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胤禛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容貌还是上等的帅哥谁顶得住!
谁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反正她经不起,李莞然摆烂心想道。
胤禛却还在装傻,一脸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方才有做什么吗?”
李莞然轻哼一声,扭身走到胤禛书桌的另一侧,拨弄着桌子上的一个摆件,道:“您是四爷,您最大,您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您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胤禛轻笑一声,沉默了几秒后,忽地说起了这些天为什么没有去找她的原因。
“我虽不赞同额娘所说,但为了你好,却也不得不这么做。”胤禛垂下眼睫,沉声道。
他没有要去找其他人的想法,被人逼着去,也只会让他对此事涉及的人更加厌烦。
是以,这些日子除了外书房,他哪里也没去。
至于德妃知道了会怎么想,就不在他关心的氛围内了,反正他已经按照她说的,没有在日日都去李莞然不是吗?
至于另外两人嘛,就更不在胤禛的考虑范围内,她们要是识趣那就好好安分守己地待着,左右他养得起。
闻言,李莞然沉默了一瞬,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和无措,清亮的双眸泛起雾气:“那...那您是怎么想的呢?”
胤禛上前捏捏她的鼻子,好笑道:“这些日子我是如何做的,你不都看到了吗?”
“可是,那是德妃娘娘啊。”李莞然低头轻声道。
不仅是德妃,她还是你娘,你一时会这么做来反抗她,但你会一直这么做吗。
况且,李莞然烦躁地在心里阴谋了一下,不会是其实是皇上在背后要求德妃这么做的吧?
不然,以德妃那个十天半个月想不起来胤禛一回的性格,怎么会突然就管起他的后院事。
“一时半会儿这样或许有用,但是时间久了,德妃娘娘知道了那您到时该如何自处?”李莞然紧盯着胤禛,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胤禛像是被她的话逗笑,拉着她到一旁的圈椅坐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不过件小事,额娘她也就是一时兴起,日子一场她估计连先前说过什么话都忘了。”
李莞然叹了口气,要真是如此就好了。
唉,思来想去,估计还是上次满月酒的事太显眼了,一下就碍了别人的眼。
李氏和武氏,确实一直晾着人家也不好,但这是从她们的立场来看。
从李莞然自己的立场来说,为了规避掉任何一点会影响到她的风险,对于胤禛现在的这么想法她是巴不得他一直保持的。
谁也不会希望自己突然又起来两个对手不是。
当然,肯定有更好的方法能解决这种情况,但李莞然眼底划过一丝无奈,那也要她能想得到才行。
碍于硬伤问题,她能顾得上的只有自己和孩子了,所以,她只能在她能做的到的范围内,死死绑住胤禛。
她这么想是有些自私,但人总要自私一点,才能活得更好。
胤禛摩挲着她的细腰,突然问道:“你希望我听额娘的吗?”
李莞然诧异地转头看他,只见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我的想法重要吗?”李莞然反问道,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或许在胤禛这里有点分量,但在这会让似乎不待见她的德妃那里呢?
胤禛倒没有想那么多,他认真道:“怎么不重要,我只问你,你是如何想得?”
李莞然看了他几秒,眼神变了一下,郑重地摇了摇头:“我不想。”
她垂下眼睫,缓缓说道:“我不想您去其他人哪里,时常我都在想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就好了。”
说罢,抬眸看到胤禛逐渐严肃的表情和眼里的惊讶,李莞然反而笑了起来,伸手将胤禛的手掌心放在胸口。
“从见到您的第一面起,这里头就只有您了。”她又将自己的手掌心贴在胤禛的胸口处,垂下眼睫:“要是这里面也只有我就好了。”
胤禛凝神望着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
她这个想法何其的大胆,他想过许多种可能听到的话,却唯独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番话。
他是四贝勒,是皇子,身处这个位置,他身边怎么可能只会有他一人。
但看着低头沉默不语地李莞然,他这话却如同被堵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为难,李莞然再抬起头时已没了方才的一脸惆怅,反而是满脸的笑意。
仿佛方才跟被雨打蔫了的花一样的人不是她一般,只有眼尾那一抹还未曾消失的红色,在告诉胤禛,方才的一切不是他的错觉。
李莞然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我知道那样的想法会让您为难,所以您放心,我会自己放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