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赚的盆满钵满。
鎏金瀑布般的烟花依然持续着,爆炸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牧燃注意力转回烟花上。
手臂被人擒住,陆承风几乎是半抱着牧燃将人带走,喧嚣的烟火宴会中,他们是无人注意的一对儿。
“你昨天不都已经许完愿望了吗?”牧燃敏锐地察觉出最近的陆承风不对劲。
到底是陷入情网开始迷信,还是许愿这东西扎堆儿许会更容易成?
那他明天要去把周边的全拜一遍,实在不行收拾收拾住财神殿。
没有很多很多的爱,那人总得有很多很多的钱吧?
之前陆承风送来的合同他还放在抽屉里,没有签字。
他知道陆承风这是自愿给他的,可做事要留余地,他不想鸠占鹊巢。
“那个,不算。”陆承风煞有其事地说着。
牧燃的手被陆承风抓着,身子借力向前走,不禁好奇起来。
为什么不算呢?
沿着之前的小路,陆承风将牧燃护在身前走过去,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微弱的光亮在夜晚并不明显。
“许吧。”牧燃站在一旁,摸了下兜,他没带烟。
陆承风从口袋里拿出两支蜡烛,递给牧燃一支:“过来,许愿。”
“我不要。”牧燃双手插兜,他现在真没什么想要达成的愿望。
而且,还有另一个原因,如果传说是真的呢?他要在陆承风面前丢人吗?
陆承风靠近牧燃,从他裤子里掏出打火机,给两根蜡烛点燃:“试试。”
今天,不管牧燃许的是谁,只要不是他,都留不得。
牧燃噙着一抹笑接过蜡烛:“我说你什么时候也信这种东西了?以前不都说很幼稚的吗?”
陆承风煞有介事地说:“有时候也信。”
就比如玉牌背后的雕刻,他回去研究了好久,一团火上面几道线,依照牧燃的性格,喜欢谁不得刻上名字才罢休?
之前他还问了花店的老板,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是有一个问题:到!底!是!谁!
牧燃也学着那些人的模样,双手合十,举过头顶,闭上眼睛许愿。
许个什么愿望呢?
希望可以和陆承风一直做朋友吧。
几秒钟后,牧燃睁开眼,蜡烛灭掉了。
他只感到心“咯噔”一下,就像是将要开庭的被告,明知道希望不大,却还是抱着一丝微薄的侥幸心理。
所以,他们是连朋友也做不成?
“三次灭掉才算不成功。”陆承风再一次给牧燃点上。
第二次许愿,依旧是灭掉的。
第三次……
毫无意外,甚至蜡烛上面都没有烟出现。
灭的那叫一个彻彻底底。
“哎呀,我就说这是假的,不玩了,回去。”牧燃一把将蜡烛塞回陆承风手里,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嘶——”陆承风倒抽了一口凉气,迅速收回手放在背后,跟上牧燃的脚步。
“我就靠个边儿,你继续啊。”牧燃没看到陆承风的动作,转身的时候和大步追上来的陆承风碰个正着。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陆承风撞了上来,牧燃一个趔趄,直直向后仰去。
好在陆承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牧燃,两个人还是倒在了草地上。
“你没事儿吧?”陆承风抓的紧,重心变的太快,牧燃大半身子都倒在他怀里,应该没受伤。
牧燃撑起上身,刚想起来,腿一软坐了回去。
他好像,崴到脚了。
脚踝处有微微的刺痛感,应该不是非常严重,他现在甚至觉得陆承风克他。
哦不,互相克也是有可能的。
今天他受伤,明天陆承风就受伤。
有时候玄学真的是不得不信,注定是孽缘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下场。
“脚疼。”总坐在人家身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牧燃只好如实回答着。
陆承风用手肘撑地,坐了起来,牧燃正好跨坐在他身上,陆承风稍微贴紧些就能够到牧燃的脚踝。
“坐过来点儿。”陆承风试探性伸了下手,没摸到,索性环着牧燃的腰往回带,让人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才能摸到牧燃的脚踝。
“哪只脚?”陆承风问道。
牧燃刚才没来得及反应,现在气血翻涌,后知后觉他坐在了哪里,脸颊瞬间有些发烫。
“你先起来。”牧燃怕被陆承风发现自己脸红,只好身体前倾半靠在陆承风肩膀上。
“别动。”陆承风手臂又收紧了些,让牧燃的身体和他严丝合缝的贴上才罢休,“我看一下。”
陆承风的指腹带了些许薄茧,按在牧燃的脚踝上时触感尤其明显。
此刻牧燃的脚腕略微肿起,倒不算太严重,回去揉几天应该就会好,只是现在走路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