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他单手撑着脸,朝着那个高层点头,示意赶紧执行。
“不是喜欢看跳舞吗?”
“行啊,今晚给我跳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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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喝了点酒,感到头有些昏沉,中途去上个厕所。
刚刚那矮胖领导像功夫熊猫打太极的模样实在太过魔性,害得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走着走着就忍不住想笑,以至于连眼前男人是何时出现的都未曾察觉。
腰突然被揽住,熟悉冷冽的古龙香水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袭来,还没反应过来,被男人抱着迅速挤进了安全通道的楼梯口。
“...”
意识陡然清醒,夏眠看清眼前守株待兔的面孔,酒都醒了大半。
趁着他没注意,受到惊吓的她推开他就准备逃出去,下一秒,周肆挡在门前,高大的身躯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似笑非笑。
“想跑去哪?”
他一步步逼近。
“你...酒局...啊!别摸...”
夏眠今天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鱼尾开衩纱裙,衬得肤如凝脂,白皙如玉。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度实在灼热,冷不防地像是烫了她一下。
周肆只觉得掌心覆盖住的白腻的大腿肌肤软得跟豆腐似的,见她反抗得厉害,他低低地喘息一声,顶膝惩罚。
夏眠情不自禁颤了颤。
忽然听见隔着墙壁似乎有人经过的动静,她身体僵硬,肌肉都不自觉有些紧张。
“宝宝,你别夹太紧。”
周肆的嗓音彻底哑了,毫不客气地嘲笑她:“都跟我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
耳畔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仍旧没有消失,他们还没走远,可周肆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裙摆渐渐堆叠成厚厚的一摞。
夏眠满面潮红,被欺负得几乎腿软,都快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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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庆功宴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她一概不知。
被周肆逮着机会凶狠地欺负了一番过,酒局已经结束,她又累又晕,酒劲上来,软软地趴在周肆的怀里,几乎快走不动路。
头昏昏沉沉的,像是坠在意识海深处。
满足后的周肆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夏眠身上,亲自抱她离开。
路边,劳斯莱斯幻影早已等候多时。
刚把她放下来,女孩子却不依不挠地要他抱,耍小性子。
“好困...都怪你!”
“乖,去车上睡。”周肆摊开手臂再度将她揽在怀里,对她的依赖和埋怨颇为受用。
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叫他:“阿肆。”
温润的嗓音自不远处响起,是桑则嵃跟助理缓步走过来。
对方的眼神凝向他怀里的夏眠,诧异:“…是她?”
“嗯。”他毫不避讳。
“难怪你会这样异常,原来如此。”桑则嵃自顾自地总结,恍然大悟。
两年前,周肆养情人的事情其实在整个沪城豪门圈里知道的人并不多,除非特别亲近的朋友,但桑则嵃那时恰好在国外进修,只是有所耳闻,并不怎么了解情况。
周肆低应一声:“先走了,她想睡觉。”
刚说完,夏眠就被他胸腔发声时引起的震动弄醒,有些犯困地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眸。
夏眠缓慢地眨眨眼,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她努力睁大,这才勉强看清晰。
这是——
桑则嵃?桑导?!
夏眠瞬间失去睡意,脊背发凉,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桑导,我...”
“不是...”
她登时紧张和心虚起来,吓得立即跟周肆拉开距离,反而差点摔倒,如果不是周肆扶住她的腰,夏眠恐怕会摔下去。
“...”
“别紧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桑则嵃的语气依然温润,仿佛一点都不惊讶。
“之前不知道你和阿肆的关系,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看来只有下次送达了。”
他并没有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夏眠不自觉松一口气,那些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和害怕的消极情绪荡然无存。
“我...”
“行,那我们先走了。”
刚想解释,却被周肆打断,打过招呼,他不由分说地抱着她钻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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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在车里特别乖。
她向来很少喝酒,酒量并不怎么好,今晚的果酒度数不算太高,但她也喝了些其它的酒。
所以哪怕在车里,被周肆抱着搂在怀里,她也没有反抗,若是以往有司机在,定会闹着要从他腿上下去。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被周肆刚才收拾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