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天生女配+番外(537)

她劝道:“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生气的时候不要把坏情绪都憋在心里,要适当地发泄出来。”

“从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安娜说。

她以往从家庭教师、教母那听到的,无非在告诫她要不露声色,要学会控制自己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教诲。

以至于她想要发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要尝试着写作吗?把自己的情绪,都宣泄在文字里。”乔安问。

她觉得安娜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高敏感型人,她这样的人群,既对各类情绪有着极其敏锐的感知力,又对情感有着极高的反馈需求。

在乔安看来,高敏感人群是极为适合进行创作的群体,一方面他们细腻的情感处理机制能更好地赋予作品灵性,另一方面他们又能从创作中获得庞大的感情回馈。

创作者的情感需求被安抚,读者的观赏需求得到满足,巧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双赢吗?

乔安三句话不离本行,向安娜试探着递出了约稿的橄榄枝。

拜托,现在报社开辟了新业务,稿件多多益善,她真的不嫌多。

第265章 安娜·卡列宁娜

安娜将乔安说的话记在了心里。

我真是昏了头了。安娜对自己说。

论年纪她比吉蒂要年长,论感情经验,她一个已婚之人,她难道还要向一个刚举行了成年礼的小姑娘请教吗?

可是不论她如何劝说自己,她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对方给出的建议。

虽然她曾经在读书时曾经写过一些小短文,在茶话会上做过几首诗歌,但这些都不过是游戏之作。

若让她把自己的心声都剖开来,呈在所有人面前,她真的做得到吗?

第二天,陶丽邀请安娜一同出席一场音乐会,安娜逃避似的答应下来,她乘上马车,那套着典雅蕾丝手套的指尖虚虚搭在膝上,一路神思不属地来到了音乐会馆。

到了会场上,陶丽跟她说:“听说今天演奏克莱采奏鸣曲的那位音乐家,是场馆特地从法国请来的。”

安娜捏着侍者给她的曲目单,一边同陶丽说着话,一边心不在焉地翻开了曲目单。

……

对于安娜这种以前没有任何文学创作经验的人来说,写作无疑是一种崭新的尝试与挑战,更需要一个激发她灵感的契机,也许它转眼即至,也许要等到一年、两年后才姗姗来迟。

她只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催促越是容易适得其反。

所以乔安在给安娜端了一碗心灵鸡汤鼓励她写作后,她就暂时搁置了这件事。

而报社那边,自从《每日早报》的成功发刊,有着周报打下的客户基础,它可以说是一出世就达到了莫斯科报界的一流销量行列,并像它的兄弟一样,被来往的商人携向全国各地。

各类祝贺信、舞会邀请函像是雪花一样涌入谢尔巴茨基公爵府。

虽然乔安不喜欢无意义的社交,但在公爵夫人和女管家的委婉劝告下,还是参加了几场交际舞会,在象征性地同他人跳上一两曲后,再同生意场上的交际对象攀谈上一会儿,她就很自觉地不做那个扫兴之人,退到一边同相识的人聊天了,毕竟她实在没有在舞会上做个穿花蝴蝶的忍耐力。

不过即使如此,她依然是人们话题中的核心人物。

有传言这位公爵家的小姐有意将她身上的光辉也散播在医疗行业。

有人认为隔行如隔山,这两者之间跨度太大了,贸然涉身只会摔个粉碎。

但是更多的人则认为,谢尔巴茨基公爵家之前也曾投资建设过医院,不算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再说了,如今挣钱不就是那么回事,只要你有金钱有人脉外加一张能吹会侃的嘴,哪个行业都会热情大方地赠予你入场券。

主导这一切的谢尔巴茨基小姐,自然是后者,她会成功还是失败难道还需要再质疑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

却说几个月过后——

这一日,乔安从舞会上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她刚刚在贴身女仆的帮助下卸下一身繁复的舞裙,女管家就敲门而进。

“吉蒂小姐,今天鲍里斯编辑曾来找过您。他临走前跟我说,他第二天下午会再次过来。”

乔安问了一句:“他有说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现在已经不是报社初创阶段,如今各方面都已步入正轨,员工也日渐充足,如果不是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些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第一批老员工不会突然过来打扰她。

女管家说:“据说是有一篇投稿让他犹豫不决。”

这实在是很少见,鲍里斯身为文学板块的第一编辑,他经验丰富,约稿无数,到底是什么样的稿件让他都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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