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其他止火措施,他只能拿起女孩的衣服盖在她肩头,减少凝脂雪肌冲击他的视觉神经,“空调风大,披回去。”
“哥哥要不要吃一口,好好吃。”防晒服虚虚搭在肩头,晏知愉也不反对,甜品治愈一切不开心。
她心情欢快,也乐于分享,用塑料勺挖一大口蛋糕举到男人面前。
谢宴洲仍在压抑躁动,低眸望着细嫩指尖握着黑勺盛了块粉色膏体。
他微微收眉,没人教她不能和别人共用餐具吗?
“吃嘛,就一口不会影响身材,再举我就手酸了。”
眼看男人面露难色,她猜想对方可能担心影响健身效果。
男人眼眸微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兔子今天的嗓音染上了蛋糕的甜。
往日里,她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会这么娇。
瞅着男人越发一言难尽的表情,晏知愉也暗暗较劲,使出浑身招数不依不饶,硬要对方和她一起暂时放弃身材管理,“吃嘛吃嘛,哥哥就试一小口。”
娇软甜声酥入骨,后车厢弥散荔枝玫瑰香与棠梨香对撞,实实在在冲击嗅觉。
谢宴洲眉心微动,抬眼注视女孩的面容,上身微倾,低头含住汤勺顶端。
丝滑慕斯滑入口腔,他垂下眼睫,逐渐抽离目光。
眸色从她的鼻尖下落到唇瓣,锁骨,曲线,男人视线回直,转头拉开帘布看向窗外。
暮霭沉沉,工体北路喧嚣,又是寻常大塞车。
他渐渐心平,复盘两人之间的矛盾,侧头望向对方,“谈谈。”
“嗯。”晏知愉吃完甜品,放低座椅,没姿没势地躺在上面消化。
见她自如,男人慢慢启唇:“接翻译工作前为什么生气?”
居然知道她那天生气!当事人错愕半秒,调回座椅,摆正姿态回话:“因为你不来看我呀,姨姨,蓝生,微兰姐姐和她哥都来了,就你没有!”
闻言,问话人眸光顿住,随后又黑睫半垂,止住话题。
晏知愉刚要正经起来,可瞄到对方似有心事,她也就不打扰了。
男人的心真难懂!清朝遗民就更难懂了!
太阳彻底坠落地平线前,两人
回到住所。
身旁的男人还是沉默不语,她很纳闷,边走边想他单纯在办公室坐一天能有什么烦恼。
有钱有颜,底下人还毕恭毕敬,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难处。
看不惯他这样,晏知愉停下脚步,抓住他的衣袖,“哥哥,我累了,抱我回去。”
她想法很简单,自己多消磨,男人忙着敷衍,也就没心思乱想了。
谢宴洲徐缓回头,之前同样的路途怎就没见她累?
原想戳穿她无理取闹,可对视上含水的小鹿眼,他又不自觉心软。
“你确定?”想起屋内有伺候她的人,而女孩在这方面脸皮又薄,他唇线扬起与她确认。
“确定呀,我不想自己走。”
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还笑得那么奸诈,要不是刚和好,她想翻个白眼回敬。
“那行,我抱你进去,再抱你洗手。”
男人如实阐述计划好的路线,以防等下她又要乱扣帽子。
“好啦,你抱我去哪里都没问题!”
她举起双臂,示意他搞快点!
谢宴洲退两步走到她面前,半蹲身,单手抱起她坐在臂弯,渐行走去开门。
第二次用这个抱姿,晏知愉还是和初次那般恐高,双臂死死搂紧男人双肩。
逐渐适应视角高度,她又没心没肺地乱晃脚丫。
指纹锁“嘀”一声开启,男人另手关闭房门,鞋也没换,径直抱她进屋。
转入客厅,视野渐次开阔。
自然光漫进眼底,她的笑容却彻底转移,四个女仆外加老吴齐齐转过头。
两波人会面瞬间齐齐瞪直眼,女仆怀里的小雪糕叫了一声也被捂嘴。
顷刻间,她脖子烫到耳根,弯腰把头埋进男人侧颈,而他们则迅速回身当做没看见。
抬眼看紧绷得不敢晃腿的兔崽子,男人薄唇弯起戏谑笑意,坏心眼地抱她穿越众人面前,再徐缓走近洗手池。
“够了,放我下来。”
晏知愉快熟成虾色,挣扎着跳下来。
谢宴洲鼻尖错出一声笑,意味不明拉长音:“好——”
晚间八点半,晏知愉洗完澡在卧室和剧组小伙伴聊天,惊讶地发现男二塌房了!
热搜上挂了好几条当事人的税务和问题,还有几条私生活不检点的舆论。
据狗仔爆料,男二还真如她骂的一样靠菊.穴上位,难怪不敢反驳!
娱乐圈的瓜发酵得越来越刺激,参演艺人的粉丝们很担心他们的剧会难产。
导演组未给出回应,倒是暂停拍摄两天,也就意味着她天降两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