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热血沸腾地上了战场,斗志昂扬地发誓要拿下南晋。
转眼……看看现在这个苦逼境况。
饿得脑袋都发昏了。
南晋说的对,邪不胜正,该死。
要不要投降?
他们互相看着。
饥饿、无望、恐惧,让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心动。
但一旦投降,就意味着背叛北陵。
叛国之罪,他们怎么承担得起?
然而,就在他们还犹豫不决,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那绿纱羊……飞走了。
它飞走了……
就好像就是来逗一逗他们的。
谢铭珂:“……娘娘,不是叫他们投降吗?怎么不等他们表态?”
陆九畹:“还不是时候,你看他们现在还有力气走路。”
帝江明白她的心思。
谢铭珂一脸欢喜,娘娘这意思,就是还有下次,他还有机会再坐上来飞一回。
太好啦!
“娘娘,现在去哪里?是去让北岩投降吗?”
陆九畹笑了下,“不着急,不差这一会儿。”
帝江:“截住他们的粮草供给,彻底断绝他们的希望。”
陆九畹笑着点头,“好。就是要让他们一点希望都没有。”
越是恶劣的条件,人就会越自私。毕竟叛国之罪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到时候再以利诱之,他们就会给自已找借口。
叛国也不叫叛国了,叫挽救局面。
直升机继续往前飞,终于看见了一批正运输粮草的军队。
陆九畹驾着飞机飞近。
这群运输粮草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神奇魔幻的东西,只觉得是什么东西成精了。
成精的妖精是要吃人的,青天白日地朝着他们而来。
个个都被自已的猜测吓得定在原地,呆滞地看着越来越近的……
是绿纱羊!
纱羊成精了!
“怦,怦怦,怦怦怦……”心脏跳动越来越快,来了,来了。
“呼~!”绿纱羊从他们头顶飞过。
那刮起的妖风直接将他们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硬硬的头发胡乱拍打着在脸上,就像是被人连续甩巴掌似的,又痛又阻止不了。
“呼!”那只绿纱羊又飞回来了!
“呼”又飞走了!
呼来呼去的,吓得人腿发颤。
脸也快拍肿了。
到底想干什么?
想“呼”死他们吗?
想逃,但是它速度巨快。
陆九畹“呼”够了,将飞机悬停在半空中。
然后掏出一颗手榴弹,对着他们旁边一扔。
“砰!”威力巨大的声响,一个大坑。
马儿受惊,嘶鸣起来,扬起了马蹄,车上的粮草落了一地。
在后方运送粮草的土兵本就是被淘汰出来的胆小的,没什么抱负的人。
此时此刻,有的人已经趴在了地上,而有的已经撒丫子鬼吼鬼叫地跑了。
但是有一部分坚守在原地,尽管吓得发昏,粮草在他们在,粮草亡他们亡。
陆九畹:……
本来想把你们吓走的,但就是不走是什么意思?
是想让我掏枪出来吗?
陆九畹现在是越来越不愿意杀人了。
算了。
她将飞机悬停在不远处的上方。
之前从来没有试过远距离收物进空间,这一次,她就试一试。
启动空间,用念想将粮草收进空间。
只见那些粮草倏然从原地凭空消失,一点捕捉的痕迹都没有。
而那些还坚守着粮草的土兵,不可置信,又惊又慌。
见鬼了!
陆九畹收完粮草,驾着飞机就离去了。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天上的绿纱羊就是来收他们的粮草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收的,但非常确定就是它收走的。
他们待在原地,惊恐,迷茫,无措。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离奇的梦。
只有火辣辣的脸颊在提醒他们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现在该怎么?
粮草没了,死罪,自杀又做不到。
为什么不杀他们?
这样显得他们像叛徒!
好歹毒的绿纱羊!
同样的。
陆九畹又飞到了其他三国的上空去喊话,顺便把接应的粮草统统都收割了。
晌午时分出来的,直到深夜才回到军营。
谢铭珂从一开始激情不已,到现在疲倦不堪。
再新鲜的东西,得到就去魅了。
陆九畹给飞机加满了油等待备用。
第二日下午。
陆九畹拉着帝江去了伙房,将做出来的所有干粮全都装进了空间里。
四人再次坐上直升机出发。
只不过是一个夜晚加上一个半个白天,逃亡的土兵就完全是另一个模样了。
狼狈至极,行动极其缓慢,比之昨日的地点,他们总共前行不到十公里。
后面的尾巴越拉越长,越来越稀,不远就能在地上看见伤口被感染,丧命在途中的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