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水墨色的棉麻短袖上衣,同色长裤,因为喝水喝得急,嘴里流出不少水出来,顺着她纤长白净的脖子,一路往下,将胸口打湿了一小块。
棉麻布料的衣服本来不贴身,一粘上水,加上身上的
汗渍,布料紧紧贴在胸口上,将那对圆白大白兔的一小半展露出来。
她像是没有察觉,伸手用那皓白的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好水壶后,拿上空篮子,继续弯腰扒土豆。
这一弯腰,胸口的大白兔呼之欲出,春光乍泄,艳丽动人。
三个民兵看得喉咙发紧,低声交谈:“这新来的女知青,长得可他娘的带劲儿,那儿又白又大,不知道揉起来有多爽。”
“再带劲儿也跟你没关系,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别忘了你家的母老虎,那可不是吃素的。倒是我,未婚未育,机会难得。”
“你有啥机会,就你长得这鳖孙样儿,人家城里的知青,看得上你?”
“我长啥样不重要,她看不看得上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手段,嘿嘿嘿嘿......”
三个民兵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知青强制下乡已经有四年了,这是第五个年头,许多下乡来的女知青,吃不了繁重劳作的苦,为了减轻劳作,不得不委身于乡下男人,让男人帮他们干活。
但有很多女知青很聪明,不愿意嫁给乡下的泥腿子,一心想要着以后有机会回城,又想要他们帮自己干活,就只能给他们一些甜头吃。
乡下的男人也不是傻子,活干了,你就牵个手儿,亲个嘴儿,敷衍了事,长期以往肯定不行,这个时候就免不了霸王硬上弓,或者哄着骗着得手。
那些女知青被占了便宜,有苦说不出,也没地儿诉说去,为了自个的名声,更不敢报案,长期以往,村里的男人就视那些漂亮的女知青为囊中物,只要她们落单,被他们抓住,结果不言而喻。
解堰深知这些穷乡僻壤里许多男人的劣性,不屑与他们交集,听到那三个民兵的话,不由皱起眉头,呵斥道:“张大全,赵和平,邱吉,我平时怎么训导你们的,你们都忘了?你们要还跟村里那帮老光棍一样,对村里的妇孺女知青不怀好意,这民兵你们也别做了,趁早卷铺盖滚蛋,别丢了咱们民兵的脸!”
他鲜少发火,平时都是一副自由散漫,吊儿郎当的兵痞子模样,有啥吃喝用得,都会想着民兵连的兄弟们,再加上他本身是军官退伍下来当得民兵连长,拳脚功夫相当了得,出手又十分狠厉,民兵连的民兵们对他半是佩服,半是信服,没有一个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张大全三人被他呵斥,立马挺直胸膛,异口同声地说:“解二哥教训的是,我们就是开开玩笑,你别生气。”
解堰冷着脸没吭声,领头往山坡顶上走。
年纪最小的赵和平跟在他身后,不怕死地问:“二哥,从前咱们说别的女知青,也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呵斥过我们,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姓乔的女知青了?你要是看上了,兄弟们二话不说,把她架过来,给你当婆姨。”
回答他的,是一把黄土,洒在他的脸上,伴随着一道低吼的声音:“少废话,赶紧上北坡,看看我们下得套子,是不是被猞猁套走了。”
第11章 谁稀罕睡你
四个年轻力壮的民兵从土道上经过,自然引起了一众女知青和大小媳妇们的注意力,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向他们。
一个婆姨道:“这解二越长越有男人味儿,那胳膊,那大腿,那肌肉,啧啧,看着就有劲儿,咱们女人要是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有多快活。”
石水村民风朴素,村民们的思想封建又古板,很多女人从出生到长大,一直被男人打压,性格十分懦弱,胆小无比。
不过凡是都有许多例外,正所谓有压迫就有反抗,村里也有不少泼辣的女人,为人处事都很泼辣,敢跟男人吵,跟男人斗,也敢男人动手。
像说话这个的这个面庞黝黑的四十多岁妇人,名叫马翠花,长了一张长长的马脸,她长得人高马大,她男人却是瘦瘦小小,窝窝囊囊,在夫妻那事儿一直不给力,两人结婚快二十年,只有一儿一女。
马翠花对夫妻那事儿特意有瘾,她男人不给力,没少被她打骂,天长地久下来,她免不了有那个外心,跟村里的男人们勾勾搭搭。
她长得着实不咋滴,嗓音门儿又大,一说话跟打雷一样嗡嗡响,村里的男人看着她都躲。
她也不在意,一有机会就勾搭她看中的男人,像解堰这样年轻力壮,模样又长得特别英俊的年轻后生,她也没少去勾搭,勾搭不上,嘴上占占便宜,她也挺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