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得可怕。
南柯趴在窗台上的头转过去,望向紧闭地房门,叹了一口气。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以某人的德性,平时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他粘得死紧,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他是一点也不意外。
南柯不想惊动对面房间的姐姐和姐夫。
快步走到锁紧的门后,打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门外站着的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沈时渊,沈家主。
“进来吧。”
南柯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
沈时渊默默跟随着进入屋内。
“咔嚓”一声脆响,房门又被紧紧关闭。
被无视的沈武,像尊门神一样,西装笔挺地守候在门外。
神情肃穆庄重,令人望而生畏。
要是有人经过这里,看到像黑涩会打手一样的沈武,恐怕附近警察叔叔的报警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幸好,这个楼层早就被沈家的人清空了。
除了许家人之外,不会有其他外来人员经过这个楼层。
沈时渊踏入房中,只见小妻子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抱在胸前,满脸怒容地瞪视着他。
当然在某人的眼里,生气的小妻子真是可爱地让人心痒。
不仅如此……
小妻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已的某些地方已经春光乍泄了。
看着小妻子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沈时渊只觉得心头一阵躁动。
想和小妻子贴贴。
不过沈时渊是谁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小妻子消气。
“乖宝,晚上凉,我们还是把窗户关上吧。”
沈时渊做低头伏小状,声音低哑柔和。
很应景的,一阵微凉的夜风恰好从外面吹进来,窗边白色的纱帘扬起。
穿着真丝睡衣的南柯冷不丁地,被吹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
南柯抬眸,看向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模样的某人。
没犹豫一下,指了指窗户,示意沈时渊过去把窗户关上。
沈时渊见状,立刻起身走到窗前,动作迅速地将窗户关好。
然后他没有丝毫耽搁,又回到床边。
“乖宝......”
沈时渊轻声唤道,声音中都是宠溺和缠绵。
南柯扶额,肉麻死了。
还有,不会自已找椅子坐吗?
非得整个人伫立在床边,也不看看自已的身量。
坐在床上的南柯挫败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人累啊。
“你坐那边去。”
南柯无奈地伸手,指了指离他大约一米远的床尾位置。
这个位置正好,某人就算动手动脚也碰不到。
沈时渊听话地坐在了小妻子指定的地方,高大的身体缩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但是他的目光又过于放肆,紧紧锁定在南柯身上,眼神里都是炽热的情感,犹如燃烧的火焰。
让人同情不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没打够吗?”
南柯被这眼神看得,控制不住地开口嘲讽起来。
想起白天姐姐毫不留情地,给了沈时渊一巴掌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涌起大仇得报的快意。
哼,活该!
谁叫他总是欺负自已。
“乖宝,姐姐那一巴掌打得真疼,你竟然一点也不心疼我。”
沈时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这让他看上去像是受伤的野兽,急需伴侣安抚。
这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
若换作其他人,他哪会让人有近身的机会。
但因为出手的人是小妻子的姐姐,所以他只能默默忍受这份屈辱,没法报复。
“谁让你自作主张,直接带姐姐过来的。”
说到这个南柯就生气,双目怒视着眼前的人。
礼物,真的能算是礼物吗?
没做铺垫,直接让姐姐看到自已现在这个的模样,姐姐怎么可能不受到刺激?
沈时渊应该庆幸姐姐身体好,没有气坏,否则他决不会罢休。
某人今天这记耳光挨得,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乖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沈时渊讨饶,绝口不提自已心中的打算。
然而对于他的解释,南柯并不买账,他才不相信沈时渊会有这么单纯的好心。
过了一会儿,南柯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提出自已的要求。
“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阻拦我和姐姐、姐夫他们见面。”
南柯的语气十分坚定。
“好,我答应你,乖宝。”
沈时渊答应地也是干净利落。
既然他已经让南柯姐弟俩见面,就不会继续阻拦。
南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波折了些,但是结果还是让他欢喜的。