当老师的人。
她虽然只有高中文化,但为人心地善良,聪慧美丽,又因为解堰的缘故,跟解志带那么一点亲戚关系,学校最多只要两名老师,这种不用下地干活,只需要在学校里教书,就有村里发的粮食和工资的好事儿,肯定会落一个名额在她身上。
为此,韩欣悦、鲍思洁、蒋丽等几名想去当老师的知青,没少在乔希瑶背后阴阳怪气说坏话,说她行为不检点,到处勾搭男人,没有男人活不下去,活脱脱一个菟丝子,就会傍着男人活,没自己一点真本事,还想去当老师,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等等。
乔希瑶听过几次不好的言语后,有一次干脆爆发,当着韩欣悦几人的面前问:“你们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说我不检点,有男女作风问题吗?”
韩欣悦几个人被她的怒火冲得面面相觑,有些心虚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了?”
“说过的话不敢承认,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全家死绝!”乔希瑶大骂。
“你这话也骂得太过分了。”看情况不对头,前来劝架的邹乐安,不赞同道。
“我过分?我有她们过分吗?”乔希瑶捏着粉拳道:“她们明明知道我有对象,我俩感情稳定,都处了快两年了,她们还恶毒的四处造谣,说我不检点,有作风问题,这是明明白白的造谣诬陷,我没打烂她们的嘴,都算轻了。”
邹乐安一噎,皱着眉头说韩欣悦几个:“你们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在人家乔知青背后说什么闲话,赶紧给人家道歉,不然这事儿可没完。”
“我们凭什么道歉呀!我们说得都是事实。”韩欣悦哽着脖子道:“村里的男人看着她,魂都丢没了,鬼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把那些男人和她对象给迷住。再说了,去年夏天她跟舒曼消失了好几个小时,你们找到她们的时候,只有舒曼在,她跟解堰都不在那里,鬼知道是不是那宋向荣得手了,解堰怕别人看见,提前把她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