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话的嗓门挺大,解堰正背着乔希瑶往楼上爬,听到她们聊天的话语,他脚步一顿,声音淡淡道:“把你的手松开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乔希瑶正凝神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听到她们说解堰心疼紧张自己,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股酸涩又甜蜜的滋味,双臂不由自主地勒紧了些。
她连忙松开手道:“啊,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下面那两人还在聊天:“既然人家名花有主,你也别多想了,过年的时候妈给你找个对象,你跟人相看相看,好好的处处。”
服务员回答:“我才不要相看呢,妈,你每回找人介绍的相亲对象,总是歪瓜裂枣,一堆毛病,我压根看不上。你要真想让我嫁出去,得给我找个长得俊的,就像刚才那个解放军同志一样,年纪大一点,老一点也没事,最主要的是要对我好,刚才那个男同志,看起来比那女同志大了十几岁,可是把那女同志当宝贝一样疼。”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还年纪大一点也没事,男的寿命本就比女的短,要大上你十几岁,以后老了,他先死了,又或者瘫痪了,留你一个人伺候一家老小,到时候有你受得。”
......
解堰爬楼的腿一僵,脑海算了一下乔希瑶的年纪和他的年纪,乔希瑶十七岁,他二十七岁,他足足大了她整整十岁。
乔希瑶也想到了这层,故意逗解堰说:“她们说得挺有道理,我今年才十七岁,是该找个跟我年纪相仿的男人嫁,我们才有共同话题,日后才能携手并进,过渡此生。我可不想找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嫁了,到时候他比我先老,先生病在床,还要我伺候他。”
解堰搂住她双腿的手一紧,抿着薄唇,什么都没说,背着她爬过弯弯绕绕的楼梯,到达三楼,穿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到达乔希瑶要住的房间门口,示意乔希瑶把门打开。
等门一开,乔希瑶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摆设,就被解堰从他背上一把扔到了房间里只有一米多宽的床上。
“你干嘛!”乔希瑶被摔得有些痛,捂着后背怒斥:“你发什么疯!你就不能好好的把我放下来,摔得疼死我了!”
她恼火地抬头,怒气冲冲地瞪解堰,却对上男人那双同样充满怒气的眼睛。
她心中一惊,想说什么,男人伸手把门一关,转头大步走了过来,将她一把压倒在床上。
......
窗外细雪飘扬,夜色深沉,寒风吹着雪
花,从房间不大的窗户口里吹进了屋里。
年轻姑娘的半靠在床头前,头发凌乱,脸色玫红,身上的大衣、毛线衣都被随手扔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似的小衣,□□半露,媚眼如丝地靠在床头轻轻呼气,胸口到颈子的部位,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而始作俑者,此刻却衣裳完整地半跪在床边的地面上,查看她脚踝的伤势。
两人的呼吸都很凌乱,男人看了一会儿,抬头看她,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汹涌的情欲:“还疼吗?”
他的手掌很凉,碰到脚上,有种冰凉的痛感,乔希瑶蹙着柳叶眉,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道:“疼,不过没有你刚才揉我,嘬我的疼。”
先前他像疯了一般,把她压着,使劲的亲她,吻她,还褪去了她的衣裳,从她纤细白嫩的颈子一路往下吻去,大掌使劲的揉着她的绵软,引得她浑身战栗,身上涌起一股陌生至极的酥麻感,想推开他,双手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能力,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攻势,嘴里发出她自己都不敢想的娇嫩声音。
两个人在只有十多平方米的房间里相拥亲吻着,明明外面寒冷彻骨,两人身上像是点了一把火,燥热的屋里的温度都在升高,压根停不下来。
就在乔希瑶担心解堰会进行最后一步,将她拆进腹中,吃了她的时候,解堰很理智得停了下来,松开她站到一边使劲的喘气平复心情,这才低声询问她冷不冷,要不要穿衣服。
乔希瑶面庞泛着羞涩的潮红,跟他摇头说不疼,他这才半蹲下身体,检查她脚踝上的伤势。
解堰抬眸,迎着乔希瑶那水润的眼眸,目光落在她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嘴唇,想着她刚才披着长发在他身躯下,肌肤白嫩泛着光泽,浑身上下美得不可思议,那胀鼓鼓的地方,更是意想不到的柔软,他呼吸一顿,刚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血液,此刻又沸腾起来。
他强迫自己别开脸,将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披在乔希瑶的身上,哑声道:“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不要乱动,我下去给你买药,一会儿回来再给你打热水,泡个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